[草本法語]心的穩固


[草本法語]心的穩固
唯有相信三根本是諸佛事業、功德的總集。
內心才會不外散,才是了解子光明之道。

大印之道雖然會迷惑。

但是要相信奇妙之處。

斯裡蘭卡佛教中的大乘佛教思想

作者jt5354(jt5354)


看板Buddhism


標題法音        1999年第10(總第182)30


斯裡蘭卡佛教中的大乘佛教思想


鄧殿臣


  佛教從公元前三世紀自印度傳入斯裡蘭卡之後的二百多年中,一直是統一的,全國僧俗四眾都承認大寺的權威。到瓦勒迦姆巴國王在位的公元前一世紀時,從大寺中分裂出了一個無畏山寺派。無畏山寺中的許多僧侶,吸收了大乘佛教的思想和教義,與恪守上座部傳統的大寺派,存在著矛盾和斗爭。


 


  瓦勒迦姆巴繼位不久,南印度泰米爾人就侵佔了斯裡蘭卡的國都阿努拉特普羅。瓦勒迦姆巴逃往深山野林,招集舊部和敵人艱苦斗爭十三年,才收復了國都,恢復了王位。在艱難困苦的戰斗年月裡,國王曾經得到一個名叫摩訶帝沙的長老的幫助,為了報答長老的恩情,國王特意在阿努拉特普羅城內修建了一座「無畏山寺」,賞賜給長老,摩訶帝沙長老就搬到無畏山寺來居住。大寺僧侶們以為國王此舉有損大寺尊嚴,又違反只能布施僧團、不可賞賜個人的傳統,於是加罪摩訶帝沙長老,將其開除出大寺僧團。摩訶帝沙的一個學生認為大寺的這種做法太不公道,便帶了五百同學離開大寺,也來到無畏山寺,這樣就產生了一個無畏山寺派。


 


  不久,印度有一批達摩流志的學生到無畏山寺來宣揚達摩流志對教義的解釋,無畏山寺的僧侶們接受了這種解釋,因此人們也稱無畏山寺派為達摩流志派。達摩流志屬於犢子部,這是佛教傳入斯裡蘭卡之前的十八部派之一。這時無畏山寺派雖仍屬上座部傳統,但他們對教義的解釋已經和大寺不同了。到帕帝亞國王(143167)時期,兩派對戒律的解釋產生了嚴重分歧,雙方開展了一場大論戰。國王派宰相出面調解,爭論才停息下來。


 


  在公元一、二世紀,印度的許多僧侶絡繹不絕地來到無畏山寺,他們代表了當時印度的各種佛教宗派。無畏山寺的僧侶們對印度傳來的大乘、小乘教義都進行研究,思想比較活躍。


 


  斯裡蘭卡佛教史上第一次出現大乘佛教是在沃哈拉格國王(209231)時期。當時,因為無畏山寺的僧侶們宣稱他們的教義才符合佛陀的本意。國王派宰相卡比拉去調查,結果發現無畏山寺的經書確實與大寺不同,還有大批「外杜量」經典著作。國王一怒之下,把這些經書全部焚毀了。這對無畏山寺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這裡所謂「外杜量」經典,實際上就是大乘經典。在斯裡蘭卡的佛教著述中,沒有提過「大乘佛教」這一術語,而僅僅用了「外杜量」一詞。《部派論集》中說:「在阿輸迦國王時代,有一個名叫『外杜量』的狡猾婆羅門,為了詆毀佛教,自己編造了一部所謂『外杜量經』,無畏山寺的達摩流志徒眾卻視為佛陀親授真經。」《部派論集》是小乘著作,自然會揚「小」貶「大」。事實上「外杜量經」在大乘信徒中享有很高的威望,它是包括《法華經》、《華嚴經》、《楞伽經》等九部重要經典的總稱,因此又稱之為「九論」。帕拉納維達納教授認為,外杜量派就是大乘教派。《大史》的作者也認為,「外杜量派」一詞是用來泛指一切和上座部佛教不同而不為大寺派承認的教派。所以我們說,在斯裡蘭卡,「外杜量派」就是大乘教派的代名詞。在公元三世紀,從無畏山寺發現大批「外杜量」經典的事實說明,那時無畏山寺已有大批研究、信仰大乘佛教的僧侶,而這時又正處於大乘佛教大師龍樹所掀起的弘傳大乘教義的運動之後。龍樹的大弟子提婆(漢譯聖天)就是斯裡蘭卡人,他在無畏山寺出家受戒,後來成為大乘空宗的大師。沃哈拉格國王焚燒大乘經典,只不過暫時起到鎮壓的作用,而大乘思想的洪流,還是不斷地從印度向斯裡蘭卡襲來。到公元三世紀中期戈達巴耶國王時,兩派的斗爭又激烈起來。


 


  戈達巴耶在位時間是從公元309年到322年,這時無畏山寺的僧侶們又開始大力宣揚「外杜量經」,弘傳大乘佛教理論。寺中一個名叫烏西利亞的長老擔心這樣會招致從前的不幸,於是帶領三百學生離開了無畏山寺,到達西納寺(南寺)去住。後來有一名叫做薩格拉的長老當了這一派的大長老,因此人們都稱這一派為薩格拉派。


 


  事情果如烏西利亞長老所料,戈達巴耶國王不僅鎮壓了外杜量派的僧眾,焚燒了他們的經書,而且還在六十名為首的長老的脊背上烙了印記,將他們驅逐出境。這些被驅逐的長老來到印度南部的蘇利國,收了一個名叫僧伽米得的學僧。有一次洗澡時學生發現了老師脊背上的烙印,又問清了原由,僧伽米得就懷著為師雪恥、弘傳大乘佛教、摧伏大寺的決心來到斯裡蘭卡。戈達巴耶國王對僧伽米得十分器重,聘他為王子的老師,將德多帝斯和摩訶森兩位王子交他培養。但是,僧伽米得沒有能夠改變國王對大寺的信任,到德多帝斯繼位之後也仍然如此。僧伽米得感到無望,就回到了印度,直到公元375年摩訶森繼位之後才重返斯裡蘭卡。僧伽米得住在無畏山寺,勸說國王毀滅大寺。國王聽從他的建議,下令不准百姓供齋給大寺僧侶,違者罰金千兩。大寺派在銅宮聚會,下決心寧可餓死也不接受外杜量的教義,他們都逃亡到了斯裡蘭卡的南方。接著,國王又下令拆毀大寺和大寺派管轄的三百六十四座寺廟和學院,把拆寺得來的磚瓦木料,用來擴建無畏山寺。


 


  摩訶森國王的行為激起了全國百姓的不滿,一向和國王十分親密的梅克瓦爾那波耶大臣也聚眾造反了。國王見勢不妙,便做了讓步,答應重修大寺。而僧伽米得結怨太深,被一個木匠刺死。國王雖然順從民意修復了大寺,但他又在大寺范圍內新修了一座「祗陀林寺」,賜給一個名叫帝沙的長老。大寺派對此表示了強烈的反對,他們向國王控告帝沙長老行為不端,經查實之後,將他逐出了僧團。這時,達西納寺的僧侶們都遷到了祗陀林寺。到這時,就形成了大寺、無畏山寺和祗陀林寺三派。祗陀林寺雖然是從無畏山寺分裂出來的,但這一派在教義上仍然與無畏山寺保持著一致,都傾向於大乘佛教的教義。據史書記載,這時斯裡蘭卡已經有了菩薩塑像,說明當時大乘佛教的影響已經相當普遍。


 


  摩訶森國王因為偏愛大乘,所以他在印度也享有盛名。這時印度的佛牙舍利送到斯裡蘭卡來,請摩訶森國王保護,結果送到時國王已經逝世,太子梅克萬那繼位。佛牙舍利被供奉在無畏山寺,這說明無畏山寺已成了大乘佛教的中心。中國高僧法顯在他的《佛國記》中記述了當時人們瞻禮佛牙的盛況。


 


  公元六世紀初,有一位到印度去的商人帶回了《法界經》,這是一部依據《法華經》編寫的大乘經典。


 


  七世紀末,大乘佛教大師金剛智來到無畏山寺傳教,他的學生不空金剛曾作為斯裡蘭卡國王的特使訪問中國。公元九世紀中期,「黑衣派」也傳到了斯裡蘭卡,他們的袈裟不是黃色,而是黑色,這是一個屬於大乘密教的教派。


 


  到十世紀之後,南印度的泰米爾人侵入斯裡蘭卡北方,佔領了國都阿努拉特普羅城,大寺、無畏山寺和祗陀林寺統統被他們毀壞了。各寺比丘被迫離開故居,逃往他鄉。在國土淪陷、佛教瀕亡的情況下,小乘、大乘兩派之爭,自然就緩和得多了。公元1105年,維傑巴忽登位,定都波隆那魯伐。他為了復興佛教,派人到緬甸求法取經。公元1153年,保羅克拉瑪巴忽大帝繼位,把泰米爾人徹底逐出國外,並以極大的魄力來淨化僧團。他在德高望重的大長老摩訶迦葉波的協助下,把三派中破壞戒律的僧侶統統清除出去,把三寺僧眾合而為一,為他們建立了新的寺廟。這時在印度由於伊斯蘭教入侵等原因,佛教已基本滅絕,因此也就不能再對斯裡蘭卡產生影響了。從公元前89年分為兩派,斯裡蘭卡佛教經歷了一千二百年的三派並存、小乘大乘並峙的漫長時期,到公元1165年保羅克拉瑪巴忽大帝整頓僧團之後,又走向了統一。


 


  斯裡蘭卡雖屬於南傳小乘佛教國家,但由於大乘佛教的長期存在,對這個國家社會的各個方面都產生了很深的影響。另外,大乘佛教教義適合於廣大信眾的口味,能夠滿足他們思想和生活上的需要,所以流傳頗廣,深入人心。久而久之,許多小乘教徒也往往不追根求源,把許多大乘佛教的思想傳統也誤認為是上座部佛教所固有的而表示尊敬和信仰。大乘佛教對斯裡蘭卡的文化、藝術、建築以至人們的思想都產生了很大影響。直到今天,仍然可以看到這些影響的存在。這種影響主要表現在如下幾個方面。


 


  一、崇拜菩薩是大乘佛教的一個特點,在斯裡蘭卡社會中也有崇拜菩薩的傳統。如公元三世紀的桑格坡國王就被國民尊稱為菩薩。觀世音和舍利弗是最有名的菩薩。在僧伽羅本生故事中,菩薩的形象也屢次出現。今天的國家博物館裡,還陳列著一個很大的觀音菩薩像。


 


  二、由於大乘佛教的傳播,梵語對這個國家的文學和語言產生了很深的影響,在現代僧伽羅語中,還保留有大量的梵語詞匯。


 


  三、消災祈福的《比利得經》以前在斯裡蘭卡是沒有的,後來受到大乘密宗的影響才開始出現。現在請僧侶念誦《比利得經》已是最常見的佛事。


 


  四、大乘佛教的《楞伽經》說佛陀曾應斯裡蘭卡國王羅瓦納的邀請來這裡說法。在其影響下,斯裡蘭卡產生了佛陀三次來島的傳說,現在這一傳說已是家喻戶曉。


 


  五、大乘佛教經典中說,只要憶念阿彌陀佛,就可以消災免難、逢凶化吉,斯裡蘭卡許多文學作品也都反映了這種思想。


 


  參考書目:


  一、《斯裡蘭卡的大乘佛教思想》


  二、《佛教世界》


  三、《斯裡蘭卡大乘教的產生和發展》


  四、《錫蘭佛教史》


  五、《錫蘭簡明史》


時間FriAug2913:03:582008


 


 


[法訊]智噶經續佛學會 曲尼敦多堪布 台中福智行


智噶經續佛學會 曲尼敦多堪布 台中福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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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31日,星期日
  下午2:00  藥師佛法會  
  晚上7:00  文殊菩薩法會
法會地點:台中市崇德路一段93號
[連勝補習班](崇德路建行路口)

由尊貴的堪布 曲尼敦多仁波切主法,在法會結束後,
堪布仁慈答應會讓我們問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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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布曲尼敦多仁波切簡介

http://blog.yam.com/choeni/article/15566482


ps。地點停車方便。公車可搭到新民中學下車,走過來只要三分鍾。
離中正公園、中正游泳池、中友百貨、一中商圈都非常近,
空檔可以到這些地方走走。
聯絡電話:0921-383516
冠霆老師


[兩性]爛男人選女人的條件

怒:滿爛的男人


副刊:十年等待轉眼空


【聯合報╱North(雲林斗六)】


2008.08.25 03:36 am


 晴是我研究所的學姊,個性溫柔善良的她,一直是我們這群學弟妹傾吐心事的好聽眾,即使畢業後大家不住同一個城市,但透過電子郵件和MSN,我們一直和她分享著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轉眼之間畢業已十餘年,這中間,同學們陸陸續續結婚生子,但晴一直沒有結婚。我們不免覺得奇怪,和晴大學就交往的學長,是在一家福利相當好的科技公司上班,薪水和股票分紅豐厚,養家不是問題,況且晴本人也在高中教書,工作穩定。從各方面來看,他們應該是共同創造一個家的好伴侶。晴面對我們的追問,總是用嘻笑的語氣說:「我還不想嫁!」


  最近,晴MSN上的暱稱變得非常的消極而悲情,打電話關切時才發現我們心中的金童玉女已經分手。晴娓娓道出了她的悲哀,原來不是她不想嫁,而是學長要求她先懷孕,證明她能夠生育,才願意結婚,因為他是家中的獨子。


  這十幾年來,晴總是在愛情和理智當中交戰,幾度想要離開他,但又捨不得,但要她先懷孕以換取結婚,晴又不願意。


  晴一直在等待學長改變心意而跟她結婚,在這過程當中,晴也不斷的告訴自己,學長一定會和她結婚。不過二個月前,她突然發現學長竟然有了新女友,而且對方的年紀整整小了她十二歲,學長的說法是,晴就生育年齡而言,已經是高齡產婦,他為了傳宗接代,必須另有打算,而新女友也很認同學長的做法,願意配合,所以兩個人很快就在一起了。晴聽後啞口無言,雖然不甘心多年來的付出,但也只能黯然退出。


  聽完晴的故事後,我連安慰的話都講不出來,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她把自己最美麗的青春歲月給了學長,等到的卻是如此的結果,我的心都很痛了,何況是她。


  2008/08/25 聯合報】@ http://udn.com/


牙慧集 : 立志


◎有志之人立長志
無志之人常立志

第九世康祖法王2008年全台法會行程表


第九世康祖法王2008年全台法會行程表
分類:未分類資料夾
2008/08/23 09:27

康祖法王2008年全台法會行程表
9/4(四)下午1:00法王抵達中正機場
9/5(五)台北祖菩道場
法會地點 / 電話:祖菩道場 02-28829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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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六)晚上7:00-900綠度母儀軌灌頂暨開示
9/7(日)
早上9:30-11:30東方不動佛度亡兼利益開示
下午2:00-5:00綠度母儀軌升起次第觀修及講解
晚上7:00-9:00藥師佛儀軌灌頂
法會地點 / 電話:中央日報社〈台北市八德路二段280號3F〉 02-27765368
9/8(一)晚上7:30-9:30咕嚕咕列佛母灌頂
9/9(二) 晚上7:30-9:30心性實相—大手印引導講解暨菩提心開示
9/10(四) 晚上7:30-9:30心性實相—大手印引導講解暨菩提心開示
法會地點 / 電話:全德〈台北市光復南路49號〉 02-87879050
承辦單位:尊勝法林佛學會 聯絡電話: 0933-333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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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2(五)
下午2:30-5:30勝樂金剛寶瓶修法及薈供
晚上7:00-9:00勝樂金剛灌頂
9/13(六) 早上10:00-12:00蓮師消災修法
下午3:00-5:00蓮師超薦修法
晚上7:00-9:00白財神灌頂
法會地點 / 電話:財團法人台灣省台中慈善寺
〈台中市北屯區天津路四段198號〉 04-22337182 .
0921-543337何曼綾 師姐
承辦單位:普益佛學中心 聯絡電話:0422080680 0911-870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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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4(日)
下午2:00-5:00大悲觀音灌頂及煙供
法會地點:宜蘭縣員山鄉尚德村八甲路4號
承辦單位:宜蘭北後寺 聯絡電話:039-225926 0928-456870演一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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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5(一)
下午3:30-5:30灑淨、座床祈福修法
法會地點:台中市成都路36號
承辦單位:台中市竹巴噶舉金剛乘佛學會 聯絡電話:04-23176022 0910-188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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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0(六)
早上10:00佛法開示
法會地點:高雄市三民區德山街35巷17號16樓之1
承辦單位:高雄帝莫札西秋林佛學會 聯絡電話:0928-155833 0922-582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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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0(六)
下午2:30金剛薩埵灌頂
法會地點:國軍英雄館〈高雄市五福三路145號〉
承辦單位:台南報恩講堂 聯絡電話:0928-155833 0922-582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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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1(日)下午1:00旗津放生、護生法會
9/22(一)
早上9:00-11:00電視台灑淨、四臂瑪哈嘎啦修法
下午3:00-5:001.不動佛度亡口傳 2.灌頂前行
晚上7:00-9:00咕嚕咕列佛母灌頂
法會地點:高雄市新興區中山二路472號14F
承辦單位:生命電視高雄講堂 聯絡電話: 07-281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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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3(二)晚上8:00毒東大威德金剛灌頂
9/24(三)
早上10:00毒東大威德金剛消災除障修法
晚上8:00金剛總持灌頂
9/25(四))
早上10:00普巴金剛除障修法
下午3:00蓮師度亡
晚上8:00蓮師三根本灌頂
法會地點:屏東縣麟洛鄉麟蹄村中山路130之2號
承辦單位:屏東竹巴噶舉顯密佛學中心 聯絡電話:08-7228836 0932-977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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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7(六)
早上8:00阿閦毘佛超度
下午1:30-5:00大手印講解暨開示
9/28(日)
早上8:00阿曲長老大手印口傳
下午1:30-5:00蓮師薈供
法會地點:台南市西門路一段713號

承辦單位:台南市嘎寧佛學會 聯絡電話: 06-22956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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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0/4 欽智仁波切 0921-278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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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日)
下午2:00大悲觀音灌頂
法會地點:嘉義縣番路鄉下坑村55之6號

承辦單位:嘉義紫竹林大悲精舍 聯絡電話:05-2339025 0920-781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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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10/8 欽智仁波切 0921-278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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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四)
晚上7:30-9:30中陰身救度講解暨開示及皈依
10/10(五)
早上9:30-12:00佛像安座大典獻
晚上7:30-9:30四臂瑪哈嘎啦灌頂暨開示
10/11(六)
早上9:30-12:00綠度母、財神修法
下午2:30-5:00蓮師度亡
晚上7:30-9:30上樂金剛灌頂暨開示
法會地點:桃園市大連一街4號1、2樓

主辦單位:桃園縣竹巴噶舉圓如林佛學會
聯絡電話:03-3574420 0932-611296(安尼) 0910-269148 (賴師兄)
郵政劃撥:19727629 戶名:桃園縣圓如林佛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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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2(日)
下午 – 灌頂前行
晚上7:00大威德金剛灌頂
10/13(一)
下午 – 灌頂前行
晚上7:00嘰來亞忿怒蓮師灌頂
法會地點:全德〈台北市光復南路49號〉 02-87879050

承辦單位:台北竹巴噶舉 聯絡電話: 02-25853678
竹巴噶舉德騫菩提協會 聯絡電話: 02-27716382 、 0936-878872

引用:

JT 對草本講的話


JT 對草本講的話

評:說到心坎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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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jt5354 (jt5354) 看板: Buddhism
標題: Re: [抗議] 請 solarjeff 版主詳述刪文理由。
時間: Sun Aug 24 01:09:24 2008


草本 :

台灣佛教網絡還是有非常多的地方可去,一如我前陣子消失快半年,最後因緣際會才到PTT 的Buddhism這個版。

俗語說:入山看山勢,
我習慣是先看該版的精華區內容,
就可以判斷歷任版主的治版風格,
還有其對佛教整體的知見與喜惡,
一如經驗老到的投手必須在二十球之內判斷主審裁判的判決方式,
板上法友們的討論方式我倒是不會很注重,
因為版主才是整個版的舵手,
影響整個版的品質與討論人的素質,
甚至是文章的質量,

從我上BBS開始至少換過二十站,
也有當佛學站的站長也是經驗,
我記得和您網絡結緣是在X華佛學站開始,
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只能建議您,
這個版共諍性蠻強,
或許說熱鬧也行,
但法味呢?
相信您應該點滴在心頭,
當作遊方好了。

您那篇文章我很認同,
但不同人的解讀才是差異的所在,
如同我在這出現,也隨時可走人,
但現實娑婆如果不能息苦,甚至見不到苦,
縱令板上文章被推爆天,還是五蘊的奴隸,輪迴的孓孓罷了。

就這樣了,重要的是個人的道品與覺支面對真實生命中的五受陰,
當下有沒跟佛一樣感受,
這才是我們走上菩提路上的支柱與目標甚至是理念。

沒後祝福您滅苦吉祥

老惡人合什

南無 喬達摩佛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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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m
Namo tassa bhagavato arahato sammaasambuddhassa !
( 禮敬 彼 有幸者 阿羅漢 已正確完全覺者! )
[0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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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20.134.238.232
[1;37m推 [33myamola[m[33m:收到,深夜靜思道支後,再法供養您吧。 [m 192.72.163.68 08/24 01:24



掘藏者-秋吉林巴(1829-1879)略傳(寧瑪)






  

附錄(三)


秋吉林巴略傳


註:本文之丘吉林巴、丘林乃同指秋吉林巴,皆系音譯。


佛法在藏王拉托托裡(LhaThothori)的引進下進入西藏,並在松贊乾布王時代得以弘揚,其後有赤松德貞迎請諸大成就者如蓮師、貝瑪拉密渣等人入藏弘法,使得佛教在藏地廣為流傳。


赤松德貞有子三人,次子名:拉些洛扎哇(LhaseyLotsawa)又名慕儒天波 (MurubTsenpo)其後身曾十三次轉世為德童(岩藏發現者),第十三次的轉世 就是偉大的德童——丘吉林巴。


丘吉林巴是牛年出生在西康的南欠(Nangchen),他所投生家族各為卡蘇 (Kyasu)、父名叫貝瑪旺秋(PemaWangchuk)、母親名叫側仁揚措(Tsering Yangtso),他出生時天空顯現許多祥兆,父母給他取名叫諾布天津(Norbu Tendzin)。


他小時幫著放牛,一天在一個叫瑪尼卡(Manika)的地方他遇到一名印度僧 侶,僧人問他:「你叫什麼名字?」他回答:「我叫諾布天津」僧人又問:「這 地方叫什麼名字?」他回答:「這裡叫瑪尼卡」僧人再問:「這個山谷叫又叫什 麼名字?」答道:「叫啊那娘(AryaNang)」僧人於是授記:「善哉!善哉! 你將聞名於世界。」其實這位僧人就是蓮師。


丘吉林巴年青時,從他的舅舅那兒學習讀書寫字,但僅略通文墨,有一天他 撿了一座小的土舍利塔,並將之放入口袋中,當他經過一座大宅院時,許多狗跑 出來咬他!旁人見了趕過來看他是否被咬傷,當人們解開他的腰帶時,小土舍利 塔掉了出來摔在石頭上,而露出了藏在裡面的紙片,原來上面寫著丘林他此生所 要取出的岩藏藏寶地點。


後來丘林就來到了達卡宗穹(DrakarDzongchung)取得了他的第一個岩藏, 中有乙支小金剛杵,它曾是赤松德貞的次子拉些所有的,這支杵目前由在拜耳的 丘林祖古(ChoklingTulku)持有,在該岩藏中尚有乙面小鏡子及乙塊水晶,乃 是修嘎拉多傑(忿怒蓮師)之法器,另外就是二十種他獨自修行並持有的不共法 門儀軌。


丘林依照傳統在帕密貢巴寺(ParmiGonpa)出家為僧,由他遇見的第一位 上師達龍瑪楚喇嘛(TaklungMatrul)為他授見習僧(沙彌)戒,後來在第八世 帕渥仁波切楚列秋吉嘉波(TsuklagChokyiGyalpo)處領受了由桑傑林巴 (SangyeLingpa)發現的一個岩藏法喇嘛貢杜(LamaGongdu)的灌頂。帕渥仁 波切說:「修此法門對你非常重要」。丘林留在這座止貢噶舉的帕密寺相當長的 時間,後來依照當地法令的規定,地方的家庭每一家都要有一位男子出家為僧, 卡蘇家也是地方望族,當然不會例外,於是他搬到南欠王的南欠噶寺(Nangchen Gar)去,這是一座屬於竹巴噶舉派的寺院,在此他又發現了許多岩藏,並依戒 律保密,只讓另一位德童丘吉的多傑(ChogyalDorje)知道。


在南欠噶寺,丘林學到了完整的金剛傳承,對金剛舞(喇嘛舞)非常內行, 並擔任舞蹈首席,其中有乙支經常表演的普巴舞,稱為普巴茶千(Phurba Tsarcham)至今仍在印度札西宗(TashiJong)康楚仁波切(Khamtrul)的寺裡 保存下來,有一次在他領頭跳舞時,看見了蓮師領二十五大弟子正在跳著另一種 舞,而他自己也在共中跟著起舞,使得跟著他跳舞的人跳錯了原先設計的舞步, 大家驚慌失措,這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指導師因此揍了他一頓,並把他趕出 寺院。


於是他來到德格,蔣貢康慈仁波切的地方,當他在寺裡宣稱自己是德童,是 出家人,小名叫賈德也就是賈蘇家族的德童,但是沒有人相信他。因為蓮師早就 授記說他的德童身份在二十五歲之前不會被認定。


當他二十五歲那年遇到了八蚌寺的太錫度仁波切——貝瑪寧切旺波(Padma NyicheWangpo)——蓮師授記親身之化現者,蓮師曾對他說過:「遇見此人時 要虔敬領受教誨,得令一切順利圓滿」。丘林在神奇之月——陰曆正月見到了貝 瑪寧切,向他供養了乙支普巴杵,並呈現他取出的岩藏,貝瑪寧切說:「現在乾 旱缺水,如你祈雨有靈便能證實你的身份」,他圓滿的降下了甘霖,貝瑪寧切說: 「這樣就可以確定你是一位真的德童,如果一個人冒充德童也不過是一個吹牛德 童而已,然而就算是德童也只是蓮師的侍護,你還有許多的岩藏要取出,但是更 要護持守密,如同心臟一般,不得公開」。另外再送給丘林乙尊由桑傑林巴發現 的蓮師像,並告訴他:「好好的護守就如同護守慈悲心一樣」,並請丘林為他修 了長壽法,當時在德格有人開玩笑的讓丘林騎牛到家裡作法會,但也有人對他非 常有信心。


有一天丘林告訴蔣貢康慈他想見蔣揚欽哲汪波並且要在德格的宗薩定居,因 為蔣揚銘哲家世顯赫,同時又是當時的一代大師,丘林請康慈仁波切寫一封介紹 信以便引進,蔣貢康慈於是寫道:「閣下是知三世者,您應該也知道卡蘇德童堅 持自稱是德童的事,我認為他是真正的德童,他曾經發現一座岩藏法叫作 (PadmaTsuktor)的,文義非常精妙,但是他本人不通文墨,因此不能親筆給 您寫信。」丘林於是帶著介紹信前往拜訪蔣揚欽哲,他受到了歡迎,蔣揚欽哲並 說:「丘林與蓮師沒有分別」「你我在十三次轉世中情同父子。」


蔣揚欽哲傳給丘林出自薩迦傳承的央桑菩崔(YangsangPutri)及普巴金剛, 並給他喇嘛央提(LamaYangtik)的灌頂,此時丘林見到蔣揚欽哲即是貝拉納米 札大成就者,當時大地震動,許多吉兆出現,他們同時也見到一發母授記曰: 「三年內他會有大成就」,意思是他們發現了——佐欽德桑(DzogchenDesum)。


二十七歲那年,丘林自蔣揚欽哲處領受楊塔克嘿嚕嘎灌頂,見到蔣揚欽哲變 成嘿嚕嘎從自己頭頂進入到心中,如此地解開了他中脈心輪的脈結,從此他便能 無礙的唱出自性金剛歌來,丘吉林巴向蔣揚欽哲示出了載有的黃色羊皮卷及和其 他的岩藏法時,欽哲說:「我也有一個岩藏法名叫(ThukdrupDeshekDupa)文 義跟這部相同,我的法出自意岩,你的法是出自地庫!我們應該把這兩部合而為, 一就更加殊勝了。」


從此這兩部法便合而為一,成為兩人共有之法,蔣揚欽哲要求丘林發願寫下 所發現但仍未付諸記載的岩藏法,從此欽哲成為丘林的秘書,抄寫丘林所發現的 勝妙岩藏,這也就是為什麼蔣揚欽哲曾寫下那麼多丘吉林巴岩藏法的原因。


有一次他們兩人在修岩藏的法門時面見了蓮師及佛母依喜措嘉,他們兩個人 互相的信任對方,欽哲仁波切從丘林處領受了全部岩藏法的傳授及灌頂,並認定 丘林與蓮師沒有分別,他們倆人成為如日月一般著名的德童,此時丘林自第一世 達桑仁波切天巴拉傑(DazangTenpaRabgye)處受菩薩戒,齋戒三年,且足了 視三世眾生如母的悲心。


成名之後,丘林在前往南欠去建寺、及掘取一些岩藏法寶的途中,順道去探 望蔣貢康慈,當他訴說了在蔣揚欽哲那裡所發生的一切後,康慈說:「就像我當 時所認定的一樣,現在請務必為我灌頂,如果我的福德不俱不堪受灌,至少也請 您給我加持。」丘林回答說:「您本來就是我的根本上師,同時也是我一切法門 的持有者,我沒有為您灌過頂,是因為您未曾開口請法的緣故啊。」接著他馬上 就供養灌頂給蔣貢康慈。


蔣貢康慈一直為過去世的業力(3)而受著類似痲瘋病的宿疾所苦,丘林就告 訴他說:「蓮師特別為您的情形藏下了多傑北千(DorjeBechen)法,您修幾次 就會痊癒的。」


丘吉林巴現在已是大名鼎鼎了,當他到了南欠時在那裡取出了蔣貢康慈及欽 哲都感到驚訝的六十三處岩藏,在此地的給拉(Kela)還依蓮師的指示建了兩個 駐錫寺院。在這時候丘秋德千(ChoklingTerchen)見到蔣揚欽哲與蓮師無二無 別,從他的雙眼……放光出來照著給拉的諾布噴桑(NorbuPunsum)地方的一 塊岩石,顯出巨大的蓮師像及七個表記字,同時間蔣揚欽哲也見到蓮師指著給拉 地方的一塊岩石,於是他就派人帶話給丘林,要他去找那塊岩石並取出岩藏送去 給他自己,這座岩藏就是(ThukdrupSampaLhundrup),其中並有乙尊與蓮師 無二無別的龍樹雕像,為名嘎竹帕像,名為嘎竹帕巴(NgodrupPalbar),是赤 松德貞修法所用的雕像,據說即使曾造五無間罪的人,若能親見此雕像也能即刻 解脫,丘林接著就把岩藏送給了它們原來的主人——欽哲,并包括他自七個表記 字所寫出的突竹依喜諾布的,這七個表記字之中的六個字乃是無窮盡的岩藏法的 原頭,而這些雕像、岩藏的箱子及這些表記字如今仍完好地保存在錫金。


在岩藏貝瑪初妥(PadmaTsuktor)聖體的代表處,丘吉林巴發現了乙尊由 佛母依喜措嘉的骨,刻成些尼那梭(SemnyiNgalso)形相的卡薩巴尼 (Kasarpani,自然生成)觀音立像,該雕刻像後為十六世大寶法王所持有,另 外他又發現了一頂具見悟力量的蓮師冠,取出時的大小祇能戴在拇指上,經過多 次岩藏法的修法後已經愈來愈大,這頂福冠現存尼泊爾為第三世達桑仁波切持有。


丘林發現了剎頓普巴(SabdunPhurba)的經過如下:他在一塊小石頭上挖 了一個小孔,從中可看見七十五支放射火花的普巴杵,他取出了其中主要的杵, 它是由天珠石所造,其節上綁了寫著普巴法的羊皮卷,該杵為大寶法王所持有, 達桑仁波切有另一支普巴杵,而薩秋仁波切(Sabchu)則持有佛母普巴杵 (consortphurba),像這樣奇妙的岩藏取出無數,使丘林名揚四海而有許多弟 子跑來追隨他。


依就南開作(YegyalNamkhadzo)是丘林發現最特殊岩藏的地方,那是一座 白雪封頂的山,山坡上白色的石頭遍佈,山腳下森林茂密,高大的松樹延坡矗立, 處處飛瀑景色宜人,在這聖地有多處蓮師、依喜措嘉及二十五弟子潛修七年的山 洞,蓮師的洞府在最高處,到處可見神通的遺蹟:如剝開一半的石頭等等,羚羊、 鹿、紅色的熊、豹等徘徊其間,地方的居民對這聖地非常尊敬,並作繞行禮拜, 山中有藥泉,大量的喝直到嘔吐可以治病,對癌症特別有效,各地的人們如中國 人等,均不辭千里來喝此泉水,並且帶回去給重病的人喝,山的南坡有乙處在瀑 布後面的山洞,每當陽光射入則充滿彩虹,洞外遍地花草、洞內是綠松石色的岩 壁、稱作尤巴達巴(YubarDrapuk)意為榮耀的綠松或玉光洞,丘林在此取出了 聖體的表徵叫作賈哦介巴(JuOkyilbar)竟即榮耀的彩虹漩光及具大加持力的 大圓滿教法——(KunsangThuktik)。此聖體表徵與另一也在玉光洞取出的 (KagyeDeshekKundu)法教同存於丘林祖古在印度的拜爾寺中。


在這山峰旁邊另外還有乙座蓮師潛修的山洞,寬度約一人可走,洞深行走幾 天才走得完,向上走到山頂處,洞內有蓮師的石座,丘林在山洞入口的洞頂取出 了載有(ThukdrupGorgpa)的黃色羊皮卷和乙口大型寶石所造的箱子,藏有二 十五尊蓮師以聖藥親手裝髒的小雕像,丘林取出其中乙尊後,將箱子封回石壁中, 這個聖蹟到今天仍然保存著,而雕像則保存在給拉的寺中,但不知是否遭到中國 人的損毀。


離開依就南開作丘林接著來到德格,他遇到蔣貢康慈就供養他讚頌法會奇柯 昆達(KyikhorKundak)——曼達至尊,康慈向他頂禮讚嘆丘林與蓮師無二無別, 如蓮師親臨。


欽哲、丘林和康慈決定在德格一起作一些事業,在德格的美修(Mesho)地 方有乙座石山,山上有薩迦派的宗薩大寺,蔣揚欽哲汪波有座宅子在此名為不壞 成就吉祥苑(AuspiciousParkofAccomplishingImmortality),從山谷往上 可到一個叫宗南(Dzomnang)的地方,那裡有塊上長松樹的巨石,丘林在此石頭 取得了許多岩藏法要所在位置的單子,他們三人在此傳法的石座到現在仍然保存 著。


這座山谷有白崖環繞,形狀像盛開的白蓮,山腳草原森林布,四季花開處處 飛泉瀑布,山谷中間也就是蓮花中心處有白色巨岩,岩上有洞名貝瑪些帕 (PadmaShelphuk)意為水晶蓮洞,內外四周雪白一片,洞中有多處自然生出的 雕像、字跡、左邊另有依喜措嘉潛修的洞府,其中窗戶也是自然天成,其精細處 如人工雕鑿一般,岩頂上尚有毗盧遮那及師利星哈修行的洞府,中有自然生出的 石座貝瑪些帕,這地方人稱鬼洞,平常沒有人敢走近,據說靠近的人會被鬼吃掉, 有人還見過獨眼女鬼,也有人看到騎羊的光頭壯漢,當丘吉林巴、蔣揚欽哲及蔣 貢康慈來到了這個藏有的地方時,當地就有人說:「今天卡德(丘吉林巴)要去 取岩藏一定會被鬼吃掉的。」也有人說:「有欽哲及康慈坐鎮應該很有希望取得 岩藏才對。」


於是大夥兒就跟著去看熱鬧,當人群到達目的地時,天空中出現了許多彩虹, 眾人齊修大火供,康慈供養了色鏘(Serkyem 紅茶)給護法聖眾,欽哲則持金 剛杵唱著拉桑當達(LhasumDamdrak)之歌來號令地神,看熱鬧的居民見到這光 景就說:「祖古仁波切出手了,今天一定有好戲可看。」接著眾人就依照指示持 頌金剛上師咒(蓮師心咒),並向蓮師祈求,然後三位大師和幾位居民就進入看 來窄小的山洞,就在大夥持頌金剛上師咒及祈求文的時候,丘吉林巴感覺到自身 的衝動,他向上飛起直到洞穴的頂上,從石天蓬取出了用蓮師法袍所捲著的藏寶 箱,共中包括了及師利星哈加持過的甘露及聖藥,還有一些依喜措嘉及毗盧遮那 的頭髮,丘林於是以這口寶箱加持了欽哲、康慈及在場的人們,這時候大家纔終 於瞭解他是真正的德童,丘林說:「今天在這裡的人都是大福報的,如果一切順 利的話,我還有許多事要繼續,蓮師和佛母的慈悲是不可思議的。」蔣揚欽哲接 著說:「丘林是一位不世出的偉大德童,他的岩藏法教更是無上殊勝,這聖地也 是同樣殊勝,大家應該繞行禮拜供養,我們三人今天打開了這聖地的大門,我保 證當你們死後都能往生銅色山蓮師淨土。」


接著他們前往錫度仁波切的法座所在地——八蚌寺,在寺裡他們修了綜合的 竹欠:(短期閉關)有,在此丘吉林巴由正觀中,悟出了許多新的金剛舞,當時 正好貝瑪寧切旺波的轉世叫貝瑪昆桑也在寺裡,丘林供養他許多灌頂及長壽法會, 為他清淨這一世的障礙。


離開八蚌寺,一行人來到蔣貢康慈法座所在的寺院中,它位於八蚌後方,各 為剎利寶岩(Tsari),有無數神奇顯現如嘿嚕嘎像一般的石塊,他們在這裡修 了(喇嘛功杜)法要的短期閉關,蔣貢康慈對丘林說:「請您對照查封一下您的 岩藏指引,這地方一定是聖地。」丘林回答說:「我不用查就可知道,岩藏就在 這裡,我們直接就可以抄寫下來。」(左月右謄)寫完畢,他們打開聖地,召集 眾人圍過來宣說了聖地的地理龍脈,此地東南西北各有乙條河流四向而流,河水 是金剛薩埵的甘露,有四種湖泊由四條大龍蟠踞,四條山脈經此以高中低三層環 繞,丘林在這裡好幾次在正觀中見到一發母,並且向眾人指出蓮師和依喜措嘉的 修行山洞,他也取出了許多岩藏、主要的有(桑替措就)(SangtikTsogyal, 內有普巴金剛、金剛薩埵等法),蔣貢康慈則用大量的土和寶石來塑像,有成千 的人前來瞻仰。


蔣貢康慈曾在寄他桑撲設了乙座很大的石座椅,欽哲和丘林說:「您是毗盧 遮那化身的一位德童,蓮師曾授記您以清昧天匿永敦林巴名號為德童,以後您一 定會取出許多岩藏。」於是他們就舉行了隆重的升座典禮。


有一天,三位大師決定要來個賽馬,丘林騎一匹花斑馬首先抵達終點,欽哲 騎了一匹深藍色的馬跑第二,康慈殿後而哭得像小孩一樣還喃喃的唸著:「我真 命苦啊!」因為三人他最年長,旁人就說:「蔣貢康慈平日是威儀俱足的大喇嘛, 怎麼輸了賽馬也是一樣哭啊!」但大家都不知究竟,三人的比賽是預兆何人先到 銅色山啊!


早先第十四世,大寶法王德秋多傑在往康的途中與丘林相遇,並接受了許多 灌頂,法王曾邀請他到西藏中部去,現在正好蔣揚欽哲及康慈叫丘林到拉薩去, 因此他就一路前來,在拉薩他收了許多弟子而聚集成了野營區。


在到拉薩的途中,他經過一個叫桑天康薩(SamtenKangsar)的地方,這是 一大片的沙漠,中有大山,山高在好幾天的旅程之外就看得到,一行人在這沙漠 上遇到了一蓮十八天不停的大雪,隨行的騾、馬都凍死了,因為沒有柴火,他們 只好折掉裝茶葉的箱子來燒熱水,後來就連馬鞍及一切可燒的都燒光了,丘林終 於發火了說道:「如果我今天再不對桑天康薩有所行動的話,還有得麻煩的。」 於是吩咐主修師準備食子,在修梭卡(Solkha)護法祈求文,同時要頌師唱頌切 多(Chedok)回向文,當頌師開始唱切多回向頌的時候,丘林就把食子放在火上 烤,直到食子的尖端的奶油融化而向下層流下來,他的弟子卡美堪布知道他烤良 子的原因,就告訴他把食子仍掉,但丘林只以生氣的口氣回答:「啊!」,卡美 堪布就不再說什麼了。


當天晚上天氣就放晴了,丘林說:「今天晚上我們作點瑜珈運動一下,天氣 這麼壞一定要運動。」於是大家就依照米優瓦(Miyowa不動明王)教法的瑜珈來 做!其中有一首叫康鷲(Kangur)的歌意為雪歌。他們做了一晚上瑜珈——整整 做了三次,首先他們作北穹(bebchung),接著作北欠(bebchen),第三次則 作多卑(dorbeb)直到破曉,丘林接著取出乙條大寶法王在西康送給他的圍巾泡 了水並圍到身上,當場有六十五個在帳蓬周圍作瑜珈的人,都看到了丘林的身體 就像失火一樣放出火光,同時冒著大量的蒸氣。


日出之時已是晴空萬里,丘林就下令:「我們向前再走一段路,」因為牲口 都凍死了,他們只好步行前進,山上的雪在夜裡都已溶化了,大量的雪水奔流而 下在這時正衝向他們原來札營的地方。


有個人身著鑲黑邊的白衣,騎馬直奔營地,他繫了馬後,就在眾目之前進了 丘林的帳蓬向他三頂禮,大家都感到很咤異,來人與丘林仁波切對談了一會兒, 仁波切的表情看來很生氣,而來人則面露恐懼,當他離開時,丘林仁波切叫人看 看他的去向,而竟沒有一個人看到,丘林說:「他就是桑天康薩的地神」原來康 薩來抗議說:「你到拉薩的一路上對內千湯嘎(MyenchenThanglha)等山神都 作了清淨的供養,可是我卻一無所得,我也是很有地位的,這場大雪是我下的, 內千湯嘎是喜瑪拉雅山神,跟我是同等地位,同樣都是蓮師指派的。」丘林應道: 「你不一樣,要我現在把內千湯嘎找來嗎?」那人回答說:「請不要這樣講,你 昨天晚上把我燒慘了。」結果這座山的山頂直到今天仍然是焦黑的。


接著,他們又遇到土匪,因為丘林他們一行人全是僧眾,土匪們說:「他們 看來像大肥羊,我們來搶吧。」於是土匪們等待著晚上好下手,但是接連幾天都 沒有成功,因為丘林把他的三叉戟放在帳蓬後面,土匪們都看到了熊熊的光芒四 射,因而不敢下手。可是他們終於下定決心說:「他們白天看起來都是多金的喇 嘛、瑜珈士,今晚無論如何一定要動手。」大夥就靜待著夜幕降臨。


當天晚上丘林宣佈說:「今天晚上我們會有點麻煩,大家來修嘎布(Garbu) 吧。」嘎布是一種類似與護法講話的法,丘林要求卡美堪布修護法供養之後來修 嘎布,另外又叫兩個人來吹人骨喇叭,又說:「那千桑介(NubchenSangye)吹 另一種法器,要吹整個晚上。」教了他們吹奏方法之後就要他們吹給他聽一遍, 在吹奏的同時他指示主修師揮舞著護法的黑絲綢,直到今天人們在野營時,都還 依照這個傳統來吹奏人骨喇叭;夜裡,土匪們來了,他們發現營外圍全是狼群, 根本就進不去,有一兩個自恃勇猛的土匪,纔沖上去就被狼吃掉了,然而在營區 裡的人卻看不到這些狼群。


丘吉林巴一行人慢慢的往前走,一路上的延誤,到達祖普寺時大寶法王德秋 多傑已經圓寂,法王早已染病,因無法在適當的時間與丘林會面而至無法多駐世 幾年。


丘林在祖普寺修了楊塔克金剛及普及金剛的短期間閉關後,又給了竹千仁波 切、嘉察仁波切、帕渥仁波切及噶舉的喇嘛們許多的灌頂,並表演了許多舞蹈, 目前在錫金的隆德寺還保持著這些舞蹈的傳承。


丘林來到拉薩在覺悟佛(釋迦佛報身)像前做了許多供養,並首次念頌了乙 篇岩藏的弘法祈禱文、開頭是「丘去布希……」是由依喜措嘉寫在毗盧遮那的袈 裟上傳下來的,丘林接著又拜訪了幾處聖地,在桑耶的地方他面見了蓮師,並自 岩藏中取出了很有名的上師——那千桑傑依喜(NubchenSangyeYeshe)的拇指 環;嘉玻貝哈(GyalpoPehav)及濟瑪拉(Tsimara)兩位護法,進入兩位桑耶 的僧人身體來向丘林頂禮,請他在嘿坡利(Hepori)山頂來修,並且說:「我們 要修很多的法來護持佛法,使其能在西藏長久流傳。」丘林於是答應了他們的要 求,碰巧這時候西藏政府也派代表來向他請求為政府修法,這可說因緣殊勝了。 丘林在秋沃裡(Chuwori)以及內千金佩(NechenJinbeb)兩地修了灑淨聖地。


此後因敏林崔津法王之請,丘林來到了敏珠林寺並舉行了姑楚希托 (GyutrulShitro)灌頂,依業緣而顯現慈悲及忿怒之相,他給了許多岩藏之灌 頂及《姑雅嘎巴密續》(GuhyagarbhaTantra)的口授,他也在多傑札寺 (DorjeDrak)傳了許多岩藏之灌頂及口授給轉世的喇嘛多大利真千波 (DordrakRigdzinChepo),並參訪了許多聖地及寺院。


丘吉林巴接著就向著西康而去,當他來到嘎(Gar)地方,在班千寺 (Bechen)寺給轉世的桑傑年巴灌頂及口傳,爾後又到創古寺傳法給踏雷鏘功 (TralepKyamgon)及寺僧,並教他們白長壽佛舞,這一世(第五世)的創古仁 波切對這件事知道得詳細。丘林也參訪了許多薩迦寺院遍灑岩藏法雨,特別是大 眾修習的。接著丘吉林巴也來到了類烏齊(Riwoche)亦大施法雨,並在附近的 也就南卡乍(YegyalNamkhadzo)建了內天(Neten)的寺稱作天秋鷲昧林寺 (TenchokGyurmeLing),意即不易無上妙法之宮,以為駐錫地。此寺建時白 天由人施工,晚上則由鬼神接著作、他在這裡住持,並將自己住的地方取各桑阿 破浪「密咒殿」。


月半十五之日丘吉林巴來到了過哇杜莊(Gowa)的一座小寺院,原來打算待 五在以傳法及作法會,當他一步寺裡入了座,茶剛剛奉上時他卻從座位跳起來, 一路衝下樓梯卡美堪布緊隨著他;馬匹剛好系在門邊,馬鞍尚未除下、他一躍上 了馬背,馬兒似乎早知道是怎麼回事似的,已將馬頭轉向外面並向外跑去,但韁 繩仍系在柱上,卡美堪布立刻抽刀割斷韁繩,人馬飛而去,丘林一路來到了河邊, 這時他的弟子們都跟上來瞧熱鬧,此時已值夏天,河水高漲,丘林驅馬直躍河中, 快走到河心時已經沒頂,大約五分鐘後他在對岸出現,原來在小寺院裡依喜向他 授記:水中的水怪嘴裡咬著羊皮卷,它在正午就會合口,如果錯過今日此時就得 再等一甲子,在此羊皮卷中載有許多忿怒尊的法門。


丘林再次來到德格,現在他已經是大喇嘛了,大家都認定他就是蓮師,他也 帶給眾生許多利益。這次他受邀到德格的宗薩,然後又到隆覓(Rongmi),在隆 覓一地,欽哲和丘林傳話叫康慈來這裡,丘林對欽哲說:「在這裡要取乙座殊勝 的岩藏,您去請德格的土司來這裡。」欽哲仁波切於是寫信請來了德格的土司及 他的臣子們,一行人來到了卡瑪塔桑(KarmaTaktsang),在鎮尾邊上找到了一 個大岩洞,蓮師曾在此示現忿怒之相——名為多傑措落,丘吉林巴唱了許多首頌, 並說:「我要取出岩藏了,如果一切吉禪順利的話我將為西藏做很多的事」,連 欽哲仁波切都讚歎其歌頌,丘林叫大家持頌蓮師心咒及三世佛祈求文,他說: 「如果我們三人合作一定能有所作為的」,來到岩藏處,丘林仁波切在松樹上綁 了一個結,如此地知會護法神將岩藏獻給他,然後來到一塊大石旁,丘林打開大 石,取出一支杵,令它的一端露出石頭外面,打開寶箱讓大家用頭碰一下,箱內 藏的就是(LarimYesheNyingpo),而這支杵現藏於錫金二世宗薩欽哲的寶盒 之中。


「事情還沒有結束」丘林說著,他取出了部分十五弟子的聖藥,並對眾人說: 「今天晚上大家別睡覺,要持頌蓮師心咒向蓮師祈求。」於是大家整夜持咒不斷, 丘林又叫德格土司及大臣們歌舞,第二天早上眾人來到大石群間的小山上,群山 之中有一湖名為欣給優措(SengeYutso)意思是青玉獅湖,湖面已經冰封,於 是叫眾人向冰上扔石塊,有力氣大的就搬大石頭來丟,在一聲巨響後,冰應聲而 破,他要大家再接再勵。


此時,康慈仁波切說:「手腳輕一點別惹惱了龍神。」欽哲仁波切笑著說: 「哈哈,那有什麼龍神,沒聽過龍即是空的說法嗎?如果真有龍我就把它吵醒, 如果真的有也不過是野獸罷了,有什麼可怕的?」順手又丟了塊石頭,丘林脫下 瑜珈衣綁上腰巾投到湖中,拉回來時什麼也沒有,可是他的念珠卻散落滿地,他 就說:「雖然沒有取得岩藏,可別讓念珠也搞丟了」就叫大家幫忙找念珠子,一 會兒就把念珠找齊了,他再一次把衣服投入水中,又是毫無所獲,而湖中到處出 現了蠍子,丘林略感膽怯退了回來,蔣揚欽哲於是給了他一巴掌說:「你是蓮師 的代表,有什麼可怕的,再投!」丘林再投衣入水,這次取回了乙塊如羊腹部一 般大的黃金,主修喇嘛卡波札丘(karpoTsacho)則得到乙口銀碗,想拿來作食 子時用,但是水一倒入碗中立刻變成黃金。


忽然間,蔣揚欽哲像瘋子一樣拿著石塊到處打人,大家都逃了開去,後來有 人說當時被石頭打到的人,必定不會墮落下三途,但是德格土司躲得太遠了,石 頭仍不到,據說如果當時他被投中的話,佛法就會長存德格了,接著眾人札營在 山谷之上,欽哲仁波切也恢復正常,營地有自生嘛呢咒曼,梵音自然唱出,徹夜 不停,丘林與大家談論嘛呢咒的「嗡」一邊是否有「阿」「傍」,卡美堪布說: 「沒有」,蔣揚欽哲說:「有,它必需具足五智」就在這談論之中,蔣揚欽哲又 無論發起脾氣到處亂仍石頭,有好幾次打中了卡美堪布,但是他並沒有逃開,這 樣他的諸大罪業都被清淨,他到了年雙目失明時曾說:「我不會死,不會生病, 這都是欽哲仁波切丟石頭所賜予的啊!」


蔣貢康慈對六臂瑪哈嘎拉具大信心,丘林說:「我曾在一處叫寒林的藏骨地 取出一座六臂大黑天的岩藏,其中有乙尊龍樹用黑石所造的雕相,我將把雕相送 給您。」蔣貢康慈為了這件事興奮得兩、三天睡不著覺,這尊雕相至今留在德格。



在蔣揚欽哲的駐錫處,有乙尊度母三度對丘吉林巴說:「妙哉!妙哉!寶童 子」對此有一部大的論藏中有所記載。


此後丘吉林巴去到佐欽寺在佐欽康鐸山(Kangtro)取出許多岩藏法,當他 在佐欽寺閉短期關時,帕楚仁波切(Paltrul)來看他,於是秋林他就供養了幾 座岩藏法,而帕楚仁波切也以《入菩薩行論》的開示回報,有一天當丘林給長壽 法灌頂及美讬天珍(MetokTrengdzn)口傳時,帕楚仁波切在人群中站起來宣佈 說:「丘吉林巴與桑傑林巴沒有分別,領受這個法的傳授與直接從桑傑林巴 (SyngyeLingpa)處受法一樣,如果發願,今天不斷持頌蓮師心咒,一定能往 生蓮師淨土。」


丘林又到西欽寺並閉了楊塔克金剛的關,也收受了許多供養,他受邀到卡脫 (Katok)去取得了許多岩藏,並表演了這秋(TsechuCham)的喇嘛舞,這是蓮 師八變之一,在舞蹈中丘林手持金剛杵,他看見大多數的西藏護法前來歸順,丘 林指示一切護法聖眾要服從蓮師法旨,聖眾回答說:「您的命令跟蓮師一樣,但 您也要給人道有情相同的命令,如果人道眾生沒有作為,我們也無能為力。」丘 林也到了白玉寺並給了嘉楚仁波切(Gyatrul)許多岩藏法,在白玉寺及噶陀寺 他著手編著都通(Duton)——紀念蓮師入西藏的劇本,離開白玉寺後他前往果 洛(Golok)在德格的玉隆(Yilung)地方,他建了許多小寺院,德格上司家族 迎請他到德格首府的德格寺,在此地他與康慈仁波切及隨從修了卡白(Kagye) 的閉關,當時的德格土司也就是赤松德真幼子的轉世,丘林在此發現了王子服飾, 他也參訪了宗秀得謝都帕(DzongshoDeshekDupa)的宮殿,並發現了許多岩藏, 也修了多次閉關,在帕悟汪欠後的打港汪撲(DagamWangphukatPawo WangchenDrak)也發現了許多岩藏,在不莫踏(BurmoTak)更發現了包括阿難 尊者法衣及依喜措嘉內衣的岩藏。


由正觀所見,蔣揚欽哲建議丘林去不丹,「如果你能在把洛(Paro)的卡波 大(KarpoDark)取得(KhandroGongdu)你就能成就虹光身。」為了未來設想, 丘林傳了蔣貢康慈一些特別的灌頂,例如(ChokyongGongdu)和(Shinje Tsedak)並且將所有保密中的藏法讬付給他,丘吉林巴緩緩向不丹而去,但因他 的侍從自作主張使他無法達目的,而來到了卡美寺(Karmey)、蘇曼寺 (Surmang)然後在到達內天寺(Neten)時染患了疾病,他的弟子作了許多法會, 但他仍在五月的第一天圓寂了。時天降花雨,山河震動,蔣揚欽哲請示遺蛻如何 處置、他說:「不要火化,安厝舍利塔可也。」,丘吉林巴的遺體穿上了他曾用 來投湖中的白色瑜珈衣及他所有的袍服,頭戴蓮師冠,安置於由黃金打造的塔腹 部位,並用白銀及他所取得之岩藏寶石莊嚴起來,這座塔保存在他位於可位的本 寺中,一九六九年遭破壞,有僧眾火化了化的遺蛻,得舍利子無數。


(1) 心藏:蓮師將法藏於特定的人的心識中,要以特別我法門將之開食而 自心中自然升起明明白白。(2) 由空行母持守的法藏。


(3) 毗盧遮那與赤松真王后曾有過節,當毗盧遮那為赤松德貞傳法的時候, 王后不斷的來找麻煩,於是毗盧遮那祈求護法來降伏王后而使得王后受了六個月 的頭痛之苦,毗盧遮那也得以順利的圓滿予傳法的事業,當他轉生蔣貢康慈時得 了因果病。


蓮花生大士祈禱文之一


第一世蔣揚欽哲旺

  偉大上師烏金仁波切,
  以大樂融入我,
  在無造作之境界,
  我的心,遠離執著之縛,
  是純淨法身的空性組合。


摘自《拉昧突竹巴卻昆些》前行法的註解
  (蓮師心要修法——遣除一切障礙者)
  第一世蔣揚欽哲旺波著

收錄於 大圓滿之門——秋吉林巴新岩藏法

「會說話的佛像」--「持槍大師多欽哲塑像」


「會說話的佛像」--「持槍大師多欽哲塑像

 此尊佛像即「會說話的佛像」,由多欽哲尊者親自加持認定與己無二無別,有極大加持力。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吉祥之日,理塘寺的多阿喇嘛,將塑好的七尊尊者像呈放在尊者面前,虔誠地說道:

  「請您老發發慈悲,為這七尊塑像開光好嗎?」

  「你最好將它們全都放在一塊木版上。」

  多阿喇嘛忙不迭地連忙照辦。誰知尊者見他做完後,竟然怒斥道:「我還沒有歸西,你就膽敢塑出這麼多我的屍體,難道想咒我死不成?!」說著,就狠命地將七尊塑像從木板上摔出。

  令人驚奇的是,七尊塑像被摔後,仍然安然無恙地面對尊者而坐。

  多阿喇嘛又乘機再三請求:「這些塑像是我的祈禱對境,也是寺院的三寶所依。請您一定要開恩加持它們與您老無別。」

  「既然這樣,那麼與我無別的相就站起來吧!」

  尊者話音剛落,一尊相就霍然而立。大家驚奇之餘,連忙恭敬地將它放到桌上。

  尊者問道:「你果真是與我無二無別嗎?」

  「是的!」塑像響亮地回答。

  聽到尊者與塑像的回答,大家一致稱奇,紛紛讚歎不已。

  尊者又吩咐道:「其他的六尊相就把它銷毀扔掉吧!」

http://amingwybk.blog.163.com/blog/static/87881708200852611148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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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性的自在者,殊勝的加持者。
接受這神聖的傳承,真是使人愉悅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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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者系列]多欽哲.益西多傑(1800 ~ 1866)(寧瑪)


「會說話的佛像」--「持槍大師多欽哲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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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aike.baidu.com/view/1737103.htm


敬錄自 珠古東珠仁波切 著 ─《大圓滿龍欽寧體傳承祖師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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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榮版傳記


欽則益西多吉密傳  堪布索達吉 譯


http://www.zhihui.org/browse/zhuanji/qinzeyixiduojimizhuan.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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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欽哲.益西多傑是吉美林巴的身化身。他以無與倫比的神通顯現了他證悟之意的功能妙用,就此而論,他是過去數世紀以來,藏傳佛教裡最偉大的密宗大師。


他的生父為非人,誕生時伴隨著神奇征相,在嬰兒時期即開始說話並示現神通,在淨相中從諸佛與祖師接受加持與法要,發掘了諸多伏藏物和伏藏法,令諸多弟子得到證悟,孜孜不倦地傳播密法,以及引導眾人與非人有情,進入佛法之門。他受到非人眾生的守衛與護持,肉身消失數日而游諸淨土,令許多已經被殺或死亡的眾生起死回生,在無數岩石上,就彷彿在爛泥中一般留下身體的印痕。


多欽哲的名號有益西多傑、仁增.嘉律多傑和札僮.勒吉巴沃。他出生在並屬於果洛的部族,但他後半生的大部時間是在康定附近度過,因此他被稱為多地之欽哲。欽哲的意思是「具有智慧與慈悲者」,它是多欽哲前世吉美林巴(智悲光)尊者眾多名號之一。


當他的父母在拉薩朝聖時,在瑪其貝拉神殿,兩位女士帶著他母親穿過一堵牆──他母親覺得是一扇門,進入一富麗堂皇的宮殿。在與年青尊貴的宮殿主人親密一番之後,她被原來的兩女士領回原地,並發現自己還在瑪其貝拉神殿。他的丈夫和其他人已經尋找她三天了。那個年青人是念青唐古拉(西藏唐古喇山脈的山神)── 西藏最重要的護地神之一。


不久,多欽哲的母親便成為靈媒,所有的家庭成員也都不斷看到聽到光、相、聲音和神托。多欽哲的父母親朋既感到高興,也覺得害怕和迷惑。他們期望這是佛陀示現之加持,卻也擔心是被惡魔纏身。


藏歷第十三繞迥金猴(1800)年十月十五,多欽哲誕生於瑪山谷的貢色喀多──黃河從附近流過的一片廣大美麗的地方。他的養父是來自果洛地方阿炯部落秋果家族的索南彭,母親是達哇部落的澤旺曼。


多欽哲生於月圓日的黎明,剛一出母胎便結跏趺坐,觸摸著射入帳篷的日光,他吟唱了梵文字母。


出生後三天,他從母親襁褓中消失;三天後,卻又在她枕頭上重新出現。他後來寫道,那期間一紅色女子帶他到了淨土。在一處水晶宮殿,許多上師和空行用一水晶寶瓶中的水給他沐浴淨化。他們給他加持和授記。從此,他總能看到自己身邊有被光束和光環圍繞著的諸佛;他總感到身邊有 一兩 個小孩可以一起玩耍。


有一天,在兩個隱身小孩的攙扶下他站立起來,透過天空,他看到了蓮花生大士的淨土──銅色吉祥山。在淨土中,蓮師和諸持明勇士、空行正在愉悅地薈供。見到此景,他的心裡充滿了虔誠,淚水充滿眼眶。此時他母親看到他,大聲嚷道:「寶寶站起來了!」喊聲將他從境相中喚醒,他跌倒在地。他從此變得更像正常的嬰兒一點。


當他遊牧的父母搬家到不同的營地時,他會見到形形色色的眾多有情傷心地送別他,也見到其他各色有情歡快地歡迎他來到他們所在的新地方。護法神守衛著他,為他清潔、喂食,給他加持。


一天,他見到一個自稱是釀.尼瑪沃瑟(1124~1192)的密宗瑜伽士,瑜伽士讓他去找尋桑吉林巴(1340~1396)重返人間之化身──喇嘛索南秋登。這以後,他開始要求他的父母帶他到喇嘛索南秋登那裡,否則他會夭折。但沒人知道索南秋登是誰。


第一世多珠千正好在附近一地訪問,多欽哲的父親向多珠千稟告了他兒子的事情,並問道:「您知道喇嘛索南秋登是誰嗎?」多珠千凝視虛空片刻,然後恭敬合掌當胸,說道:「是的,我很瞭解他。他是我的一個道友。無論如何,我會盡快來看望你的兒子。」


到了那裡,多珠千問寶寶:「你認識我嗎?」彼時的多欽哲一週歲出頭,說:「是的,你就是索南秋登。我認識你。你不要我了嗎?」多珠千抱起寶寶摟在懷裡,含淚說道:「是的,你是對的。我可以理解你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感覺。但直到現在我才剛找到你。現在起我將照顧你。」後來多欽哲寫道,他看到的多珠千是顯現蓮師的身相。多珠千念了必要的祈禱文,賜予孩童加持,並告訴他父母:「索南秋登是我過去的名號,但除了一位上師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現在你們都必須到我的地方來;否則你們的兒子將活不長久。」


根據吉美林巴的自傳,當多珠千臨別吉美林巴尊者時,多珠千祈請尊者轉世在他的區域,如此師徒可以重逢在一起。如此,多珠千有履行過去發願的義務;再者,多欽哲是他上師的轉世。


多欽哲的父母不顧他們不信佛親友的反對,將他帶到殊欽達果的多珠千寺。多欽哲經常看到,在各種不同種類的有情和神靈圍繞中的各種身相的多珠千,只是後來才意識到這些並非正常的覺知。後來,多欽哲和他妹妹、父母跟隨多珠千一起參訪佐欽寺和德格王宮。


他的妹妹空行母洛薩卓瑪(1802~1861),是度母在人間的真實化身,也是佛法大師、成就者。從孩提時起直至圓寂,作為他的親近弟子、道友和嚮導,她將一生都奉獻給了多欽哲。


住在佐欽寺附近時,一個朋友告訴多欽哲:「這條是去拉薩的路。」這句話喚起了他極大的傷感,然後過去世在澤仁迥和青普的種種回憶閃現在他的腦海裡。那個晚上,他夢到了桑耶青普的護法神──一個騎著白馬的白人,護法祈請他回到前藏與他的妻、兒和弟子待在他們的住處。


多欽哲與第三世協慶饒絳、第一世噶陀錫度一起大約有一百人,從多珠千接受《寧體雅喜(四品心髓)》、《七寶藏》、《龍欽寧體》和《吉美林巴全集》的灌頂和口傳。


雖然多珠千已經認證了他是吉美林巴的轉世,這項認證被保密起來,因為得到來自前藏的吉美林巴的法座和家族的確認,是適當和正式的程式。


隨後薩迦貢瑪.旺度寧波和兩位止貢珠古認證多欽哲為吉美林巴轉世的確認函送到,同時信使也來接他去止貢。薩迦貢瑪是吉美林巴的弟子,止貢寺的兩位領袖分別是吉美林巴及其主要弟子貢尼文的兒子。然後由多珠千、德格攝政王后、王子,以及噶陀寺、佐欽寺、協慶寺和止貢寺的代表在場作證,多欽哲正式通過了辨認吉美林巴尊者法物的測試。所有人都充滿喜悅和虔信。之後,在德格拉隴庫,由德格王宮和諸寺院資助,精心舉行了多欽哲的坐床典禮。


德格王宮為他赴前藏的長途旅行,進行了必要的安排。臨出發時,據說多欽哲對要離開多珠千非常傷心,看起來似乎他的心都要碎了,他反覆地用他稚嫩的雙手緊緊抓住多珠千不放。多珠千的侄子晉美強秋,不得不將他強行帶走。


經過數月的旅行,多欽哲和他父母、妹妹以及一大隊隨行人員抵達止貢的揚日寺。他受到了止貢傳承兩位領袖的接待,他們是貢尼文之子夏仲.丹增貝瑪嘉參 (1770~1826)和吉美林巴之子嘉瑟.寧澈沃瑟(或名確吉嘉參,1793~)。在那裡一個盛大的典禮上,他再次坐床。之後,他將止貢頗章宗薩作為主要駐錫地。吉美林巴的明妃嘉玉卓嘎和侄子沃瑟他耶,從澤仁迥來看望他。過了一陣子,他父母和妹妹回果洛了。


當他學習讀書時,他可以一天背誦一頁書,這當然不錯。然而對於學者給予的口授法門,他能夠全部複述,這極其優異。教他的學者說:「在善巧句、義方面,多欽哲將來會更善巧義。」多珠千的侄子第一世強秋留下做他的經師,後來多珠千派尼瑪嘉參來接替強秋。


他從夏仲、嘉瑟和楚布嘉察領受很多傳承,也經歷不少境相。


一八一零年途經桑耶、青普、丹薩替、臧日喀瑪和雅礱,他訪問了澤仁迥,經過巴日、協札和雅瑪隴。「在協札的山洞裡」,他寫道,「從『如我一般』的蓮師心輪射出一束光直抵我的心輪。我覺得在不可思議的本淨內證智安住了一會兒。但那時我並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在雅瑪隴他見到了吉美林巴主要弟子之一的龍欽若巴嚓,並接受其長壽灌頂。


一八一一年,他父親和眾人從果洛回來,帶來多珠千的消息讓多欽哲去見他。多欽哲去了拉薩,並得到政府的許可回康。他被西藏的新攝政德摩.圖登晉美承認為堪布,並被贈予堪布的衣帽。


一八一二年,在去雅礱貝瑪固的路上,他與母親和妹妹再次團聚,之後回到貝瑪固。


一八一三年,他與第四世佐欽仁波切、第三世本洛以及大約六十名弟子一起,從多珠千接受了《寧體雅喜(四品心髓)》、《十七續》、《大樂聖道》等眾多的傳承。與昔青喇嘛.鄔金諾布、熱巴.達策多傑等一起他接受了《三善義教文》、《瑪姬耳傳》等諸多法門。與熱貢的江龍巴欽.南喀晉美(即珠旺)一起,從多珠千接受《黑關黑心要義句》、《大圓滿阿底深義》等諸多傳承。


一八一四年,多欽哲訪問了德格王宮並傳授了《龍欽寧體》灌頂。在石渠,他遇到了吉美林巴的兩位心子──嘉威紐固和吉龍喇嘛.晉美俄嚓。返回雅礱後,他從多珠千接受了《功德藏》、《解脫莊嚴寶論》和《益西喇嘛》的教授。


一八一五年,多欽哲十六歲,多珠千派他和大約一百名隨從赴前藏,給諸上師和寺院獻供。多珠千囑咐他一年後返回,並交代他此次旅行中必須要實現五大任務:一、向Ra涅嘉瑟求得馬頭明王和長壽灌頂;二、在桑耶做十萬次供曼達;三、在青普閉關七天祈禱蓮師;四、在桑耶果佐林不惜一切代價地遣除障礙考驗;五、與神聖的查波日宮建立宗教聯繫。


一天,多欽哲去拜訪舉止瘋狂的Ra涅嘉瑟。那時候多欽哲還是沙彌,對所見怪誕行為起初並不理解,但由於是自己上師吩咐來找Ra涅嘉瑟的,多欽哲還是請他賜予馬頭明王灌頂。然而,嘉瑟卻拿起槍對準他的心臟開了一槍;子彈並沒傷害多欽哲,卻變成一尊馬頭明王佛像。當多欽哲請求長壽灌頂時,嘉瑟從他的煙桿倒了些菸灰在杯子裡,和上點唾液,頓時這些就變成了純淨的甘露。


在去拉薩的路上,一天,多欽哲帶日嚓和沃瑟兩人去臭名昭著的格吉遊牧村落買肉。一白一黑兩條惡犬掙脫繩索向他們撲襲,多欽哲拔出利劍將它們攔腰斬斷。當地的牧民們一齊聚攏過來,準備圍攻這些屠狗者。多欽哲將白狗的上半身與黑狗的下半身,以及黑狗的上半身與白狗的下半身份別接起來,兩條狗站起來跑走了。震驚的牧民們馬上道歉懺悔,並發誓以後如法而行,不再繼續為盜作惡。兩條狗死後,為紀念這次神蹟,它們上白下黑和上黑下白的毛皮存放在格吉佐欽寺供人瞻仰。


在止貢寺,多欽哲愉悅地與夏仲和嘉瑟再次相聚,並從他們接受灌頂。在拉薩,攝政德摩給予了很多幫助;多欽哲又一次從若巴嚓上師接受傳承。他去朝拜了很多聖地並獻上供養。


在桑耶的覺沃佛像前,多欽哲積累了十萬遍供曼達。在桑耶主寺巴康玉札巴哇殿【二樓佛殿】,他閉關七天一心一意地祈禱。一天晚上,一個令人恐懼的瑜伽士突然跳著舞闖進來並給他授記。另一個晚上,一女士將他帶到樓上,他看到四尊毗盧遮那佛像背靠背坐著。佛像和聲說道:


(真如)知與無知的奇妙顯現,


輪迴與涅槃猶如手心和手背。


從散亂念頭的妄想建立起所謂六道世界。


在諸佛四身的清淨化現中,


唯有如來三身之剎土……


四尊佛像給予他教言、灌頂與授記。他回到自己床上,身體充滿大樂,心裡得到非凡證悟。


在札瑪丘臧山洞他在「如我一般」的蓮師像前做了一百次薈供。在經歷夢中境相後,他醒來並看到蓮花生大士的光蘊身放光照遍整個佛堂。白、紅、藍色的光束照觸著他。他聽到許多嗓音在高調吟唱《金剛七句祈禱文》,在附近睡眠的人們以為多欽哲半夜裡在歌唱。


然後,他移至青普的下桑浦山洞。他強烈地感受到生命的無常,而且了知別無其他解決方法,他全神貫注一心一意地祈禱蓮花生大士。一個晚上三位可怖的空行母現身說道:「生在人世間,你被母胎污染了。由於執著虛幻外境之『我』,生起了能執與所執的無明。除了將你和你罪惡之身份離以外別無他法。」她們將他的身體,包括他的識在內,割成一塊一塊併吞噬無餘;這樣他就失去了知覺。當他甦醒過來時,他見到金剛薩埵佛父佛母在他面前。在金剛薩埵父母放光照觸下,他覺得自己成了光蘊身。諸上師和空行賜予他加持,並授記他發掘心意伏藏。



之後,他在桑耶寺的護法殿──果佐林待了七個晚上修持施身法,以便從根本上遣除負面情緒和概念的考驗。第二天,被護法降神附身的神諭進來,將他鎖進小屋子。小屋裡漆黑一團。他修了一座施身法,並竭盡全力地觀修。他見到種種威脅、咒罵他的各種形色,聽到各種聲響,令人毛髮悚然。他思維到:「這是佛法教主多珠千吩咐我來做的,因此哪怕喪失自己的性命,我也要無畏無悔地來修這個法。如果我對死亡都無懼的話,那即便整個世界都成為我的敵人,我也會無動於衷。」隨後所有的紛擾考驗就平息了。不久,護法降神附身的神諭將小屋之門打開,請他出關並致敬禮。



在澤仁迥,多欽哲向吉美林巴的舍利獻供。他原打算在那裡待上一陣,但未能如願。接著,在巴日寺從措嘉珠古接受《解脫心要》等法門的傳承。



在拜訪了敏卓林寺和多傑札寺之後,他到神聖的查臧楚沃日山洞,並在那裡,做了薈供。在一個夢境中他見到唐東嘉波並得到加持,使他充滿大樂、明、空的覺受。在那裡他發現了一個可以作為蓮師代表的蓮師佛像的伏藏品,此伏藏的護法請他在遇到多珠千之前不要示人。



多欽哲向拉薩傳昭祈願大法會獻供養,德摩攝政對他表示了極大的尊敬和感激。


由於多珠千年事已高,而且從他得到全部的法門非常重要,兩位止貢珠古不得不傷心地同意多欽哲暫時返回康。當多欽哲和他的隨行隊伍行至康西部時,他們遇到了多珠千派來的信使,信使讓他們更快趕路。將止貢寺和德格的代表們甩在身後的大隊隨行裡,多欽哲一行十人快馬加鞭馬不停蹄,除了在石渠的嘉威紐固駐錫地待了一天。



數天後,於藏歷火雞(1816)年 七月初十 ,多欽哲抵達多珠千所在的雅礱貝瑪固。多珠千說道:「我有很多授記的夢兆,並且我的健康狀況也不太好。但由於吉祥天母的力量,我的壽障被回遮一段時間了,只是我的視覺模糊了。」他補充道:「冬季時你應去噶陀寺,從格澤瑪哈班智達和信炯珠古接受一些必要的法門。我希望能在我有生之年看到你圓滿你的所學。」多欽哲得到關於《札龍》和《秘密藏續》進一步的釐清和開示。


在噶陀寺,多欽哲從格澤瑪哈班智達得到許多灌頂、教授和引導,包括詳盡的十五天《總集經》灌頂和其他《噶瑪》(佛語經函)和《德瑪》(伏藏法)的傳承。格澤說:「正如前世的欽哲(即吉美林巴)所授記,噶陀寺是《龍欽寧體》法門的傳承持有者。因此在將來,你應該將噶陀傳承和《龍欽寧體》傳承合二為一地加以弘揚。」多欽哲還從噶陀信炯珠古和莫札珠古,以及嘉絨寺的南喀澤旺秋珠接受法要。


從吉美林巴的弟子、吉龍寺晉美俄嚓,他得到《舊譯密續》的「嚨」傳。在「嚨」傳過程中,他在夢中從貝瑪拉密札得到《秘密藏續》的法要和付囑。在隨後的一個月裡,他覺得自己對此續所有的文字和意義記得清清楚楚。



一八一八年在石渠時,多欽哲有一次經歷,一女子與眾眷屬領他進入一座水晶宮殿,在裡面他看到與佛母雙運的蓮花生大士。多欽哲從蓮師父母得到四灌頂,之後,他們融入多欽哲。多欽哲住於不可言說的勝義自性中一段時間。當離開水晶宮殿時,他遇到了嶺國的護法們,他們給予他加持。然後騎著一匹白馬,他返回自己的住處醒了過來。正在焦急等候的嘉威紐固和洛桑諾布說道:「你這一覺睡過去三天都沒醒來。佐欽仁波切來唸過祈禱文,他說『沒問題』。」嘉威紐固囑咐道:「不管你見到什麼境相,在時機未到時請勿告訴任何人,包括佐欽仁波切。如果你不能將這些境相保密,會產生諸多障礙;如果你能保守秘密,會迅速得到成就。」雖然多欽哲沒有說什麼,但嘉威紐固通過神通已經知道他經歷的境相。多欽哲發現了《蓮花王集》伏藏。



多欽哲在德格國王澤旺多傑仁增的王宮待了過多的時間──有時候他並無必要在那裡,因為他的侍者們喜歡待在享有榮華富貴和權力的王宮,甚於住在多珠千的寺院僧宅。一天多欽哲指示他妹妹和一名侍者:「在那邊山谷有一老年乞婦,替我將這糌粑、肉和酒給她。」他們到那裡後,老婦人生氣地將糌粑扔掉,但享用了肉和酒。多欽哲的妹妹看到婦人現光蘊身,並從她的尿液裡聞到一種甜甜的香味。老婦人邊粗暴地斥責她,邊給多欽哲妹妹一些飲料,並讓捎給多欽哲一些甘露和口信:「我的愛子,不要在此地逗留太長。這裡吉祥的緣起已經變得晦暗。」第二天,他們又帶了食物去婦人的地方,但以前發現婦人的地方,甚至連一絲一毫有人在那裡待過的蹤跡也沒有。



德格國王和多欽哲的侍者們變得不安起來,擔心多欽哲可能變成雲遊行者或瘋狂瑜伽士。人們對他的精神證悟和神通力並沒有很大尊敬。在他們的觀念裡,多欽哲要作一名偉大的上師,就須保持精嚴持戒的比丘和學富五車的學者形象。



多欽哲直截了當地告訴德格宮廷,他不想繼續擔任重要上師,因此,他們要麼允許他成為雲遊行者;要麼將不得不把他關進監獄。國王說道:「前藏的薩迦貢瑪、康的多珠千仁波切,以及藏地諸多重要宗教人士都一致公認您是遍知智悲光(吉美林巴)尊者的轉世化身。從我已故的母后時代起,您就被認為是德格的國師和寧瑪的頂莊嚴。所以您怎麼可以離開去作雲遊行者?我又怎能由於您嚮往佛法而指控您呢?現在我本人以及噶陀寺,會派我們的代表去拜見多珠千,並聽取他的意見。我們不能違背多珠千上師的法旨,您也一樣。」多欽哲同意這麼做。他與德格王宮、佐欽寺、噶陀寺和止貢寺的代表們一起來到雅礱,將此事呈告多珠千決斷。



三天內,多珠千一言不發。然後他告訴多欽哲:「人們希望你現持比丘戒律的出家相。但從你過去的各種行為和諸多授記看,我敢說事情不會像他們希望的那樣發生。你應該做一段時間的雲遊行者,以後將成為密宗大師金剛持……有些人還希望我吩咐你留下做我的攝政,但那樣會成為你的障礙,而且也不符你的願望……龍 (1821)年末,我也將去我自己的地方(指圓寂),因此請你待在這裡過冬過春,以便得到進一步釐清訣竅中的疑問。明年夏末,你就可隨心所欲了。(言下之意是在我死前離開這裡。)否則(如果你在我死前沒有離開)人們會責怪你沒有遵從我的願望。」多欽哲唯唯諾諾地答應了,因為聽到多珠千不久就要圓寂震驚了他。隨後,多珠千向代表們傳達了如前的決定。



第二天正好是土兔(1820)年 七月初十 ,在薈供儀式後,多欽哲將他隨身攜帶的所有財產資具都供養給多珠千。多珠千加持了多欽哲的頭髮,這樣從此他就可以蓄髮了;他還加持了一套新的白袍給多欽哲,並說:「在今後兩年半內,穿這件衣飾;之後你會發現新衣服可穿。」須臾間,多欽哲變為白袍密宗師。



然後多欽哲與代表們一起去給德格國王傳達多珠千的決定,國王說道:「怙主法王多珠千降下如此法旨,我只能告訴您『悉聽尊便』了。」多欽哲將他擁有財物中的一半送到止貢寺,另一半給了德格王府。



此時,多欽哲以謙卑雲遊行者身份,與兩名隨從回去見多珠千。多珠千很高興見到他呈如此相狀,他說:「如今你是雲遊行者了。保持低姿態,斷絕對名聲權力的慾望;穿破舊敝衣;依照『虧損失敗我取受,願將勝利奉獻他』那樣修習。」白天他從多珠千接受《空行仰提》灌頂和《益西喇嘛》的詳細開示;晚上在光明夢境中,他從龍欽饒絳接受《空行仰提》意義的詳細訣竅。



多珠千顯得很愉悅,健康也很好。有時,他會突然唱起瑜伽道歌,他也會講述他經歷的種種境相。多欽哲和其他人不斷地看到他示現不同的身相,有時在他的座位上只有他的衣服而沒有人。這樣的神變無窮無盡,譬如,若有人想起佛法中的任何問題,多珠千會不問自答。



金龍(1821)年 六月初十 ,懷著極大的憂傷師徒倆作了此生最後的告別。在通往雅礱的隘口,多欽哲和華格邊祈禱邊向多珠千的方向作了一百次頂禮。多欽哲把自己的名字改為熱巴雍札,與一行數人前往卓嘉省的圖傑千波,之後去了安多的很多地方,包括安卻、拉卜楞、措俄普和熱貢。後來,他除了留下拉桑Ra喀以外,將其他的同伴都遣散回家。



在熱貢的天葬場,他修持了三個晚上,獲得了──成功地激起內心情緒和概念的紛擾考驗,又平息它們的征相,但隨後他感染了天花。他看起來昏迷不醒了兩個多星期。在此期間,他見到了十法界諸趣。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諸忿怒本尊吞噬,以淨化他肉身的染污。在銅色吉祥山淨土,他參加了為期七天的,與蓮師及過去諸祖師在一起作的薈供。在薈供圓滿時,蓮花生大士託付給他七個伏藏寶篋,並賜予心印傳承和授記。蓮師說道:


「吾子,證悟覺知非真已,


離群索居亦無大利益。


當諸幻相自行坍塌時,


契入無造本具法性已,


勿墮微細能執所執之分別


以及貪著有之漏善業,


如如安住本淨之大界。」



然後,他感到自己去拜見多珠千,多珠千很欣喜再次見到他,說:「明年正月我將離世。我將會把給你的遺教交給你妹妹……現在你的壽障已經被回遮。」多欽哲看到多珠千的心輪有一白色的「阿」字,將他的識專注於此,他的意融入不可思議的狀態。後來他覺得碰到自己的身體,遂恢復了知覺。他的病症已經消失,但過了一個月他才復原體力。



金蛇(1821)年 正月十三 ,多欽哲見到多珠千的光蘊身在虛空中,光環圍繞,赫赫放光。多珠千端坐於由四位空行母抬著的錦緞般的毯子上,以極其悅耳的音聲宣說了他的遺教(遺教的偈文,參閱第十二章)。從多珠千心輪白色「阿」字放射五色光束融入多欽哲,接著從這「阿」字生出另一「阿」字融入多欽哲的心輪。一段時間內,多欽哲失去知覺並融入金剛波中。當他恢復知覺時,多珠千上師已經不見了。三天內,他沒有起任何粗大和微細的分別念,本覺已自然獲得證悟。之後,他意識到多珠千已經圓寂了,感到極度的悲傷。



他遇到多珠千的弟子貝瑪讓卓、羌龍貢波嘉和秋英朵登多傑,並給他們傳了法。數月後,多欽哲的妹妹和眾人從雅礱貝瑪固過來,帶來多珠千涅槃的消息。他妹妹將多珠千留給他的遺教轉達給他。多欽哲去雅礱向多珠千的舍利致敬禮,但拒絕留下擔任多珠千的攝政。



大約在此時,多欽哲將他密宗師的白袍換成了居士的衣服。他簡短地訪問了德格,那裡的所有人都對他的新裝束感到震驚和困惑。在那裡他遇到了嘉威紐固,嘉威紐固請他穿掘藏師(或密宗師)的衣服。多欽哲答覆道:「我既非掘藏師,也非持出家戒律者,因此居士的衣著對我來說正合適。」不管這些,佐欽仁波切讚歎了他,本洛將自己的余壽回向給他,以祈請多欽哲長久住世。多欽哲以獵人的形象在果洛無人的荒野流浪,將許多被殺或死亡的動物和人起死回生。



一八二三年,他的明妃──阿炯拉欽的女兒,在諸多瑞相中生下名為喀英卓瑪的女兒。一八四一年,喀英卓瑪嫁給卓迦國王,一八五五年去世,沒有留下一子半女。



多欽哲開始給他妹妹和眾人《龍欽寧體》傳承和教授。他有時就待在果洛的多宗。後來,他建了一座屬於木揚部族的《龍欽寧體》傳承寺院。接著,他在嘉莫絨、孜喀、和色達等諸多地區傳法。



這時多欽哲佛法大師的名聲傳至了德格;在德格國王的竭力邀請下,他再次簡短地訪問了德格。但多欽哲拒絕留下擔任國師,因為上次他變成居士時受到眾人的懷疑,這已經破壞了吉祥的緣起。然而,他自願擔任內閣,但其他諸上師都不以為然,因為對於一個偉大的上師而言,這是不恰當的職位。



就如以前所授記,多欽哲到了石渠,在那裡突然得了重病。經由嘉威紐固的鼎力祈禱,他恢復了健康。



一八二五年,由他妹妹和眾人相伴,多欽哲來到瑪山谷發掘出嶺國的伏藏。然後他來到嘉絨國王澤旺倫珠(1827年去世)的彭措宗宮殿傳法。之後他到聖地高貢森格雍宗給嘉絨卓迦國王南喀倫珠傳法,他們師徒關係非常好,還建立了一所寺院,後來被稱作「新寺」。



一天,在嘉絨墨爾多神山,多欽哲帶他的兒子Ra智到一處峭壁的山洞裡,吩咐Ra智在那裡等他。多欽哲回到他們的營地而Ra智在山洞裡等候。當天黑下來,而他父親還沒回來,Ra智不敢挪步怕掉下去摔死。忽然,他聽到他父親喊他回去的聲音,並看到身前有一彩虹般的毛氈,沒有猶豫遲疑,他坐上毛氈,彈指間發現自己已經回到營地了。



一次,多欽哲走在嘉絨孜嘎札哇的一懸崖山路上,他對日嚓托美說:「如果你是勇士的話,就把我和馬一起推下山去。」日嚓推動人和馬,他們墮入數百尺下的大渡河中。日嚓思維道:「如今我的上師死了。」他也跟著他們跳了下去。多欽哲和他的馬和劍以及日嚓在河底岩石上留下印記,就彷彿在爛泥上留痕一般;如今這些印記在冬季河水淺顯時還清晰可見。多欽哲讓日嚓騎上他身後的馬,一步一個腳印地,他們一起爬上陡峭的山崖。據說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從那危險山崖窄道摔死過。



一八二九年,就如多珠千自己所授記,多欽哲的兒子喜饒美巴──多珠千的轉世之一,在瑞相中誕生了。他從小就不吃肉。不幸的是他於一八四二年十四歲時就過早去世了。多欽哲的第二個兒子日貝Ra(1830~1874),是吉美林巴之子嘉瑟寧澈(1793~)的轉世,Ra智後來成為第二世多仁波切.孜儂晉巴多傑(1890~1953)的父親。



一八三一年,受嘉拉國王邀請,多欽哲來到康定和其他附近地區。從那時起,多欽哲主要就住駐錫在康定地區,嘉拉國王成為其主要的功德主之一。



一八三二年,在夢境中他從由五位空行母相伴的瑪姬拉准接受法要和授記。此後,所有相反的願望所帶來的障礙都被息止,他成為瑜伽自在主。


一次,多欽哲紮營在夏Ra神山,嘉拉國王來看他。一天多欽哲、國王和敦匝沃瑟手持酥油燈騎馬走進湖中,當水淹至馬鬃時,嘉拉國王害怕起來便掉轉馬頭回去了。多欽哲和沃瑟在湖裡不見了。過了一陣子,他們安然無恙地出來了。根據沃瑟的說法,他們在水下時沒有沾濕衣襟,油燈也沒熄滅。接著他們來到一座由三重圍牆環繞的多層房屋前,各種各樣的動物圍繞在四周。沃瑟在屋外等待,而多欽哲則被很多身穿白衣的人請進去了,過了一會兒,他們又把他送出來。沒人知道,多欽哲拿了什麼東西回來。


一天,在達塔地區,兩個牧童見到多欽哲和他的隊伍經過。他們想試驗一下多欽哲是否真的有神通。於是一個牧童裝死;另一個跑到上師那裡請求為「亡者」祈禱。多欽哲來到「屍體」旁,抽了三鍋煙,將菸灰置於「死」牧童的頭上。然後,他也沒有念祈禱文就走了。在多欽哲的隊伍離開後,那個男孩發現他的夥伴真的死了。他連忙追上隊伍,坦白真相,祈求上師能救活同伴。多欽哲返回去,念了聲「匝」,作了鉤招手印,又離開了。不久「死」牧童甦醒過來,對被鉤招復活表示惋惜,因為他已經去了快樂的淨土。從此他追隨多欽哲,後來成為證悟的禪修士。



一次,初夏時節,多欽哲在去康定的路上紮營於木雅的多Ra嘎莫。他射死一隻旱獺,吩咐沃瑟將屍體好生掩埋──在回程的路上還需要它。秋季當他們返程回到原地時,他讓沃瑟將旱獺的屍體,乃至一根毛髮也不剩地全部拿來。屍體已經腐敗消失殆盡,但沃瑟將屍骨碎片收集起來,並把它整個放置在多欽哲面前。多欽哲用手觸摸旱獺的屍體(予以加持),旱獺「秋秋」地叫著跑開了。沃瑟評論說他曾見到許多死者回生復活的實例,但像這樣動物死了這麼長時間再活過來的事例,的確罕見。



一天,嘉拉國王祈求灌頂,當沃瑟做好灌頂的準備工作時,他們發現修灌頂儀軌的法本,遺忘在他們遙遠路途以外的隱修苑了。多欽哲說:「沒問題。」第二天日出之前,隱修苑與嘉拉王宮中途附近的人們看到仁波切從那裡走過,日出時分人們看到他在隱修苑。早餐時間,王宮的侍者們報告國王說,多欽哲剛赤足走進王宮。對此國王不以為然:「不,他正在用早餐。」心存懷疑,國王和眾侍者快步走入多欽哲的房間,見到仁波切正大汗淋漓,桌上放著法本。多欽哲說道:「我很累。我剛才回去取儀軌了。」


多欽哲在嘉絨格什地區創建了金龍寺,給予大約一百名弟子《龍欽寧體》的灌頂,教授前行、《札龍》、和《益西喇嘛》。後來,金龍寺成為多欽哲的轉世──第一世桑嘎仁波切的法座,以及現今(第二世)桑嘎仁波切.圖登尼瑪(生於1943)的主要法座之一。


多欽哲去見給康很多地方帶來苦難的新龍邪惡酋長貢波南嘉(死於1865)。一天酋長對多欽哲說:「你攜帶了一桿槍,射死那隻烏鴉。」多欽哲照辦了。接著酋長說道:「你號稱是慈悲的佛弟子,但你卻殺害動物,這是怎麼回事?」多欽哲彈了一下手指,烏鴉又飛走了。酋長評論道:「這是什麼槍啊?連只烏鴉都打不死!」又有一天,多欽哲與酋長騎馬走在雪地上。多欽哲的馬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酋長說:「你騎了一匹好馬。我們交換坐騎。」換馬後,仍然是多欽哲騎的馬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於是酋長評論說:「你是個優秀的騎士。」在酋長心裡激起了欽佩和安寧,多欽哲善巧地幫助很多(被邪惡酋長關押的)囚犯獲釋。


一次,當眾人在木雅夏Ra拉澤神山逗留時,一個野人背走了多欽哲。多欽哲被放在一陡峭岩石山壁中間的山洞裡,在那裡他入了定。在定中見到一空行母,空行母給他傳法、授記,賜予甘露。當他出定時,他妹妹和眾人由一陌生人帶領著已經抵達山腳下,並在大聲呼喊仁波切的名字。眾人無法爬上去,多欽哲也無法爬下來。眾弟子制心一處地向上師三寶祈禱,轉瞬間,多欽哲出現在岩山山腳。接著伴隨著神奇的徵兆和境相,他傳了《龍欽寧體》和《空行寧體》。


在嶗塢塘寺時,多欽哲帶他兒子Ra智進入一座雄偉壯觀的宮殿。許多空行母為他們獻上種種珍饈美味,給他們看各種令人眩目的奇珍異寶。多欽哲給Ra智一枚普巴橛,隨後他們走了出來。等Ra智再回頭看時,宮殿已經不見了,但普巴橛還在他身上。


一八四四年,多欽哲訪問了雅礱貝瑪固,給第二世多珠千.晉美彭措炯涅傳了《龍欽寧體》。他還向人們公開了他自己發掘的伏藏法,包括《揚桑康卓圖提(絕密空行心髓)》和《卻辛巴讓卓(執著自解脫)》。


一八四七年,在嶗塢塘寺,他為自己已故的兒子喜饒美巴──多珠千的轉世之一──的轉世智美札巴舉行坐床儀式。智美札巴也是從小就拒絕肉食,他後來通常被稱為多仁波切。


一八五六/五七年,多欽哲在果洛玉則山時,巴楚仁波切來接受了雍喀大樂佛母的灌頂。多欽哲、巴楚仁波切和第二世多珠千一起做了「桑」()供。


儘管證據確鑿,但還是有些人對多欽哲的證悟神通力表示懷疑。他的一個舅舅就對他的戒行沒有信心。一天多欽哲射殺了一隻旱獺,他舅舅責備他道:「轉世珠古怎能像罪業屠夫一般殺害動物?」多欽哲用鞭子抽打旱獺屍體,旱獺活過來跑走了。對此,他舅舅斥責他:「現在你還學會了魔術等小把戲!」


在玉則神山,多欽哲白天玩遊戲,晚上禪修。據信,他將很多人和數不清的非人眾生,引入佛法中正平和的解脫之道。在嘉絨薩芒國王的邀請下,他為王臣們傳法。此時,他已成為嘉絨十八國的國師。


一八五八年,在卓迦的高貢森格雍宗,多欽哲開始寫他的自傳;一八六零年,在給卓迦國王等人傳大圓滿訣竅時,圓滿完成自傳。所有人都感受到很大證悟,並親眼目睹諸多瑞相。


在高貢時,於土羊(1860)年 正月初八 凌晨,多欽哲見到多珠千現密勒日巴相,聽到如下金剛語:


=====


中觀、大手印和大圓滿之見,即是基、道、果之自性。


遠離四邊之戲論 是所謂外在粗中觀。


遠離過失的敏銳智慧() 本體、佛性、相續之基的智慧, 即是內在細中觀。


具有見地、依諸方便生起證悟, 經由四瑜伽的修習, 圓滿無修之果位 ,乃是依大手印道而前進,


明空雙運的涵義,遠離執著之心…… 於自性大圓滿, 直接契入明智, 解開能所二執之纏縛。 其後體認光圈與光相, 明智力將會圓滿顯現為普賢王如來。


四相光明圓滿時, 諸相融入法性大界中, 將證得法界童瓶身之解脫……


====


上師放射溫暖的光芒從頭部進入多欽哲,充盈其身,淨除了他最微細的垢障,使其身心充滿大樂之智慧。


一八六六年,他返回康定,到處給人傳法,甚至在城裡街道上也不例外。二月二十,以法身姿態端坐,多欽哲將色身攝歸法界。瞬間天樂自鳴,大地震動,數日內條、環、柱狀的虹光佈滿天空。荼毗後,眾弟子在骨灰裡發現很多舍利,其中有一個雞蛋大小的五色舍利。


多欽哲的轉世化身有嘉絨金龍寺的第一世啊啦桑嘎.貝瑪俄珠樂威多傑(1881~1943)和杜炯林巴之子欽珠贊林旺嘉(~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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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1.敬錄自 珠古東珠仁波切 著 ─《大圓滿龍欽寧體傳承祖師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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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劉婉俐 (2002) 西藏瘋行者的傳統


(蓮師八大神變之一日光上師)


西藏瘋行者的傳統


==


「人類必然會瘋癲到這種地步,即不瘋癲也只是另一種形式的瘋癲。」


==


摘自


神聖與瘋狂:藏傳佛教的「瘋行者」傳統vs.傅柯瘋狂病史的權力論述


劉婉俐 2002.12


文化研究學會2002年會


http://soc.thu.edu.tw/acdamic/culture%20assocciation/web/papers%5CFoucault3_3.doc


==


藏傳佛教的「瘋行者」(the Divine Madman),是不同於經院系統、也就是一般僧院教育系統外實修傳統代表人物的一環。他們特殊的行為方式,常以異於正常理性範疇的「瘋狂」言行出現,目的在打破傳統的、固著的知覺概念,顯示出某種精神修持境界以凡夫概念來理解時的超越性與特異,故被稱為「瘋行者」。在此要特別強調的是,「瘋行者」的「瘋」字詮釋中,帶有某種在傅柯瘋狂論述中所不曾出現的神聖性和智慧面向。相對於傅柯考據西方自新古典時期以降,由理性制約、經濟勞動等因素對瘋癲產生了禁閉與隔離的態度,西藏社會中對於瘋狂的詮釋、認知與對應關係,明顯呈現出文化、空間性與宗教差異上的截然對比;在其包容了廣大非理性經驗與意識狀態的社會脈絡中,可以清楚地界分出因疾病(在醫學上認定病態)產生的瘋癲狀態,與超越世俗概念限制之瘋狂、特異行徑之間的不同,進而述及某種屬於神聖敘事範疇內的瘋狂論述。因此,在進一步討論傅柯瘋狂病史與西藏宗教傳統中瘋狂論述上的差異之前,我們不妨先就瘋行者在藏傳佛教傳統中的文化脈絡、對瘋狂狀態與本然智慧的特殊詮釋和定義、以及與藏傳佛教傳記書寫的關連性等部分,稍做概略性的說明。 


 


   1. 瘋行者的傳統:以瘋狂做為一種策略和超越理性疆界的方式


 


 


 


   「瘋行者」傳統,或稱做「狂慧」(Crazy Wisdom)傳統,事實上是屬於藏傳佛教實修系統,也就是「修道」系統上的產物。在藏傳佛教中,將知識概念的分析範疇劃歸於「見」的部分,而將實踐的層面隸屬於「修」的體系,見與修兩大系統將理念與實踐統籌在一起,彼此相輔相成,並非涇渭分明的隔界。透過實踐的經驗來輔證見的正確與否,使「見」不致淪為純粹的、抽離的抽象概念;而藉由「見」對事物徹底的分析,使「修」可以循序漸進地證達究竟的真理——也就是空性的狀態,而不會落入執取表象經驗的陷阱中。「瘋行者」或「狂慧」傳統的出現,便是這套見、修系統逐漸完備過程中的一個重要參考指標,代表著對印度繁瑣理性思維的某種顛覆,也就是對「見」系統可能走向偏鋒時的「中道」式導正。


 


    怎麼說呢?因為藏傳佛教「狂慧」傳統的發端,可遠溯至印度佛教密乘時期的代表人物——八十四大成就者。時值印度大乘佛教發展到晚期,據大陸佛教學者呂澂在《印度佛學思想概論》一書中的界分,晚期印度大乘佛學傳揚的時期,約莫從第七世紀到十二世紀之間,而自十世紀起,密教成為晚期大乘佛學的主流,直到十三世紀初回教徒入侵印度、大舉滅佛為止。而密乘在晚期印度佛教史上的興盛,除了當時的大型寺院,如超戒寺、那瀾陀寺等對密乘的重視與倡導外,也因為大乘佛學發展到晚期,有漸趨於繁瑣哲學的傾向,其深奧的理論與教義辯爭,不易為一般信徒所親近與瞭解,故帶動了密乘修持、實踐的取向。而八十四大成就者即是印度密乘時期各類修持成就的代表人物,他們以奇特的言行和神通示現,打破了一般人僵化的理性、空間感、和身體性區隔與疆界,展現出人類精神自由的廣大向度;不僅在印度佛教歷史的發展上,開闢出嶄新的一頁,也讓人們重新意識到理性的制約、桎梏,以及相對地,非理性領域所蘊含的超越世俗規範的多元可能性。


 


    美國佛教學者James Burnell Robinson在」The Lives of Indian Buddhist Saints: Biography, Hagiography and Myth」一文中,曾將八十四大成就者的敘事區分為兩大類:一者,「較普通的類型是以接近公式化的敘事,闡述個人如何在生活的不同道路上臻至極高的精神境界,他們通常是以世俗的日常生活做為修持的基礎。」;另一類則是「密乘佛教偉大人物的故事,男女皆有:像是毘魯巴(Virupa)、龍樹、訖裡瑟拏卡利(Krsnacari)、卡姆拔拉(Kambala)、因札菩提王(Indrabhuti)和其妹拉斯敏卡拉(Laksminkara)、及剛塔帕達(Ghantapada)等——全都是密乘傳承的著名人物。和前者相比,他們的故事較為複雜且常由許多情節所構成。」(58-59)在第一類的成就者傳記中,故事常以固定的型態發展且一再地複述,顯現出某種「儀式性」的特質。接著,是和職業、階級相關的敘述,雖然著名的成就者不乏僧侶與王族的背景,但在八十四大成就者傳記中則多數為平民百姓,甚且出身自寒微、貧賤的階層,這對重視寺院(出世)系統的佛教來說,是頗值得注意的一大特點,因為「這些文本清楚凸顯了每個人在任何生活的情境下,皆可修習佛法。」(59)最後,在這類敘事中,會提綱挈領地描述主角追尋佛法的緣起與證悟過程:在緣遇上師、經過善巧的點化下,這些成就者在歷經十二年8的苦修後,皆能除去各種執著而證悟、成就,並在示現神通、弘揚法教以利益眾生之後,前往了空行淨土。這是第一類成就者傳記共通的敘事模式。除了彰顯佛教「緣起」觀與佛性平等(不分階級、性別、貴賤)的共通教義外,也凸顯了在家、出家的各類修行者,皆可因不同方便因緣、法門而修持成就。尤其是其中以卑微賤民、妓女身份成就的範例,無疑地更是對當時種姓階級制度嚴明、僵固的印度社會,包括統治階級、思想菁英和文化傳統論述與權威的一大挑戰。


 


    至於八十四大成就者傳記的第二類故事,因多屬印度密乘的重要上師,在傳記中涉入、提及較多密乘的修持與教義,和第一類型相較,其敘事就顯得多元、深奧複雜而難以統整,「有時是其證悟的情境、有時僅是其成就的象徵」(J. Robinson61),還有的是敘述各種的神通展現或調伏外道的過程,不若前者有明確的敘事順序或情節轉折,而其傳記所呈現出的內容,也多半是人生的切片或精華——僅是對特定事件的描繪或修持象徵的闡釋。但透過這些傳記的陳述,使讀者對當時印度的密乘佛教、生活情境、乃至歷史事件都有了初步的概念,更重要的是,由此趨入對密乘教義與修持方式的瞭解。


 


    此外,Keith Dowman在他英譯著名「瘋行者」代表人物——竹巴袞涅(Drukpa Kunley,草本按,另譯為竹巴昆烈)密傳的The Divine Mandman: The Sublime Life and Songs of Drukpa Kunley一書中也提到:「在所有關於他(Drukpa Kunley)的大量真實故事中,他是典型的瘋行者,他的性格是由這類修行者的神秘英雄法則(the mythic hero of this mode of spiritual being)所構成。這類法則被發現深植在印度八十四大成就者的傳奇中,也出現在藏傳佛教蓬勃發展時期(十四世紀到十六世紀)神聖性瘋狂(divine crazies)過多的故事裡,即便是今日的印度村民也還極度崇敬他們的瘋聖者(mad saintsPagala Babas)。自在的出離心、高度的慈悲心、毫無禁忌、善巧地使用棒喝法(shock-therapy)、縱情啼笑,是這些瘋行者的獨特特質。」(Dowman1998xxxiiDowman除了指出這些瘋行者自由適性、慈悲為懷的人格特質,以及漫遊的生活形態外,更一針見血地點出瘋行者傳統對一般人在理性/瘋狂認知上的反思意義,他表示:「如果不正常(insanity)從心理常規上看來被視為是種偏差的話,那麼瘋行者真的是瘋了;但如果以精神理想來作衡量的話,毫無疑問地,我們這群大眾才真是瘋了的人。」(xxxii)在同書另一篇編輯引文9Drukpa Kunely and the Tradition of Crazy Wisdom」中也提到:「《瘋行者》一書的主人翁竹巴袞涅,是十六世紀的人,當時是宗教高度制式化(great ecclesiastical formality)的時代,或許正是這個原因,讓如此狂慧成就者的出現備受矚目,這類成就者的作用之一就是要瓦解僵化和教條。xi


 


    旅美藏傳佛教寧瑪派上師東杜仁波切10Tulku Thondup Rinpoche),在他有關大圓滿龍欽心髓傳承上師傳記的譯著 Masters of Meditation and Miracles : The Longchen Nyingthig Lineage of Tibetan Buddhism中,有不少大圓滿傳承系譜中上師以瘋狂的舉措來讓弟子「頓悟」的精彩故事。十九世紀最著名的「瘋行者」多欽哲仁波切,和帕楚仁波切師徒之間的「老狗」軼事,即是常為人津津樂道11的一則,從中可以見到瘋行者不尋常的非理性行為中,所透露的「瓦解僵化和教條」寓意。整個故事的梗概大致如下:有一天,多欽哲仁波切漫遊來到了帕楚仁波切的帳棚外,他大聲地叫道:「嘿!帕給!如果你有膽的話,就出來!」當帕楚仁波切恭敬地走出來時,馬上就被一把揪按在地上。當時他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心想:「佛陀曾闡示喝酒的過患,沒想到連這麼偉大的修行者也會醉成這樣!」說時遲那時快,多欽哲馬上救放開帕楚仁波切,大聲說道:「唉,你們這些讀書人(intellectual people)竟有這種惡念!你這隻老狗!」多欽哲當面他伸出了代表輕蔑的小指頭後,就離開了。霎時帕楚仁波切知道他錯了,原來多欽哲是以密乘密意的方式,來為他直指心性。帕楚仁波切的心中,被兩股心緒所佔滿:一是震驚於自己對上師所起的惡念(認為他喝醉酒的不淨觀),二是驚嘆於多欽哲的證量。於是他當下禪定在這種直見本心的開悟境界中,一種清明、如天空般、廣袤、俱生的明覺隨之而開展。(Tulku Thondup202)此後,帕楚仁波切便常自稱是「老狗」,以感念他上師用如此特別的方式來為他揭顯心性。這類的故事,在藏傳佛教的上師傳記中屢見不鮮,而其敘事的共通主旨之一,皆是在託寓證悟的上師們,以其不尋常的慈悲、明覺和神通力,給予弟子突如其來(醍醐灌頂般)的一擊12以粉碎其對理性的執著和慣性思考,讓他們從各種認知的禁錮中脫困而出,得到宛如海闊天空般的自由。


 


    既然瘋行者上師的言行舉止異乎常人,目的在藉此讓人們從理性的束縛中脫綁而出,見到自己本來廣大無限的自由心性。那麼或許有人會質疑,又要如何區別已然證悟的瘋行者(也就是把狂慧當成一種阻斷理性思維手段的成就者)和一般瘋子之間的不同呢?


 


    二十世紀最著名藏傳佛教大師之一,同時也以其特殊行徑頗受爭議的秋陽‧宗巴仁波切(Chögyam Trungpa Rinpoche)在其所著的《狂慧》(Crazy Wisdom)一書中,曾針對狂慧與一般性瘋癲的差異,做了精闢的闡述,他表示:「就一般的瘋癲而言,我們會不斷地想要在遊戲中獲勝,甚至會試著將瘋狂轉為某種可信任的東西,以便繼續瘋下去。我們也可能會用激情來魅惑(magnetize)人或用嗔恨來毀滅人,諸如此類。在心裡這樣的把戲不斷地上演,心的把戲——這種伎倆持續著——或許偶爾會給我們帶來片刻的慰解,但這種慰藉必須靠進一步的嗔恨來維續。這樣的瘋狂,會不斷地自我餵養,永無止境。但是狂慧的本然性瘋狂(primordial craziness)的情況就不同,我們一點也不會讓自己被激情所誘惑或受嗔恨所鼓動。面對這些經驗時,我們處之泰然,如果碰巧在日常中遇到這樣的情形出現,事態開始要變嚴重時,我們就當下將其斬落(cut it down)——沒有任何特殊的參考點來決定孰好孰壞。狂慧就是真理的行動(crazy wisdom is just action of truth),他斬斷一切,甚至不需要試著將假變成真,因為那也是一種染污。狂慧是無情的,因為假如你要的是徹徹底底的真理,假如你要的是徹底的、全然的裨益,那麼不管任何以你的語彙轉譯而冒出來的建議,用你的用語來加以詮釋的建言,全都不值得一顧。相反地,一般的瘋狂全都是這一類的做法——把任何出現的東西都變成適合你的事物。你讓它符合你想要的樣子、符合你想看到的模樣。但狂慧完全是以事物本來的樣貌來對待之。」(Trungpa12)換言之,展現狂慧的瘋行者才是真正的正常人,而一般人則像瘋子一樣盲目地扭曲事實,以自己的觀點來強加附會,因此當真正的正常人以其自然不受自我概念限制的方式來行事時,就會被詮釋為非理性的瘋人。由上述宗巴仁波切對瘋行者/瘋人的分辨闡釋中,可以明顯看出藏傳佛教的「瘋狂論述」對一般理性概念下正常/瘋癲界分認知的顛覆。其實,這種對正常理性的反動,正是傅柯在《瘋癲與文明》開頭引述巴斯噶名言:「人類必然會瘋癲到這種地步,即不瘋癲也只是另一種形式的瘋癲。」的最好註腳,然而更值得深思的是,它是在非理性(請注意,在這裡的非理性不等於瘋癲,而應是真正的常態狀態)範疇中對正常/瘋癲做出的論釋,而非以傅柯的學院辯證式「理性」來解析兩者的關係。因為傅柯對理性與權力的論述,是奠基在語言邏輯、也就是理性領域中,而難以兼攝無理性或非語言概念狀況下的「實踐」層級,這是筆者認為傅柯的瘋狂病史研究與藏傳佛教中潛藏的「瘋狂論述」兩者最大的差異所在。


 


    最後,在有關瘋行者傳統和狂慧定義、詮釋的說明部分,還有一個重點必須加以澄清:因為嚴格地說來,瘋行者是一個活生生的傳承,而非有一定規則、軌範可依據的理性傳統,宗巴仁波切還表示:「根據經典上對『瘋行者』的定義:『他是調伏任何需要調伏、摧毀任何需要摧毀之人。』這意思是說不管你發什麼神經,當你碰到瘋行者時,你就會被他當頭一擊。狂慧之於你,就像是一面鏡子,……狂慧是沒有任何限制,也沒有任何形式的邏輯可循。」(112)因此「沒有任何教導如何成為一位瘋行者的教科書,閱讀書籍並無妨,但除非你透過與狂慧傳承——某個同時兼具瘋狂和智慧的人——的直接接觸而有了某些狂慧的體驗,單是從書本上你是得不到什麼東西的。」(59)從這段引文的說明中,我們可以知道瘋行者傳統並不仰仗理性的系統運作,而是以直接、直擊內心的方式來傳承的,難免會被認為帶有神秘或不尋常的色彩,就像是前述帕楚仁波切的老狗故事般,是無法以理性的邏輯來領會箇中奧妙的。


 


    總而言之,藏傳佛教的瘋行者「論述」,除了強調鮮活、不拘形式、以心性體驗而非知識(語言、理性)系統來承傳,且同時融攝了瘋狂/智慧面向的特質外,其中還含有傳統/創新兼容並蓄的特色,和傅柯在《瘋癲與文明》中指陳西方社會在理性/非理性傾軋過程中所產生的文化斷裂感是不同的。這個延續傳統、並融入創新可能的特點,是透過「上師傳記」中的神聖敘事來彰顯的。


 


   2.  兼具傳統與創新的神聖敘事:上師傳記的歷史性、敘事性和宗教性


 


 


 


    值得注意的是,八十四大成就者中異於常人理性範疇的「瘋狂 」特質,是以上師傳記13的形式流傳與記錄下來的,在這種涵蓋了文學、宗教與歷史特性的文類中,藏傳佛教發展出融合了口述傳奇、歷史事件與教義弘傳的特殊書寫形式,而「瘋狂」論述中的神聖性,也被巧妙地編織入其中。在這種頗具文化與宗教特質的神聖敘事中,常有對非理性領域如瘋狂、神變、禪觀、幻遊等情節的著墨,其用意還是(如同前述般)旨在打破日常言行規範下顛撲難破的理性疆界,以彰顯人類本俱的自由精神樣貌。


 


    旅居尼泊爾的藏傳佛教研究學者Keith Dowman在其英譯八十四大成就者傳記的 Masters of Mahamudra: Songs and Histories of the Eighty-Four Buddhist Siddhas序文中,便指出其敘事涵括了:特殊傳奇、密乘寓言暨象徵敘事、和歷史宏觀……等三大面向,「首先,這些歷史上非凡成就者的傳奇——如龍樹、薩惹哈(Saraha)、盧益巴、毘魯巴……等人,是神力和智慧的故事,他們具現了屬於印度密乘歷代相傳之師徒傳承驚人、有趣的教義故事。其次,大多數的傳奇可被理解為寓言(allegories),箇中的每則軼事都是一個類比(analogy),每個行動都是一個隱喻,藉以在其謀生修習或禪定中,組構成密乘灌頂的教授。某些篇幅短且較少為人所知的成就者傳奇,僅是基本的生平簡介和和吉光片羽的禪定指示而已。第三,因為這些傳奇是在這八十四大成就者圓寂後不久便寫成的,其中必含納了史實,即使有抄錄或木刻工匠的貽誤。因此我們有了八十四則確實的密乘傳說、八十四個密乘修持的典範、和八十四種人格,某些歷史的、典型的人物,他們活在西元八至十二世紀期間的印度。」(Dowman1985xi


 


    James Burnell Robinson於」The Lives of Indian Buddhist Saints: Biography, Hagiography and Myth」一文中,也表明八十四大成就者傳記中含納了歷史、聖徒傳與神話的三大層次:從類似、重複的敘事發展中,映現出當時的社會情境與生活面貌,此即傳記所含的第一層歷史意義之所在;更特別的是,在這些傳記中密乘瑜伽士所佔的比例,遠超過寺院的僧侶身份,代表有別於寺院體系的另一個漫遊瑜伽士(wandering yogin)的修持系統,深具啟示14;而聖徒傳原是特以闡述教義之典範人物的傳記,目的在彰顯其教化作用,多少和史實有出入,但以成就者傳記兼負了密續傳承的角度看來,含有聖徒傳的色彩自也無可厚非;尤其在這些傳記中,出現了不少的隱喻和象徵,使其融攝了象徵敘事的層面,並具備了神聖敘事的特質:「聖徒傳或可被視為是神聖敘事的次文類,近乎『神話』的意涵——這類故事受到傳統的監督,並被用來傳達傳統所認定的深刻真理。」(J. Robinson66)由於超乎一般人的認知與理解範疇,這類的敘事自然也不適用於科學或史實的判準。


 


    為此,在八十四大成就者的傳記敘事中,歷史史料的真實性(authenticity)並非重點,它們被濃縮成某種「象徵」的典型敘事,以凸顯出其中非理性的特質,並藉著對正常理性認知看來幾近瘋癲的特異行徑,來打破各種的「疆界」藩籬:不論時身體的、心理的、性別的,還是社會階級的、文化差異的、概念和時空的隔閡。除此,Robinson也指出西藏人深受印度八十四大成就者傳記的影響:「藏傳佛教的一大特點,是昔日印度佛教表率的權威人物(authoritative role)。的確,西藏人常將自己描述成教法與修持的傳承者,而非原創者。因此西藏人頗熱衷於保存印度大師、上師與聖人的生平故事。傳記與歷史是西藏比印度佛教文學更具特色的文類,而西藏人更視印度大師生平是最為可親者(most accessible)。」(57


 


    透過上述關於印度八十四大成就者傳記書寫特色的簡單概述後,我們對其在歷史性、敘事性與宗教性層面的意涵,有了初步的瞭解與概念後,皆下來便可以繼續追問,這樣容納了世俗性(社會、文化與宗教傳承)與神聖性的書寫形式,與瘋狂論述有何關連?又和傅柯瘋狂病史研究中所欲凸顯的權力、理性網絡有何交涉?



[流浪者系列] 竹巴昆烈(噶舉)(1455 - 1529)



[流浪者系列] 竹巴昆烈(噶舉)


噶舉派的聖哲與瘋子
雖然聽聞、思考、修證是寧瑪、噶舉、薩迦、格魯及其他一切教派共奉的不變之軌,但各個教派各有偏重。
噶舉傳承,毫無疑問是其中最重修證的一支。

★☆★☆★☆==端坐旗竿上==★☆★☆★☆★☆
   竹巴噶舉傳承是以注重實修而著稱的重要傳承,從未掌有政權,分佈甚廣,遠達不丹。竹巴昆烈是竹巴噶舉傳承中一位看似不合常理的瑜伽士,以對欺騙與偽善絕 不妥協、絕不遮掩的形象,活在人們的記憶裡,對於寺廟中的種種不圓滿之處,他更是毫不放過。他也是位眾人崇敬的成就者兼詩人。
  佛教經文本具的力量不可思議,但在我們身上能體現出多少,還要看我們能否與佛經相應。
  有一次,竹巴昆烈無事可做,走進一個寺院的大集會中。那是個吉祥的場合,僧眾們都聚集在寺廟中庭唸誦《金剛經》——一部闡釋空性的究竟智慧的經典。周圍的信眾們正虔誠地坐在地上聽誦。
  雖然竹巴昆烈看起來像個流浪漢,但開心的舉止與真實心靈所表現出來的儀容使他顯得與眾不同。直至今日,許多人還在找尋竹巴昆烈所具有的崇高的內在寧靜與成就。
  熟悉他的人知道他又要來惹麻煩了。在持誦大乘智慧經典莊嚴、宏亮的聲音中,不知什麼時候,竹巴昆烈爬上了庭院中央的旗杆,然後,他端坐在旗杆上,拍動雙臂,烏鴉一般地叫起來,模仿著僧人誦經。人群騷動了,很多人笑了起來。
  那些尊貴的喇嘛們大怒,一起採用傳統的方式祈求能消除這場騷動。「願以此經的力量,讓這個惡作劇的乞丐下來!」他們抑揚頓挫地吟唱。
  竹巴昆烈下降了。於是僧人們更加起勁地繼續唱誦:「願以我們專注唸誦這部經書的力量,讓這蓄意不良的乞丐下來!」
  突然間,這位神聖狂人一轉身,又爬到了旗杆頂端。竹巴昆烈哈哈大笑道:「鸚鵡是無法專注的,鸚鵡學舌是無法瞭解真義的,在那兒瞎唱又怎麼會產生能上我下來的力量呢!」

★☆★☆★☆==竹巴昆烈為佛像加持開光==★☆★☆★☆
  請求一位大喇嘛為新的法像開光,是一種習慣,不論這法像是一尊塑像或是畫像。喇嘛通常會以奉誦儀軌和施以供品的方式迎請本尊安住於法像之中。世俗的工藝品正是經過開光而轉為聖潔法像或法器的。
  有一天,一個虔誠的老婦人匆忙地趕往山頂上的寺廟,她知道竹巴昆烈的哥哥在廟裡當住持。她手上抱著一幅新唐卡,也叫軸畫,上面是吉祥嘿魯卡本尊的畫像,她相信尊貴的方丈一定會為唐卡加持開光。
  突然,那傳奇、神聖、瘋狂的竹巴昆烈跳了出來,攔住她的去路。他很客氣地問這位老婦人:「為什麼每一個人都想到寺廟裡去?那裡並沒什麼新鮮特別的。可是我哥哥在那兒過得像個國王!」
  這虔誠的信眾面對著大師很不情願地說出她的意圖。因為西藏沒有人不知道竹巴昆烈對寺廟是如何評價的。
  竹巴昆烈請老婦人展開畫軸,好讓他看看本尊。婦人恭敬地照辦了。
  誰知竹巴昆烈竟很快地掀起袍子,對著捲軸撒起尿來!
  「我就是這樣為佛像加持開光!」他叫道。
  老婦人大吃一驚,急忙搶過寶貴的畫軸,逃上山去,上氣不接下氣地衝進方丈的住處,向方丈訴說她可怕而傷心的遭遇。方丈聽完後,哈哈大笑起來,他太清楚他那蠻不講理的開悟兄弟竹巴昆烈的脾氣了。
  「不用傷心,請你即刻打開畫軸!」尊貴的方丈吩咐。那憂傷的老婦人順從地展開捲軸。可是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哪!捲軸全都撒滿了細碎的金子顆粒。
  「吉祥嘿魯卡已經親自加持了你的畫軸。」方丈笑著對發呆的老婦人說,「你不再需要我的加持啦。」
  那就是竹巴昆烈加持的方法。

★☆★☆★☆=== 驢子帶領唱誦=== ★☆★☆★☆
  佛教是寬容的,即便是以反傳統的形式出現,只要是為了恢復真正意義上的傳統——那都是可以接受,甚至會得到讚譽的。
  有一次,行為怪異的瑜伽士竹巴昆烈在郊外的廟裡偶然遇到一群僧侶。這些僧人都穿著華麗的暗紅色僧袍,手持鎏金法器,舒適地安坐在五彩的地毯和綢緞的墊子上。他們正準備舉行一個法會。
  暴躁的竹巴一向鄙視偶像崇拜,他想進去看好戲,於是走進寺廟,也不行傳統的三頂禮,隨便找了一個中間的位子坐下來。當法會儀式進行時,他安靜地坐著,頭側向一邊,很專注地傾聽唱誦。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又要惹麻煩了。
  那天,老維那師的唱誦十分難聽。他頭上戴了一頂有羽飾的黃色高帽。
  「多麼繽紛絢麗的羽毛頭飾!」昆烈心想,「他像哪一種熱帶的鳥呢?」
  竹巴昆烈很厭惡地站起來大步走出去。他認為這群裝扮優雅的僧人對繁文縟節的真正意義沒有太多感受。
  一會兒,竹巴昆烈回來了,不知從哪裡牽來了一頭老驢子,驢子頭上也戴著一頂飾有羽毛的黃帽子,和維那師頭上那頂一模一樣。他把驢子帶到維那師面前,讓它趴下,接著他有節奏地打驢子,於是驢子開始模仿老維那師的唱誦拚命地吼叫。
  全場的僧人都氣瘋了,竹巴昆烈哈哈大笑,一隻手臂親暱地搭在驢的脖子上。然後,這個神聖的瘋狂瑜伽士帶著他的牲畜離開了,繼續愉快地走他自在的道路。

★☆★☆★☆===竹巴昆烈往生無份===★☆★☆★☆



偶也跟仁波切請教了有關狂人 竹巴昆烈的故事:



早期格魯派極著重於經論的研習~


有次瘋子 竹巴昆烈跑進格魯派著名的學府


好奇的看著僧眾們在辯經~



其中有位僧人略帶藐視的口吻問竹巴昆烈:


你往生後想去哪裡?



竹巴昆烈喪氣的說:我沒有地方可以去的啦~



看竹巴昆烈那一臉無奈~僧人心中不禁竊笑~


原來竹巴瘋子也有無奈的時候啊~


便又問:為什麼呢?



竹巴昆烈答他:


我原本想去阿彌陀淨土~


結果看到那兒滿滿滿都是老人



看了看想說還是去地獄好了...


沒想到往那兒一瞧~


都是你們格魯巴的出家眾在那邊~


我也擠不進去~真無奈...



(因為辯經時多少會有嗔念升起~ 竹巴昆烈針對這點提醒僧人勿有貢高我慢的心態)



此故事由


不丹竹巴噶舉傳承尊貴的


昆烈朋措堪仁波切 / 口述


多傑嘉稱 / 編寫


轉載自噯嗎霍


http://tw.myblog.yahoo.com/jw!7inu7l6ZFQH1p00KSiWdb3JSGOVBzw--/article?mid=5187&prev=5193&next=5149



印度教在佛教的演變:毗濕奴在佛教

毗濕奴, 又名那羅延天(Narayana),佛教稱為遍入天,妻子是吉祥天,


==


毗濕奴(Vishnu


 


摘自   中國宗教神明  < 沈平山著作 >


 


 


 


          毗濕奴, 又名那羅延天(Narayana),佛教稱為遍入天,妻子是吉祥天,印度教的毗濕奴派專門供奉他,全國有1000多座廟宇。


 


      毗濕奴作為保護者, 人們對牠是虔誠而不是畏懼的對象。這種敬愛同樣擴及到他的妻子命運女神拉克希米(佛教稱為吉祥天)


 


  毗濕奴 (Vishnu), 印度教三大主神之—,原是吠陀太陽神之一,在印度教時代升格為維持宇宙秩序的主神。


 


  傳說毗濕奴躺在大蛇阿南塔盤繞如床的身上沉睡,在宇宙之海上漂浮。每當宇宙循環的週期一「劫」(相當於人間432千萬年)之始,毗濕奴一覺醒來,從肚臍長出蓮花,從而誕生梵天,就開始創造世界,而一劫之末濕婆又毀滅世界。毗濕奴反覆沉睡、甦醒,宇宙不斷循環、更新。


 


   在印度教造像中,毗濕奴通常是王者衣冠,膚色紺青,佩戴寶石、聖線和粗大的花環,四臂手持法螺、輪寶、仙仗、蓮花、神弓或寶劍,坐在蓮花上或乘騎金翅鳥伽魯達。


 


   毗濕奴居住在迷盧山頂的天國韋孔塔,吉祥天女拉克希米(Lakshmi)和大地女神布彌(Bhumi)是他的神妃。


為了拯救世界、人類與諸神,毗濕奴10次化身降凡顯聖,十化身包括:


 


靈魚馬特斯亞,洪水氾濫時拖曳"方舟",拯救了人類的始祖摩奴; 神龜庫爾馬,以龜背支撐曼陀羅山作為攪棒攪拌乳海,使諸神重獲不死的甘露; 野豬瓦拉哈,從洪水深淵中拯救出沉溺的大地女神布彌; 人獅那羅辛哈,把蔑視毗濕奴的魔王希蘭亞凱西普撕成碎片; 侏儒瓦摩納,又叫三步神,向魔王巴厘要求三步地方,結果三步跨越天、空、地三界(隱喻太陽早、午、晚跨越宇宙空間); 持斧羅摩,為了維護婆羅門至上的地位而懲治傲慢的剎帝利;


 


 


   羅摩,即印度史詩<羅摩衍那)的主人公,在神猴哈奴曼協助下,戰勝了楞伽島(斯裏蘭卡)的十首魔王羅波那,奪回了被魔王劫持的妻子悉達公主;


 


 


   克裡希納,馬圖拉地區的牧神和英雄,也是印度史詩<摩訶婆羅多)中阿周那王子的禦者和軍師;


 


 


   佛陀,即佛教創始人釋迦牟尼(佛陀降格為毗濕奴的化身之一;


 


 


   白馬卡爾基,在世界毀滅前夕,毗濕奴本人將騎著白馬持劍而來,重建宇宙秩序。


 


       毗濕奴被描繪成一個藍膚色, 穿皇袍的英俊青年。他有四臂,一手持法螺,稱作邦恰金亞, 法螺內曾住過一個被克利希那殺死的魔鬼;第二隻手持一件輪寶即鐵盤狀武器,稱作蘇達爾薩那,也是克利希那的標誌,是火神阿耆尼作為他打敗因陀羅的獎賞送給他的;第三隻手持一根仙杖即權杖,稱作高奴達吉;第四隻手持一朵蓮花。他還有一張稱作薩倫伽的弓,一口稱作南達卡的劍。他通常坐在一朵蓮花上, 妻子拉克希米陪伴在他身旁,或是騎著一個半人半鳥的乘騎伽魯達。


 


      毗濕奴的天國韋昆塔在世界之山梅盧正的山坡上,方圓八萬英里,全部用黃金和寶石築造。韋昆塔有五個池塘,塘中長著藍色的、紅色的和白色的蓮花;毗濕奴和拉克希米置身於白色蓮花之中。


 


       與強調暴力的濕婆不同,毗濕奴的神話體現了睿智的一面.毗濕奴經常通過化身, 來尋找不可動的法則, 從而達到目的.他最有名的事蹟都是通過化身而不是他本人完成的。


 


      毗濕奴全身藍色,常披黃袍,四隻手臂,其中兩隻握有他的標誌器物—法輪和海螺。毗濕奴的坐騎是一隻鷹頭人身的金翅大鵬鳥,他經常半倚在一條多頭的眼鏡蛇王謝沙身上。


 


      毗濕奴化身很多,最有名的十種是半人辦魚、半人半龜、人身豬面、人身獅面、矮人、持斧羅摩、羅摩(即《羅摩衍那》的主人公)、克裏希納、佛陀、騎馬的伽爾基。毗濕奴的每一個化身後面都有一個精彩的故事。


 


      傳說, 毗濕奴從萬物之母生下來的卵浮在諸水之上,相等於婆羅摩一生的時間,到了適當的時刻,一分為二。在卵裡面有一強壯的小兒,光明如千億個太陽。這小兒不能啜母親的奶,所以被拋棄。因飢餓之苦,小兒哭得很厲害。這個小兒日後將成為無數宇宙之主,取名為摩訶維羅特( MahaVirat ) 。但現在卻無父無母,成了孤兒。他開始從諸水向天上望。他長得越來越大,就好像沒有甚麼比最微小的更微小一樣,再沒有甚麼比摩訶維羅特更大。摩訶維羅特的力量是克裏希納 [ Krishna ] 的十六分之一,他是羅陀之子,是宇宙唯一的所有。他的每一個毛孔已包藏無數個宇宙,其數目之多,連克裏希納也數不清楚。


 


       那小兒往諸天上望,除了虛空以外,甚麼也看不見。由於飢餓,他不斷的哭,以致陷於焦慮之中。在他恢復清醒以後,他開始向克裏希納作冥想,即時便看見那最高者的永恆之光。他看見克裏希納的形相,蔚藍如雨後的天空,他穿著黃色的衣服,臉上掛著甜蜜的笑容,手上拿著笛子。小兒看見自己的父親,立刻開心地笑了起來。克裏希納馬上為他祝福說﹕


 


      「兒啊!願你有我一樣的知識,願你的飢渴終止。願你掌管無數宇宙,直至時間的終結。願你無私無懼,成為所有人的祝福者。願你不受年老、死亡、疾病、痛苦等事物困擾。說罷,克裏希納在小兒的耳邊說了三遍他的六字真言﹕『 Om Krisnaya Svaha 』。」


 


       跟著克裏希納為小兒安排享受祭祀。「兒啊!在所有宇宙之中,無論誰向我作祭祀,其十六分之一會到那羅延那(即毗濕奴)那裡去,而其十六分之十五會到你那裡去。」


 


     克裏希納跟著說﹕「兒啊!你還有甚麼願望,我都會立即滿足你。」小兒聽了克裏希納的話,便說﹕「無所不在的主啊!我沒有甚麼願望,我只希望無論我活得是長是短,願我都能禮拜你的蓮足。」說完以後,小兒便沉默下來。


 


      克裏希納說﹕「兒啊!願你永遠像我一般鮮活,即使經歷無數宇宙的週期,也不會下墮。願你能將自己分開為細小的部分,在每一個宇宙中變成更小的宇宙。婆羅摩 [ Shri Bhrama ] 會從你的臍部出來,創造一個宇宙。從婆羅摩的前額會產生十一種毀滅力量,足以毀滅整個宇宙。這十一個毀滅力量中叫 Kalagn i的,將成為這個宇宙的毀滅者。此外,從你分出來的每一部分,都會生出毗濕奴,成為世界的持護者。因我的喜悅,你將常向我禮拜。當你向我作冥想時,便能看見我美麗的形相。這些都會毫無疑問的發生。而你的母親,她在我胸膛之中,你不難看見她。你舒舒服服的在這裡吧,我要回到我的天界去了。」


 


      從佛陀是毗濕奴的一個化身中可見,很多印度教徒認為,佛教只是印度教的一個分支。


 


      傳說,毗濕奴有十個化身,他可能是手持弓箭的羅摩,也可能是藍色的吹奏笛子的克裏希納。毗濕奴甚至還曾化身釋迦牟尼佛。總之,當印度遭遇劫難的時候,她的救世主都是毗濕奴的某個化身。毗濕奴有10個化身,其中9個已經降世,最後一個化身將會在世界末日降臨。


 


      毗濕奴通常畫為藍色皮膚,四個手臂的人,坐在蓮花上。


 


      毗濕奴的四隻手臂拿著金環、法螺、蓓蕾(花)以及神杵。通常,護持之神毗濕奴盤坐在一條多頭巨蛇之上,一團蓮花從他的肚臍上浮現出來。毗濕奴的配偶拉蔻希米掌管財運,安坐在兩頭大象以象牙托起的蓮花上。毗濕奴救苦救難,神威似觀音。儘管化身多樣,他的形象始終正面美麗,極具神性。


 


      某些造型中,毗濕奴躺在千頭巨蛇「舍沙」(阿難陀龍)上,而吉祥天則隨侍在身邊。


 


     毗濕奴有很多的化身,幾乎在每一部經典中都有他的存在。他每一次出現在世間,總是給信奉他的人帶來吉祥和幸福。毗濕奴掌管現世的平靜,他在三主神中負責的是守護。因為他是如此的偉大,所以每一個修習瑜伽的人都將他視為自己的守護者。


 


      由於毗濕奴的言行總是代表著世間永恆正確的法則, 於是人們將他的名字做為智慧和美德的同義詞。


 


         印度神像多取自史詩、神話,尤其是關於牧神大黑天克利希那(毗濕奴的化身之一)與牧女拉達戀愛的民間傳說。


 


        克裏希那(KRISHNA)是印度教三大神之一毗濕奴的第八個化身,又譯為黑天。雅壽達是他的養母。《薄伽梵往世書》中黑天被稱為“最高的宇宙精神”。對黑天的崇拜主要強調神的愛與人的愛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