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如意輪觀音持驗錄
有許多人問我,你從很多法王或仁波切那邊得到那麼多的灌頂!也修過不少法!為什麼你會特別推崇如意輪觀音?
也有人問我,你自稱修持如意輪觀音有感應,那又是什麼樣的感應?
更有人問我,有那麼多的無上瑜珈部的密法,為什麼你會推崇只是事部密續的如意輪觀音?
其實在別人要修這個法之前,我都會這樣告訴他,如果你沒有很強烈的悲願(悲哀的願望),我會建議你去修【四臂伏魔金剛手】,不要修【如意輪觀音】。
通常一般修行人如果沒有什麼很強烈的願望(世間或出世間),以【四臂伏魔金剛手】來處理法財侶地的問題就綽綽有餘(註)。但是你有很強烈的願望,尤其是你自做主張、非要短時間、今世成就不可,最晚也不想拖過下一世的願望時,我會強烈勸你修【如意輪觀音】,因為也只有【如意輪觀音】會想辦法幫你完成這種悲願!
大家看完這上面這些話,一定會覺得很奇怪。我這樣告訴大家吧!我修【如意輪觀音】增長了不少智慧,其中一項就是人間福德力的運作。
一般佛教界積聚福份的修法,例如:供曼達或蓋廟…,但是大家都會覺得為什麼會那麼慢,或功效不大?其實不是沒有功效,由於這些善行不是那麼直接的利益眾生,因此這種福份成熟會拖很久,成熟的時候也不是那麼直接的運作。最好笑的莫過於台灣蓋了滿街的廟,裡面的僧眾也沒有好好修行,這些廟也不能解決眾生的問題、只有極少數的受益者,而社會上還有一大堆窮苦人家子弟失學和遭受各種不公…,原本應該用來投資下一代的資源,全部變成了不動的磚瓦;這種行為要是有功德的話,我只能說一句:天理何在?佛理何在?
而基督教或天主教則是直接佈施給人群,或者說這些資源直接用於解決人群、社會或大自然的問題,因此他們的福德力會比佛教徒完整、品質也比較高,在處理放生問題上,他們把放生問題改成保育問題,或者說動物生活品質權的問題,也就是把所有的生物盡量都提升人的生活品質,哪怕是要吃掉的動物,都想辦法讓牠們死前免於恐懼和維護牠們的死亡水準。可是佛教界在放生之後就不管牠們了,因此當福德力成熟時,來聽法的素質就有普遍低落的問題,自然整個佛教界的水準就只能這樣,因為很多原先都是披毛帶角之輩;而且放生時也沒有教化牠、也沒有安置好地點,結果反而衍生了更多問題,你說這批傢伙得了人身、學了佛會發生什麼事?牠不把佛教界搞得烏煙瘴氣,你就要謝天謝地了!
至於大家修獻曼達,各位有專心獻供嗎?各位有利益到任何眾生?還是空口說白話的空頭支票?菩薩有接受各位的供養嗎?各位要等到這些福份成熟,我送各位一句話:慢慢等吧!
通常佛教徒的思考模式,都是世間苦短、世間污穢、世間是有漏的…,自然都不太尊重世間的種種事情,都以為可以直接捨棄世間,往生淨土或是證入涅盤,甚至有些人以為可以不用還清在人間的債務,就可以跑到他方佛土去專修深造,可是經文上明明就寫【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緣,得生彼國】,你們再想想看!如果有人負債累累,他可以在不還清的狀況下,去不知道多少劫才會深造回來的佛土,這樣對於債主公平嗎?哪怕是你想出離修行,如果你沒有把你欠世間的還完,你認為你有辦法坐在那邊安安穩穩的修嗎?那些債主會那麼便宜的放你離開三界、永離輪迴嗎?通常在這個社會上,我們藉由工作來回饋這個社會對於我們的栽培之恩,也同時謀取求生的資源,如果我們不好好工作,只會欠這個社會越來越多,而那些求往生或是求解脫的想法,都是癡人說夢。另外有些佛友工作時不好好工作,在那邊念佛…,請問他老闆是雇用他來念經的嗎?那些修行的功德應該歸誰?這種行為算是天理嗎?佛理嗎?
就這方面而言,基督徒處理的比我們好,他們認為人的形象是依造神的形象而造,自然他們會非常尊重人,也重視現有的世間,而且認為要按照上帝的旨意在人間實行,加上新教徒認為用正當的手法努力賺錢是彰顯上帝的榮耀,而且他們把這些賺來的錢用在社會人群中解決大家的問題,藉此讓每一個人來讚美上帝,光是這些德行就足讓他們當上轉輪王,成為地表上最富有、最強盛、智慧最高的一群人,就連那些喇嘛都說要傳法應該去歐美地區,而很多佛學研究和文物保存也都在歐美世界做的比較好;反之佛教徒在長時間的教義薰習,認為人是有漏、諸根不淨…,自然心態上就可能會去不尊重人、更不會去尊重別人,也不注重世間種種,連眼前的問題和眾生的苦難都能推就推、能躲就躲,整天就只知道收供養、蓋大廟而已,你說這種佛教能跟眾生結合嗎?有群眾基礎嗎?佛教會在印度滅亡,不是因為密宗,而是因為有一群不管民生疾苦、躲在大廟裡面的和尚,當回教徒來時,廟燒了、和尚殺光了,老百姓會認為說:這些和尚跟我有什麼關聯,他們只是那些王親貴族的…罷了!當然佛教就滅了!
在每一位法友修【如意輪觀音】之前,我都會要他們再三考慮清楚,那是由於佛教徒受了那些教義薰習都變的比較慵懶,也沒有辦法好好處理日常的工作,按照現在工商業社會的講法:就是工作態度非常差勁、不求進取,是另外一種社會上的廢人。修這個法之後,你會變的非常的忙碌,忙著解決別人的苦難,忙著解決他們的問題,在發揮你的專長下、最大又不會掉下去的結緣範圍來幫助眾生,就像觀世音菩薩的【聞聲救苦】,這才是真正的身、口、意三密相應;而【如意輪觀音】的另外一個稱號【六道觀音】,能力大的就利益六道,能力小的會利益周圍的眾生, 因此很多佛友都不是那麼適應,但是很多修【如意輪觀音】的法友這麼說:雖然要做的事情很多,感覺上好像被壓榨至極限,但是好像菩薩在加持一樣,身體並不會覺得累,只是心理上不太習慣而已。一般而言,眾生的問題並不一定是在佛法上,而是生活上的各種苦難,因此你要去解決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並藉此跟他們結緣,將來等到時間成熟再來跟他們宣說佛法。另外在世間和出世間的種種,都必須由足夠的因緣才能產生,因此世間的榮華富貴…沒有做過足夠佈施是不可得到的,出世間的一切也必須做過足夠努力才能得到,而當你跟【如意輪觀音】求世間或出世間種種時,【如意輪觀音】不會改變這一切的必要條件,但是你會藉由努力的工作來符合這些條件,因此你會變的非常的忙碌,忙著幫助別人累積自己的福德資糧,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這些條件、兌換自己的悲願。這也是我在法友修【如意輪觀音】之前,都會勸他們發個願、或跟菩薩求一些事情,用這種方式作為繼續修下去的基本動力,不然很多法友會因為怕事多,而不願意繼續修下去。
就世間方面而言,【如意輪觀音】給的報酬也非常的優渥,像有人修了之後,一個人就做起三個人份的工作,這樣做了一年就被調到工作量非常少的高司單位,那是可以整天在那邊納涼喝茶的單位,而這位法友則在那裏展開新的利生之旅…;還有人修了之後,一天到晚作飛機到處出差,公司上下人人找他幫忙,甚至連主管生小孩,都找他命名;這一切就正如崔上師所說:【如意輪觀音陀羅尼經】中提到的轉輪王成就法,就是希望各位像轉輪王一樣慈育天下,就算只成就轉輪王的萬分之一,還是可以利益到許多眾生;而且【如意輪觀音】還可以幫你找到好的老師或上師,如果你的老師或上師不好,也會幫你趕走他。而我自己我當年心中最強的願望是學歷,因為我大學聯考失利,蒙【如意輪觀音】的慈悲,讓我在幾年內快速完成那些唸台大的必要條件,許多能夠唸台大的人,都是用了一輩子作牛作馬來培福,甚至有些把命都送掉了,這一世才有資格唸台大;後來【如意輪觀音】要我幫助高中的小朋友,因為他們的未來已經被這套教改給糟蹋了,天地皆知其痛苦和徬徨,要我藉由選填志願幫他們了解未來科技和社會發展的趨勢,讓他們將來在工作上、在衣食上都不用擔心,並藉此來跟他們結下正法之緣;而如今的我,正在跟【如意輪觀音】求臨終往生淨土,我的道友們都在笑我是【集點換淨土】。
在大正新脩大藏經第二十冊的【觀世音菩薩如意摩尼輪陀羅尼念誦法】提到【若於女人懷中,但讀誦必成大驗】,請問你還會認為這只是事部的密法嗎?
也許各位不相信,但是我可以告訴大家,【漢藏佛法百科光碟】…也是【如意輪觀音】的事業,我只是一個打零工的;我還發現到歷代翻譯【如意輪觀音】相關經典和修持者,都有從事刻藏和大量供僧的事業,例如:道鏡禪師、慈賢國師和天海僧正…;而翻譯【如意輪觀音】相關經典的高僧們,在完成譯經事業後,晚年都毫無俗事打擾、一心專修,壽命也都非常的長壽,像菩提流志大師就活了156歲,寶思惟大師也活了一百多歲,而天海僧正也活了116歲,號稱日本戰國第一長壽。
【如意輪觀音】也是十六世噶瑪巴的根本本尊之一。大家都知道,陳健民上師曾批評過十六世噶瑪巴在歐美地區亂傳灌頂、亂授菩薩戒,但是相關的戒律和細目卻沒有傳,而根據另外一邊的說法:十六世噶瑪巴最大結緣能力範圍、還不掉下去的極限是…,他利用有限的肉體、有限的時間內,跟最多的眾生結緣,他甚至跑到動物園跟動物結緣,幫毛澤東修一百零八遍破瓦法來跟中國結緣,當十六世噶瑪巴圓寂時,癌症蔓延身體大部分的器官,但是他還能維持在深度的禪定之中。
最後我想跟大家說:我修【如意輪觀音】改變了我對世間的看法,我不再跟以前一樣否定欲望,或著認為欲望是一件壞事,因為否定欲望的人,往往是否定別人的欲望,來成全自己的欲望;而且眾生要是沒有欲望的話,對他們而言,根本就失去存活在這個世界的動機,雖然欲望造成人間種種的不幸,但要是人沒有欲望,社會也就不會進步、更不會有那種因為畏懼輪迴,而去尋求解脫之道的欲望,我漸漸能夠體會密宗裡面對欲望的看法:如何反過來利用眾生的欲望來渡化他們,讓他們每天都在善業增長,而不是讓這些欲望每天來增長眾生的惡業,正如同那些不可思議的菩薩們,利用眾生的欲望讓這個社會的明天更美好、更進步。另外我也改變我的工作態度,我對工作的看法漸漸類似清教徒的工作態度,我也開始了解在信仰【如意輪觀音】盛行的時代和國家,例如:唐朝和日本,為什麼曾經那麼富強過!你們想想看?如果社會有很多人都有這種工作態度的話,你想這個地方會變得怎麼樣?各位也可以看到,如今的美國人已不再擁有那種新教徒的工作態度,自然他們的福德力就很快的衰退下去了。
註:四臂伏魔金剛手的灌頂--推薦給想要修佛法的行者
很多年前,本人從已經過世的薩迦派仁波切那裡得到了這一尊灌頂,本人也修了這個法很多年,對於這尊法的感應非常的多;後來才知道這一尊是薩迦派的祖師在閉關前先修來除去閉關障礙,甚至連薩迦崔欽法王的姊姊傑尊瑪仁波切,十幾歲時的第一次閉關就是以四臂伏魔金剛手當本尊。而本人當時修這尊法感應非常的類似;因為很多修道人在閉關時所煩的都是:法、財、侶、地這四大問題,而本人在修這個法的時候,從來沒有煩過這些問題,也就是說:本人一直都在修應根器、對治煩惱、非常殊聖的法,也從沒有為生活的資糧煩過,也有非常好的上師和同修一路指導,也有很適合修道的地點,而不會有人半途打擾。
因此本人非常推崇四臂伏魔金剛手的法,如果各位是真正想要好好修道的人,甚至將來打算閉關專修,可以考慮去接受灌頂並修行此法;或者剛學佛,但有志於修道的,也以去接受灌頂,並修行此法來祈求金剛手菩薩,針對各位的根器,安排最合適的法緣。
http://tw.club.yahoo.com/clubs/Cintamani-cakra_Avalokitewvara/
[密]-本尊-黑魯嘎
ps.大殊勝黑魯嘎,為大幻化網主尊,普賢王如來所
幻化之忿怒相。具二十一面、四十二臂、八足。手中持明鏡,顯現四十二位寂靜尊。
佛母九面、十臂、四足。本來二手,持彎刀與顱器,其餘手持明鏡。
現忿怒母與獸面母,十六位忿怒尊相。為八大菩薩,與八女菩薩之忿怒化現。
修習此法,能得法、報、化三身成就,超三惡趣。
我所知道的日常法師--聖嚴法師
我所知道的日常法師
我所知道的日常法師,俗姓黃氏,一九二九年出生於江蘇省崇明縣,是我的祖籍小同鄉。一九四七年中國大陸共產黨革命期間,他隨叔父來台,進入台南工學院(成功大學前身)土木工程系就讀,嘗寄住其同鄉家,便是曾經擔任教育部部長,現任中央研究院吳京院士的父母家,因而與吳京院士之間,有著一段兄弟之誼。 一九六五年,日常法師在苗栗獅頭山元光寺,追隨本明老法師剃度出家,當時我正在美濃閉關。出關以後,我到了新竹福嚴精舍探望印順長老,也在那裡見到了仁俊長老、演培長老和日常法師。我對日常法師的第一個印象,就是他很有威儀,非常的用功精進,專持念佛法門,他有一個專門用功禮拜阿彌陀佛的空間。當時跟我一起從大陸來台灣的同學幻生法師,在介紹日常法師時便說:「這是專修淨土法門的日常法師。」日後,仁俊長老在新店建了「同淨蘭若」道場,日常法師也追隨前往。奇妙的是,仁俊長老和印順長老都不是修持淨土法門的,而跟隨身旁的日常法師卻專門念佛。對此我曾經好奇地問他:「兩位長老並沒有專修念佛法門,為什麼你一個人念佛呢?」他回答我說:「這沒有關係啊!」一九七二年,仁俊長老轉往美國弘法,日常法師也到了美國。 美國大覺寺所植下的情誼 我在日本留學期間,幾次與在美國靜養的印順長老通信,長老病得很重,便由日常法師代筆寫信給我。當時日常法師就隨侍印順長老,住在沈家楨居士的菩提精舍,甚至有一段期間,也住在沈居士的家中。 一九七五年底,我到了美國,住進美國佛教會的大覺寺,日常法師也在那裡。那個時期大覺寺好熱鬧,諸如仁俊長老、敏智長老、壽冶長老與靜海法師等都一起共住。只不過我到達時,壽冶長老已離開大覺寺,爾後靜海法師與法雲法師成立了自己的道場,也相繼離開了,因此在大覺寺共住的法師,就只有仁俊、敏智、日常、通如和我五位法師了。 我初到紐約不久,正好趕上一股西方人禪修的熱潮,當時美國有一位很活躍的禪師菲力浦·凱普樓(Philip Kapleau),他寫的一本書《禪門三柱》,非常暢銷,後來也被顧法嚴居士翻成了中文。日常法師有一段時間就是跟著他在紐約上州的羅契斯特禪中心學禪,準備回大覺寺教禪修。可是日常法師聽說我在閉關時,是用禪修的方法,也在日本留學期間學禪,而我日本的老師伴鐵牛就是菲力浦.凱普樓的老師安谷白雲的同門師兄,他們都是原田祖岳的弟子。從日本禪修系統的輩分來看,我和菲力浦.凱普樓是屬於平輩,日常法師非常客氣地要我擔任禪修的老師,由他來擔任我的助手,我則是希望由我們兩個人一起來教。就這樣,我和日常法師開始在大覺寺舉辦禪修活動,前後辦了好幾次的禪訓班,從初級班到中級班,彼此之間的合作非常愉快。 那段期間來大覺寺學禪修的學生,多半是美國人。我自己本身不通英語,日常法師的英語能力直接可與美國人溝通,但是他很謙虛,堅持不做翻譯,因此我們找到一位青年王明怡居士擔任翻譯。這群西方學生有十幾人,他們都讀過菲力浦·凱普樓的書,希望我也能夠帶禪七,因此我們就借了沈家楨居士的菩提精舍舉辦了第一次禪七,這也是我平生所主持的第一場禪七。這次禪修,雖然是以我為主,實際上有二位老師,另一位就是日常法師,對於禪堂作息,以及對於學生身心的照顧上,他幫了我許多的忙。 與日常法師共住紐約大覺寺期間,曾經發生一件有趣的事,至今讓我印象深刻。有一天,共住的敏智老法師去了紐約中國城,回程時搭地鐵卻迷了路。他是不記站名的,只記得最靠近大覺寺的地鐵站附近,有一個明顯的香菸廣告看板,而接近出口的地方,有另一則廣告。可是,當老法師走出地鐵站的出口以後,走來走去,就是找不到大覺寺。他向一位警察問路,比手畫腳地說要回大覺寺。這位警察也聽不懂中文,就帶著老法師去到一間廣東人開設的洗衣店,聽聽看老法師究竟說些什麼。而洗衣店的老闆說,他在這裡住很多年了,從來沒聽說過大覺寺。老法師想起身上有一張大覺寺的名片,便由警察先生幫他打了通電話回大覺寺。 當時住在大覺寺的法師之中,能夠講英語的,只有少數幾人,日常法師的英語能力相當不錯,因此常常是他接的電話。當天日常法師接到電話就問:「老法師,您人在哪裡啊?」老法師說:「我就在大覺寺附近啊!」結果,警察先生告知日常法師的位置,從那裡到大覺寺,有好幾公里遠。老法師雖然沒有搭錯車,卻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接過電話以後,便由日常法師開車,而我陪著他一起去接老法師。當天時間已經很晚了,一路上的能見度也不是很好,日常法師一路開車開得很吃力。當我們出現的時候,敏智老法師似乎有點不高興地說:「大覺寺就在附近,怎麼拖了這麼久才來接我?」日常法師微笑著告訴老法師:「您老覺得很近,其實相當遠哩!」這是讓我印象非常深刻的一件事。 兩人未竟的夢想 在仁俊法師和我前後擔任大覺寺住持期間,雖然沒有副住持這項職稱,但實際上,日常法師就是做著副住持的工作,所有大覺寺一切對內對外的聯繫、交通、許多事務,由他負責,因此大家也就稱他為副住持。當時所有的東西方居士們都很喜歡親近他,因為他見到任何人,都是那麼的友善,臉上總是綻放著那樣真誠的笑容。我初期的西方弟子們,例如替我編寫《牛的印跡》(Hoofprint of the Ox)的史蒂文生教授(Dan Stevenson)等,都非常懷念日常法師,認為日常法師也是他們的老師。對我個人而言,日常法師是早期我在西方弘法的一位善知識、一個好友,特別是在大覺寺期間,我們彼此之間締結了非常深厚的道誼。 我和日常法師也曾經計畫著一起到加拿大共創道場。那是因為當時有一位虛雲老和尚的皈依弟子詹勵吾居士,他在加拿大的多倫多鄉下有一塊土地,大約八十英畝,希望我把它建成禪宗的道場。因為大覺寺並不是一處純粹的禪宗道場,在禪修之外,也經常接待各宗各派的善知識,當然也包括西藏的法王、仁波切以及喇嘛。既有此因緣,我便和日常法師商量著,一起到加拿大創建中國禪宗的道場。 只是,在因緣的陰錯陽差之中,到加拿大創建道場,成了一個沒能實現的夢。我沒有去成加拿大,而是回到了台灣,接下中華佛教文化館的法務與中國文化學院的教職,同時也擔任了美國佛教會在台譯經院的負責人。如此一來,我多半的時間留在台灣,無法兼顧大覺寺的住持,因而離開大覺寺;又歷經紐約街頭的流浪之後,才成立東初禪寺。這段期間,大覺寺也已經有了變化,道場改由比丘尼負責,日常法師也離開了。從此以後,我和日常法師互動的因緣,也就漸漸的減少了。 後來,我聽說日常法師到了美國西部的洛杉磯發展,有很好的法緣;又聽說他到了印度學藏傳佛教,一九九二年在台灣建了僧團及好幾處道場,新竹湖口的鳳山寺是他們的本山。我曾經邀請他到農禪寺敘舊,一方面請教他到印度學法的心得,讓我也能夠成長,他說起在印度達蘭莎拉親近達賴喇嘛和幾位上師的過程。當時他已在鳳山寺弘講《菩提道次第廣論》,也將歷次所講的內容集結成錄音帶發行。我也買了這套,這是一套影響深遠的偉構鉅作,根據它發展出了讀書會,遍及台灣各地。 一生抱病修行,愈見道心 日常法師的一生,雖然沒有成為公眾人物,但是台灣的佛教界,都知道他很有成就,特別是讀書會的影響,深入人心。現在台灣有許多的道場和善知識們,都很讚歎這個讀書會的模式。一九九七年,他創設慈心有機農業發展基金會,鼓勵農友們開設有機農場、栽培有機農作物;又成立里仁公司,開發安全健康食品及生活用品,做得非常成功,參與的人很多,甚至我也吃過他們所種植的有機蔬菜。可見日常法師既重視僧、尼的培養,也著重生產事業,這些都是他晚年的成就。 幾年前,我與當時的教育部長吳京部長晤面時,吳部長問我,他有一位很好的兄弟,未出家前俗姓黃氏,已經好久不曾連絡了,問我知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人?我說:「我知道,部長要找的人,就是日常法師。」部長說:「對,就是日常法師,但是已經好久沒有聯繫了。」我說:「很容易,只要我打個電話,就可以找到日常法師。」就這樣,我給日常法師打了電話,也到了新竹鳳山寺去探望他,受到非常熱忱的接待。當時他說:「跟吳部長見面的事不必急,將來總是有機會的。」不久之後,我知道多年失聯的吳部長與日常法師終於又見面了。 日常法師只比我年長一歲,他也和我有相似之處,那就是終生抱病,帶病修行。這次聽到他往生的消息,我的內心非常哀傷,佛教界少了一位善知識,我自己也少了一位好友。一個月前,有一位何英超居士告訴我說,日常法師的身體非常衰弱,已經必須坐輪椅代步。他說:「日常法師可能來日無多了,但是他的成就不會因此消失,尤其他的弟子們都非常優秀,對於日常法師傳授的法門都很受用。將來台灣的佛教,由日常法師帶領的系統,不僅不至於後繼無人,反而會是源源不絕地發揚光大。」 日常法師於二○○四年十月十五日捨報示寂,我於十月二十四日率同男女二部的副都監及監院,前往他的鳳山寺致悼,由其弟子如證方丈等接待,見有數百人的僧俗四眾正在虔誦《大般若經》,為日常老和尚祈福。並知他所遺出家弟子男眾有一百五十多人,女眾有八十多人,都很年輕而好學有道心。我在這裡祝福這位老友的門下弟子們,個個都是法門龍象,並祈這位老友早日乘願再來。 (本文轉載自人生雜誌二五六期) |
紀錄片雙年展
http://tidf.tmoa.gov.tw/2006/tickets/?lang=ch&pg=scr#venue_000001
【國際觀摩-多元視界】國際級大師作品雲集 |
2006-10-04 |
今年紀錄片雙年展在角逐激烈的競賽單元,以及精心策劃的各專題單元外,還邀請了近幾年來在國際各大影展榮獲大獎、與國際級紀錄片大師不容錯失的最新力作。 全世界最多產且最著名的紀錄片工作者,同時也是真實電影的先驅,最早的非洲社會民族學家尚.胡許,一直紀錄片界的大師級導演,卻同時也是極富爭議性的導演。在1960年代的《夏日編年紀事》中,尚.胡許與社會學家艾格‧摩林在1960年代的巴黎街頭訪問路人說:「你快樂嗎?」,並深入追蹤幾個個案,做為都市人類學田野調查的採樣,不僅開啟了真實電影之門,還不斷提醒觀眾紀錄片導演們的存在,打破了紀錄片必須客觀的迷思。 在2004威尼斯影展開始受到矚目,幾乎囊括這兩年紀錄片大小影展獎項,包括歐洲電影獎最佳紀錄片,以及奧斯卡最佳紀錄片提名的《達爾文的夢魘》,記錄西方世界強勢進入非洲,外來魚種滅絕了坦尚尼亞維多利亞湖的原生魚種,而其鮮美的肉質,卻使非洲成為歐洲各國的最大魚排出口國,俄國飛行員駕駛重型運輸機每天戴運,同時走私軍火販賣到內戰中的鄰國。由此衍生的生態失衡、色情工業、愛滋病與種種社會問題,都直指非洲人民仍處於經濟「食物鏈」最底層的悲哀。 來自旅日華裔導演李纓的新作《蒙娜麗莎》原名《非常家事》,以秀秀一家藉媒體尋母在中國轟動一時的事件為主軸,探討中國拐騙兒童的嚴重問題。中國每年都有超過一萬名以上的兒童被拐騙,然而秀秀奔走甚至去監獄探訪養母,希望完成婆婆生前最後的願望,一家人畢竟共同生活了20多年,究竟是被養母拐騙來的還是好心的托養,這個謎團會是最重要的事嗎?來自比利時的《索妮亞》同樣挑戰禁忌話題,拍攝從事30年妓女工作的索妮亞的生活,對性愛的態度、觀點以及對男人的看法,和一般大眾對從事妓女行業的認知完全不同的,索妮亞豪不避諱的緩緩道出他對肉體、客戶、誘惑的獨特看法,相當挑戰道德邊緣。 此外,榮獲2004義大利威尼斯影展人道精神獎,以及2005美國日舞影展競賽強片《憂傷三部曲》,分別以想望、呼吸、記憶為命題,描寫俄羅斯與車臣三個地區的孩子們,在戰事不止的陰影之下,似乎註定無奈的生命景像。大人們無力解決的戰爭狀態,讓孩子們稚氣未脫的臉龐,總帶著濃厚的、無以名狀的憂鬱氣息,優雅的步調,極簡的聲音處理,低調而突出的音樂,襲捲了多項影展重要獎項。 榮獲威尼斯金獅獎的賈樟柯,也將帶著最新作品《東》赴台參與兩年一度的紀錄片盛會,畫家劉小東前往三峽地區創作油畫<溫床>,十二名三峽工程的拆遷工人成爲他寫生的模特兒,奉節這座有兩千年歷史的城市因三峽工程的建設而即將消逝,畫家也在與模特的相處中被現實征服。<溫床>的第二部分則在曼谷進行,劉小東請來十二位熱帶女性爲她們寫生。兩個城市都有河流經過,奔騰向前絕不回頭。 此外,還有榮獲荷蘭阿姆斯特丹國際紀錄片影展短片競賽的《祖母的手機》、法國馬賽國際紀錄片影展首獎的《拾荒的女人》和曾在美國轟動一時的真實案例、由羅伯特‧史東所執導的《美國地下軍-貝蒂賀斯特綁架案始末》,身為銀行家女兒的貝蒂賀斯特被綁架後,竟在數月之後跟綁匪一起搶銀行!本片是當事人在三十多年之後首次面對鏡頭,道出事件始末的精彩作品。 |
二○○六年搞笑諾貝爾獎(Ig Nobe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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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iscape新聞報導 |
[Oct 12, 2006] 特別:二○○六年搞笑諾貝爾獎(Ig Nobel )編輯 Gene 報導 搞笑諾貝爾獎今年的得獎名單已經公佈,今年的搞笑諾貝爾得獎主題包括比利時乾酪及臭腳丫的味道、指甲刮黑板的聲音、啄木鳥不會頭痛的秘密、挑食的糞金龜、按摩肛門治療打嗝、拍團體照的密技和如何用恐怖高頻對付吵死人的小鬼等研究成果。 搞笑諾貝爾獎和諾貝爾獎一樣,在每年十月初頒發,主辦單位是科學幽默雜誌Annals of Improbable Research (AIR),其名借用自「不名譽」(ignoble),本身就帶有貶低意味。它在共同1991年首次舉辦,今年已經是第十六屆。儘管如此,搞笑諾貝爾的得獎主題,也都是曾經在權威的專業學術期刊上的發表,多數得獎者也認同它是一種另類的榮譽,雖然沒有獎金,而且要自付旅費,不過每年都能從正牌諾貝爾獎得主手中領獎。 和平獎 得主英國威爾斯的Howard Stapleton發明了一種專門對付青少年的高頻噪音機,這玩意兒發出的恐怖高音頻噪音只有青少年可以聽得到,大多數成年人都無法聽到。這項發明甚至還被運用到手機鈴聲上,有業者用它來生產只有學生可以聽到鈴聲且老師聽不到的手機。 生物學獎 今年的搞笑諾貝爾生物獎頒予兩位研究甘比亞瘧蚊(Anopheles gambiae)的荷蘭科學家Bart Knols和義大利科學家Ruurd de Jong。他們發現比利時乾酪和人的臭腳丫的共同點除了腥臭難聞之外,還也都會吸引甘比亞瘧蚊。[1-4] 鳥類學獎 加州大學戴維斯和洛杉磯分校的Ivan R. Schwab和已故的Philip R.A. May,發現了啄木鳥一直去撞樹卻不會頭痛的秘密--啄木鳥的腦袋和眼球固定得比較緊,所以不會在頭殼裡亂撞,因而獲得今年搞笑諾貝爾獎的鳥類學獎。[5-7] 聲學獎 聽到指甲刮黑板的尖銳聲音,會讓人渾身不自在,其道理何在?芝加哥西北大學的D. Lynn Halpern、Randolph Blake和James Hillenbrand在廿年前就已經有了解答,今年他們因這項舊研究,榮獲搞笑諾貝爾的聲學獎。[8] 醫學獎 惱人的打嗝原來可以透過手指按摩肛門來解決,因為受刺激的迷走神經能夠停止打嗝。這是美國田納西大學醫學院的Francis M. Fesmire以及以色列的三名科學家Majed Odeh、Harry Bassan和Arie Oliven不約而同的研究,榮獲搞笑諾貝爾醫學獎。[9-11] 營養學獎 科威特科學家Wasmia Al-Houty和Faten Al-Mussalam的研究顯示糞金龜其實很挑嘴的。[12] 數學獎 澳洲的Nic Svenson和Piers Barnes則因計算出拍團體照時,要拍到一張沒人閉著眼睛的照片,倒底得按多少次快門,而榮獲今年搞笑諾貝爾數學獎。[13] 物理學獎 法國的Basile Audoly和Sebastien Neukirch研究出為何試圖折斷乾麵條時,麵條為何往往會碎成兩段以上。[14] 化學獎 西班牙的Antonio Mulet、Jose Javier Benedito、Jose Bon和Carmen Rossello研究發現原來超聲波通過切達乾酪的速度是受溫度影響的。[15] 文學獎 普林斯頓大學的Daniel Oppenheimer發現大學生傾向於使用複雜的字彙來彰顯自己的聰明智慧,結果反而弄巧成拙。[16] 每位得獎人致謝詞嚴格限制在一分鐘內,不然才八歲的司儀小女孩就會跑到受獎台前,開始大叫閉嘴。觀眾可以朝台上亂射紙飛機,哈佛大學的物理學家Roy Glauber負責把紙飛機掃掉,去年他以光的同調性的量子理論的貢獻,拿到了正牌的諾貝爾物理獎,可是今年仍堅守職責。 原學術論文: 參考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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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起
÷第二冊佛教的真理(1-20) 第十五課 緣起÷
「法不孤起,仗境方生」。世間上的事事物物(一切有為法),既非憑空而有,也不能單獨存在,必須依靠種種因緣條件和合才能成立,一旦組成的因緣散失,事物本身也就歸於烏有,這種說明「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的因果定律,稱為「緣起」。
緣起是佛教的根本教理,是宇宙人生本來的、必然的、普遍的理則,所謂「若佛出世,若未出世,此法常住,法住法界。」當初佛陀在菩提樹下金剛座上,因為現觀緣起而成佛。「緣起」並非佛陀所「創造」,佛陀只是「發現」了這個自然的法則,再將此宇宙人生的真理對眾生宣說、開示。在《雜阿含經》卷十二中,佛陀說:「緣起法者,非我所作,亦非餘人作;然彼如來出世,及未出世,法界常住。彼如來自覺此法,成等正覺,為諸眾生分別演說、開發、顯示。」緣起法表現在有情生命的流轉上,稱為「十二緣起」;表現在世間事事物物的生成上,則稱為「因緣所生法」。
佛陀一代時教所說的空有、無常、因果、中道、三法印、四聖諦、十二因緣等教法,可以說都是為了詮顯緣起思想的根本教理所作的方便教說,《楞嚴經疏》說:「聖教自淺至深,說一切法,不出因緣二字。」這也說明了佛陀的教法有其一貫性。
緣起是佛教異於其他宗教、哲學、思想的最大特色,也是解釋宇宙萬法起滅,乃至生命起源的一種至高無上的真理。《稻稈經》說:「見緣起則見法,見法則見佛。」佛陀的法身,就是諸法的實相,也就是「緣起性空」,若能從緣起法中通達諸法的空性,即知緣起而有的一切法虛幻不實,即能從緣起法中見到諸法的空性,這就是佛陀的法身。因此《金剛經》說:「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這也就是禪宗所謂的「見性成佛」,故知欲成佛道,必須諦觀緣起。
所謂「緣起」,即「待緣而起」。世間一切有為法皆無獨立性、恆常性,必須靠「因」、「緣」和合才有「果」。「緣起」法所闡述的,就是因、緣、果的關係,俱舍宗為了說明萬法的因果關係,立有六因、四緣、五果之說。因、緣、果三者是相依相待而存在,沒有絕對的獨立性。《雜阿含經》說:「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無故彼無,此滅故彼滅。」這是緣起的最好說明,也是因果法則的最佳詮釋。
緣起法雖然深奧難懂,不過從因果法則的六條定律中,可以進一步認識「緣起」,即:(一)果從因生;(二)相由緣現;(三)事待理成;(四)多從一有;(五)有依空立;(六)佛是人成。
「緣起說」在佛陀時代早已具備完整的理論體系,後世的論師依此為根本教理,逐漸發展出「業感緣起」、「賴耶緣起」、「真如緣起」、「法界緣起」、「六大緣起」等學說。儘管各宗各派的經典根據、論述說法不同,對於「緣起說」所闡述的,無非是宇宙萬法生滅變異的關係,以及人生苦樂的來源。
例如緣起法顯示世間上任何事情的結果,都是因緣所生起,因此要過快樂的人生,便須培植好因好緣。如果沒有植下善因善緣,一旦遭逢不好的果報,也要懂得改善因緣,而不是一味在果報上計較。所以,了解因緣果報的關係,使我們懂得改善逆緣、培植好緣、廣結善緣、隨順因緣。
此外,緣起法啟示世間萬法是「無常」的,好的可能變壞,壞的也可能轉好,因此,即使一時遭遇困難、挫折,只要能堅持百忍的朝向正確的人生目標努力,逆境終將成為過去,所以「無常」為人生帶來希望無窮。
諸法既是因緣所生,自然空無自性,無自性便無法自我主宰,所以說「無我」。若能正觀緣起的諸行無常、諸法無我,就能遠離愛欲、煩惱。煩惱是繫縛眾生,使眾生不能解脫自在的最大障礙;煩惱既除,當然就能獲得生命的解脫。
因此,認識緣起,知道人生禍福、好壞皆是自己所造,非有他力可以主宰,唯有自己才是自己的主人,如此必能幫助我們把握人生的方向,認識人生的意義,而能活得踏實,活得自在,進而建立感恩的美德,培養隨緣的習慣,擁有希望的未來,了悟真實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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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佛教非議人士、組織名單(yamola版)
受佛教非議人士、組織名單
草本編輯2010年6月2日
未完成,待增補
★自詡為正覺者,澈見因果者(1.北傳佛教)
[人士]:清海無上師(1950~)
[組織]:(略、待補)
討論]:(略、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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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妙天(1934~)
[組織]:(略、待補)
[討論]:(略、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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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蕭平實(1944~)
[組織]:正覺講堂、正覺出版社
[討論]:
西藏文化談:藏密真相之研究(帖文集錦)為一蕭平實弟子網站 -
http://tw.myblog.yahoo.com/cz-yamola/article?mid=3498
連土地公都不要看的書(正O電子報) -
http://tw.myblog.yahoo.com/cz-yamola/article?mid=632
[外道]- 索達吉堪布 等駁斥邪師蕭平實著作連結 - http://tw.myblog.yahoo.com/cz-yamola/article?mid=3616
★自詡為正覺者,澈見因果者(2.藏傳佛教)
[人士]:盧勝彥(1945~)
[組織]:(略、待補)
[討論]:(略、待補)
盧杯杯是聖者? - http://tw.myblog.yahoo.com/cz-yamola/article?mid=1586&prev=2408&next=1389&l=f&fid=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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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多杰羌佛三世/仰諤益西諾布/義雲高 等
[組織]:
[討論]:
「義雲高集團」名冊(自詡為「第三世多杰羌佛」) (第二次重發) - http://tw.myblog.yahoo.com/cz-yamola/article?mid=4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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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詡為正覺者,澈見因果者(3.民間宗教)
[人士]:宋七力(1948~)
[組織]:(略、待補)
[討論]:(略、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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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莊圓 (1959~)
[組織]:(略、待補)
[討論]:(略、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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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伶姬
[組織]:(略、待補)
[討論]:(略、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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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黃子容
[組織]:兩性作家黃子容幸福部落格 - Yahoo!奇摩部落格 - http://tw.myblog.yahoo.com/boymeetsgirl520
[討論]:(略、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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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疑金剛上師資格
[人士]:班札法王-(貝瑪南傑、公覺熱旦)
[組織]:朗色林傳承班札法王.全省中心 - http://www.lansirlin.org.tw/Lansirlin-new22/lan08/08-main.htm
[討論]:(略、待補)
★ 見地偏頗
[人士]:淨空,(1927年3月18日-),俗名徐業鴻
[組織]:(略、待補)
[討論]:(略、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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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李元松,(1957-2003)
[組織]:(略、待補)
[討論]:(略、待補)
★ 雄天組織
請見 外道專題--雄天 http://tw.myblog.yahoo.com/cz-yamola/article?mid=3481
外道--嘎檔巴佛學會及其相關寺廟疑似供奉雄天護法 - http://tw.myblog.yahoo.com/cz-yamola/article?mid=3473
★ 其他宗教
[人士]:(略)
[組織]:一貫道
[討論]:一貫道的大一統文章 - http://tw.myblog.yahoo.com/cz-yamola/article?mid=1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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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渾元禪師(1943~)
[組織]:唯心宗、禪機山
[討論]:(略、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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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李善單、彭金泉
[組織]:大乘禪功、佛乘宗
[討論]:(略、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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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陳金龍
[組織]:宇宙彌勒皇教
[討論]:(略、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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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林呈財及劉雪筠
[組織]:財團法人慧行世紀文教基金會
[討論]:(略、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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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略、待補)
[組織]: 日蓮正宗
[討論]:(略、待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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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略、待補)
[組織]: 阿含宗
[討論]:(略、待補)==
原文出處
受佛教非議人士、組織名單(yamola版)
- 【cz 草本。多味格】 - Yahoo!奇摩部落格
- http://tw.myblog.yahoo.com/cz-yamola/article?mid=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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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 3.0 台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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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真話重於整個世界的份量--形上的流亡:無法囚禁的良心─索忍尼辛的人道主義文學之一
形上的流亡:無法囚禁的良心─索忍尼辛的人道主義文學之一
■宋國誠一句真話重於整個世界的份量
『One true sentence is heavier than the whole world』
亞歷山大‧索忍尼辛:《諾貝爾文學獎演獎詞》
索忍尼辛是繼屠格涅夫、杜斯妥也夫斯基、托爾斯泰以後最偉大的俄羅斯作家。他被譽為即使用羅盤在西方世界也找不到一個像他這樣的作家,他以8年的囚營寫作,大半生的流亡書寫,以一個「時代的良心犯」,以一種「極其簡單的人文主義」,向世人見證了共產主義的迫害和人性尊嚴的頑強抵抗。索忍尼辛是一位真正的作家。真正的作家永遠不會被世人遺忘,因為真正的作家不只是一個時代的樣板或記錄者,而是人類普世價值的見證者和代言人。真正的作家,是一種說真話的人,是一個敢向整個愚眛時代說「不」的人;真正的作家是一種孤獨的人,當世界都已腐化和沉淪,當時代的精神體制已經解體,當愚昧與謬見已成為大眾的信仰時,他保持著唯一的清醒、不懈的批判,並且終生不悔、至死不渝。
「我將活著回來」!
亞歷山大‧索忍尼辛(Aleksandr Isaiyevich Solzhenitsyn,另譯為蘇忍尼辛或索爾仁尼琴)1918年12月1日生於高加索的基斯洛沃茨克(Kislovodsk),他是一個遺腹子,自小由擔任中學老師的母親獨立撫養長大,因為擔任砲兵軍官的父親在他出生前6個月就已去世。1939年索忍尼辛考入國立羅斯托夫大學(The Rostov State University)物理和數學系,同時又考入「莫斯科文史哲函授學院」學習俄羅斯語言與文學,在學期間成績優異,曾獲史達林獎學金。1941年畢業後隨即應徵入伍,1942年官拜中尉連長赴前線作戰,1944年因勇敢作戰獲得兩枚勳章並晉升為上尉。1945年因私人信函被截獲,只因信中戲稱史達林為「大鬍子」(man with mustache),就在東普魯士前線被逮捕,遭蘇聯當局以「反蘇宣傳和陰謀建立反蘇組織」為罪名判刑8年。獄中索忍尼辛曾被診斷罹患胃癌,醫生預言只能活3個星期,但索忍尼辛靠著堅強的意志力竟然康復過來。1953年索忍尼辛刑滿後再度被流放到哈薩克,直到1956年蘇共20大以後才獲得平反,隔年恢復名譽。
1962年赫魯雪夫為了利用索忍尼辛的作品打倒史達林體制,在赫魯雪夫的鼓勵和親筆批准之下,描寫勞改營生活的中篇小說《伊凡‧傑尼索維奇的一天》(One day in the Life of Ivan Denisovich)在《新世界》(Novy Mir)雜誌上發表,小說銷售達80萬本,獲得蘇聯人民深切的感嘆與同情,一時之間,「一個籍籍無名為牢獄與絕症折磨幾死的索忍尼辛就這樣在一夜之間變成了蘇聯文壇的新慧星」(註1)。官方為了拉攏一夕成名的索忍尼辛,吸收他加入了勢力龐大的「蘇聯作家協會」,然而,好景不常,赫魯雪夫旋即倒台,索忍尼辛的作品被禁止在蘇聯境內出版,但手抄式文稿仍然以地下刊物的形式在民間流傳,並且流向了國外。
1968年《第一層地獄》(The First Circle)和《癌症病房》(Cancer Ward)在國外出版,索忍尼辛聲名大噪,但卻因此遭到蘇聯官方和御用文人的批判,隔年,索忍尼辛被逐出蘇聯作家協會。1970年索忍尼辛獲頒諾貝爾文學獎。1971年長篇歷史小說《1914年8月》(August, 1914)在法國出版,1973年,揭露蘇聯整個勞改營內幕的皇皇巨著《古拉格群島》(The Gulag Archipelago: 1918-1956)在巴黎出版。但這一作品徹底觸怒了蘇聯當局,1974年2月12日,索忍尼辛以叛國罪名被逮捕,蘇共總書記布里茲涅夫隨即簽署命令,剝奪了索忍尼辛的國籍,並強制押上飛機將他驅逐出境,但索忍尼辛不服,臨行前立下誓言:「我將活著回來。」
經歷歐洲短暫流亡之後,1976年起索忍尼辛定居於美國的佛蒙特州(Vermont),潛心寫作。1994年5月,在俄羅斯總統葉爾欽安排下,索忍尼辛以「蘇聯國寶」之姿榮歸故里,現定居於莫斯科,已高齡88歲。
3,653天中的一天
《伊凡‧傑尼索維奇的一天》原名《854號囚犯》,是索忍尼辛8年勞改生活的縮影,他以一天17小時為敘事長度,把殘酷而泯滅人道的獄中遭遇,濃縮在伊凡這一農民囚犯身上,通過描寫伊凡在勞改營一天生活起居的瑣事(總計3,653天中的其中一天),徹底揭露了史達林時期勞改營的重重黑幕。編號854號囚犯的伊凡是一位出身農民的蘇聯士兵,1942年在前線作戰遭德軍俘虜,他冒著九死一生逃回部隊,卻被冠上「叛國」之名判刑10年,在沒有任何辯白的情況下關進了勞改營。
清晨5點,營外傳來鐵棍敲打鋼軌的刺耳聲,這是每日用來催迫犯人告別夢鄉的起床號。清晨的溫度是零下20度,破落的勞改營還籠罩在萬里灰濛的黑暗中。伊凡因為發燒沒能即時起床,兇狠的勞改營看守罰他擦洗地板。他走出營房,提著水桶,走到已經結了一層厚冰的井裏打水,那綁住水桶的井繩早已結成了堅硬的冰條。他好不容易汲了一點直刺骨心的冰水,擦洗完地板後回到食堂,一碗清澈見底、稀薄得像漿糊的粥,早已結成了冰塊。但這一碗「冰粥」卻是每個犯人一天20分鐘可以狼吞虎嚥的時刻(犯人的三餐是每人每天3百公克麵包加一勺爛菜湯或一碗稀粥),人們就是為了這個短暫的「自由時間」活著,感受那稍縱即逝的自我尊嚴。因為怕吃得不夠、熱量不足,極可能在寒地中凍死,伊凡總是把粥碗舔得乾乾淨淨,一粒也不剩。他把早上領取留作中午吃的那半份口糧──不過是一小塊麵包,小心翼翼地放在大衣和棉襖底下的胸窩處,讓身體的溫度給它保暖,因為這一小片麵包是他寒地勞動中唯一保命的糧食,他必須珍惜它,一如珍惜自己的生命。
這一天是幸福的!
吃完冰粥,就是上工時間,伊凡難忍劇烈的頭痛,他溜到醫務室想弄一張病假單,但一天只給兩張的病假單是專門給「告密者」使用的。伊凡被狠狠地踢出醫務室,他拖著疲累至極、滿身瘀血的身軀,急忙趕上一群黑鴉鴉的上工隊伍。到了營房門口,按例在嚴寒的雪地裏脫去全身衣物接受檢查。他想起同室的囚友,一位海軍中校,只是發了一句牢騷,就被關了10天的禁閉。
上午的工作是清除深及腰膝的積雪,搗碎結冰的碎石,劈材砍木。下午的工作是把早上搗碎的石渣混合灰漿以便砌牆。入獄多年的伊凡,早已習慣這種千篇一律的機械式勞動,他身手敏捷,砌牆砌得很快,老是讓剷灰漿的囚友措手不及。到了傍晚,快收工了,用不完的灰漿還剩下不少,隊長說丟棄不用了,但伊凡覺得浪費,堅持要把灰漿用完才高高興興地結束一日的工作。在返回勞改營的路上,工作時散發的熱氣逐漸退去而愈覺寒冷難熬,伊凡在路上看見一根鋸條,覺得丟棄太可惜,隨手撿了起來,等到回到營地搜身時,他開始緊張起來,萬一被搜到身上藏有凶器,幾十天乃至幾個月不見天日的禁閉,就會在突如其來的一聲命令下讓他失去所有的自由。他寧可自由地勞動,也不願被關進黑不見底的暗房中。他把鋸條藏進手套裏,盡量不讓它從手套的破洞裏露出。很幸運地,他躲過了搜身這一關,他感到一種莫明的喜悅和勝利感。晚餐到了,還是一碗稀湯,比早上的粥還要稀薄,因為勞改營規定,囚犯在晚上只是睡覺不勞動,所以不必吃得太多!
晚上10點,光著腳排列在冰冷地板接受晚點名之後,漫長的一天又這樣過去了。伊凡順利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他把泥牆砌得整整齊齊的,甚至沒有浪費一滴灰漿,他今天沒有被罰禁閉,沒有錯過三餐,晚餐時甚至多喝了一碗粥,難忍的頭痛也熬過去了。他感覺得這一天是幸福的,因為這一天沒有碰到不順心的事,就這樣,伊凡心滿意足的睡了……。
人性深處的高貴
諾貝爾文學獎「頒獎詞」中提到,《伊凡‧傑尼索維奇的一天》這篇小說讓我們瞭解到,「即令在墮落的時刻,還有人類的本質,還有深厚的人性」(註2)。伊凡的一天,盡是一些平淡無奇的瑣事,但這些平凡瑣事不是小事,而是生死攸關、忍辱求收的大事,提水、砌牆、搜身、進食、晚點名,每一個動作都是一個「生命範疇」,每一件日覆一日的小事,都是即使分秒之間也必須為了生存而嚴肅以對的生存抵抗。伊凡雖然只是千萬蘇聯農民中一個沒沒無聞的人物,但他堅決捍衛自己的尊嚴,即使身陷10年勞役、面對非人待遇,他也要堅持「作一個正直的人」。在困苦的逆境中,他既不裝病也不偷懶,既不抱怨也不投機,他喜歡乾淨和整齊,從不因為別人擁有什麼而妒忌,也不會為了謀取一點小利而告密;他不會為了一包香菸或一份口糧而卑躬屈膝,只要自己有點剩餘也不會據為己有,寧可分給身邊一無所有的囚友,即使知道自己沒有明天,他也懂得關心照料他的囚友。他不准妻子為了他到處向親友借錢,不准妻子向勞改營寄送任何物品,他堅持「以自己眉間流下的汗水換取溫飽」。他愛惜勞改營裏所有的勞動工具,即使一堆用不完的灰漿,他也堅持物盡其用。他把一把拾獲的鋸條用來修理皮鞋,他妥善保護那片用來砌牆的抹灰板,好讓他的砌牆勞動能夠得心應手。小說中,一場與隊長比賽砌牆的描寫,深深感動了讀者,因為伊凡把「誠實勞動」當作熱愛生命、實現自我、展現尊嚴的事,這種熱愛土地、尊重勞動、實現生命的典範,正是俄羅斯農民最珍貴的倫理價值,它之所以奪人熱淚,正是因為來自人性深處的高貴品質,展現俄羅斯人民崇高的道德勇氣和民族特性。(下週續)
註1:劉述先,「蘇忍尼辛的短篇小說與散文詩」,載《蘇忍尼辛選集》(導言),台北:東大,1976,頁3。
註2:轉引自黃文範譯,「頒獎詞」,載索忍尼辛,《第一層地獄》,黃文範譯,台北:遠景,1982,頁4。
發明,發現,與應用。
龐卡赫猜想
每一個單連通的(simply connected)、封閉的三維流形( manifold),必定與三維的球面同胚(homeom orphic)數學的語言真的很難懂吧?
數學的語言太複雜,用比較通俗的講法,在幾何學中「三維單一連通流行的,一定是球」,這是一般人都接受的,而龐卡赫猜想,就是證明此一現象的。
上個禮拜在報紙上讀到的這篇文章,說是有一個俄國數學家證明了這個龐卡赫猜想,而且他相當的不拘名利,這麼重要的突破卻發表在一些沒沒無名的期刊,甚至對克萊數學研究中心所提供的一百萬獎金也不強求,用另一種講法來說,他是里見而不是財前。
在現階段來看,這個猜想有沒有被證明似乎不是太重要,因為這個概念被大家普遍接受著,甚至大家也想不到這會對世界有什麼重大的改變。稍微有點數學概念的人都知道,越簡單的東西越難證明,正因為覺得一切都理所當然,有時候便會忽略了一些其實需要認真考慮的因素。
小時候寫我的志願的時候,一定有很多人都寫說我要當「科學家」,後來長大了,才發現其實並沒有一種職業真的叫科學家,而且在台灣,真正能稱為科學家的恐怕不多,即使是在學校的教職中,大部分的人應該只能稱為工程師。
有一次我老闆跟我一起去竹科的時候,看到了竹科的英文名稱是Science Based Industrial Park,他就對我說,這個"Science Based"應該改成"Technology Based",其實那時我不太懂,可是現在,我漸漸瞭解我老闆的感嘆了。
讀電機系,本來就是當一個工程師,所以其實對technology自然比science要注重。可是當你鑽研technology越深,就會發現science才是真正主宰一切的力量。我也是念到了博士班,才真正有點領略物理之美,現在的我是絕對不會懷疑「物理是萬物的根本」這句話了。
而台灣因為長期工業的發展,其實缺乏了對基礎科學的重視,就連物理或化學這種看似比較基礎的科系,現在作的研究也都是與業界合作的計畫,真的有從事基礎研究的,我想應該少之又少,問題的癥結很簡單,基礎研究沒有錢,學生也找不到出路,所以我們所謂的science,其實不過只是technology。
就像我們都知道,在台灣是培養不出諾貝爾獎的得主,我們可能也沒有人可以證明像龐卡赫猜想這麼基礎可是又未解的問題。那些真的為興趣而做研究的,在台灣應當是無法生存。研究當然要做最先進前瞻的啊,所以其實大家做的東西都還是一樣,可是寫的報告計畫總會加上「奈米」兩個字,造成現在社會上奈米氾濫,就是這個道理。
能夠證明龐卡赫猜想的,就算他再怎麼不想出名,在若干年後,也總有人會紀錄下來他的點點滴滴,就像證明「費瑪最後定理」的人,他們的地位想必不會比諾貝爾獎得主差到哪去。愛迪生的名氣在小學生中,一定比波耳,愛因斯坦響亮,可是論起真正對世界有貢獻的,愛迪生恐怕就連候選人都不是了。燈泡總有人會發明,但氫原子模型,相對論這些千古不朽的理論,卻才是讓人望之興嘆,並且真正改變這個世界的。
發現與發明,立見高下。
[轉文] [生活隨筆] 我對一貫道的看法
[生活隨筆] 我對一貫道的看法
這種思想是極正常的事。
現在的中國傳統佛教思想,可說與釋尊當時在印度所傳的教法,有一定的差距。
目前學術界研究的成果認為最可以展現釋尊思想的經典為:『雜阿含經』。也可說南傳佛教是學術界公認現存最接近原始佛教的信仰,而非北傳和藏傳佛教。
我們可以換個問題來問:
我們目前所信奉的佛、道...等等宗教,真的是創始人百分之一百的思想嗎?
舉例來說:南傳佛教就不承認北傳和藏傳佛教,它們認為『大乘非佛說』。
當然北傳和藏傳罵它們『焦芽敗種』、『聲聞豈能了知佛的智慧』...等等。
比較極端來想,南傳不認為有阿彌陀佛的存在,也不認為西方淨土是存在的,假設它們說的正確,那麼淨土的修持法是如何出現的呢?
又如:中陰身的修法和教法,一樣不見於南傳佛教之中,一樣假設它們說的正確,那麼中陰身的種種教理又是誰創的呢?
前提:我接受『目前』學術界的看法,即南傳佛教的經點記載,是最接近釋尊的身言之教的紀錄。無意引戰,請意見不同者多加包容。
這些教法,有可能是佛教界的祖師大德所創的。祂們發現這些教法一樣可以引人入解脫,所以將其留下。也就是這些教法符合三法印,故也是佛說。
需注意的一點是,這些思想如淨土思想其初期思想,並不如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那樣完整,而是歷代祖師大德的整理與發展才完備起來的。思想的發展與完備,一樣可以在唯識學和性空學上面看到,都是體系越來越巨大,思想越來越豐富,跟它們初期思想都有一段差距。
由上所述,可以歸納出一個觀點:『一個宗教或門派的形成往往是由於其創始者本身的修持經驗而來』。
有了上述概念之後,回過頭來看其餘宗教的發展,就可體會為何會發展出那麼多教派,和新興宗教。如:『神的歷史』一書中,我們可以發現泛基督教這兩千年來對於『耶和華』的看法的演變與教派的林立。當然接不接受這本書的歷史觀,就見仁見智了。
回頭來看一貫道。
在宋、明時代,中國的儒、釋、道彼此互相影響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如:宋明理學的性理之說有很大程度的受到釋、道兩家的影響,這藉由比對宋明理學的儒家思想和漢朝的儒家思想的差距就可以知道了。(中文系的強者,這段如果我說錯了,不要罵我罵得太厲害。)佛、道兩家的思想亦是如此。
我個人認為一貫道的『初期』修持法和理論可能也是如此發展出來的。在當時三教思想互相影響的時代背景之下,一貫道的祖師綜合了佛、道兩家的修持方法,而得到一定程度的解脫,並且在社會上教導大眾。
也因為修持法和理論來自三教,故提倡三教融合,或這是一貫道祖師自己本身的宗教體驗,也就是他/她的修行結論是:三教殊途同歸,故這樣教導門徒。
教派就這樣慢慢傳揚出去,但是都是在中下階層之間傳教(這也是我讀到的史料給我的想法。),那時的他/她們不重視教理,只重視這種修持法是否有功效,是否可以離苦得樂,是否有種種宗教體驗.....然而都有,所以一貫道的思想,或是相類似的思想就越傳越大,至今我們看到了它們發展的成果。
然而問題也就因此出現,古時由於資訊傳遞的困難,所以一般人對於宗教思想的認知有限,故理論不需太複雜,那時大家重視的是『功效』,而非『嘴炮』^^!!!
時代不同了,面對各家的批判,理論的重要性慢慢浮現,就像唯識學、性空學或是大小乘之間的辯論,他們彼此因為互相擷難而促進了彼此理論的發展。一貫道也因此必然會、也必須要,將自己的理論發展起來。
然而,我並不覺得理論的發展有那麼重要,重點在於它們的『三寶修持心法』是否真的可以讓人化貪、瞋、痴和破我執。更進一步來說,其三寶修持心法的次第與步驟是否正確,是否可以讓人解脫,達到佛果。我想這些才是一個宗教存在最重要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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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傳 --佛陀教導在發源國(印度)的復興
佛陀教導在發源國(印度)的復興
這篇開示是葛印卡老師在印度內觀總部 Dhamma Giri,對參加印度大佛塔動土典禮的台灣團體的演講稿。
尊貴的比丘、比丘尼、及各位朋友:
我們在此討論、了解、並尋求如何將佛陀的教導帶回到它的起源地-印度。佛陀的教導方法非常純淨,非常科學化,而且立即就能生效。我相信在印度將很容易被一般知識份子所接受。
過去28年的經驗已證明,一旦人們修習這個方法得到很好的效果,就能接受這種教導。就如今天早上我告訴來自緬甸的團體:如果我們強調各社團、宗教之間的不同,將只會引起永不停止的辯論、討論與爭執。由於來自同一個種族,我了解這個國家(印度)人民的觀念,像這一類的爭辯將永遠得不到結論。
印度是由很多社團、各種宗教、不同信仰的人所組成的國家,每一個人,每一個來自不同社會團體的人,對自己的傳統、信仰、教條、禮拜儀式、哲理等,都有著極大的執著,如果我們指責他們的信仰、教條、禮拜儀式,他們也會不斷的尋找我們的錯處,這將造成永遠無法停止的爭吵。爭吵、打架、專找他人的不對,這都不是佛陀處事的方法。他在一段開示清楚的解釋:有一個人找佛陀爭辯他的社團的信仰和哲理,佛非常智慧的說:「請不要談我們的不同,而是來談我們所共同了解及相信的—我們共有的情況。」然後他開始講守戒(Sila)。怎麼會有任何人反對過道德的生活呢?世界上每一個宗教都會接受人必須過著道德的生活,要守戒。道德的生活是:不做任何不好的行為,不以身體或語言傷害他人、干擾他人的安詳及和諧。
人類是社會群居動物,必須與他人共同生存。如果在群居生活,他繼續不斷的干擾社會的平靜及和諧,那他自身又如何能生活得平靜呢?所有正直的宗教都會接受人應該過道德的生活。過道德的生活是世界上所有的宗教最大的共同點,佛陀的教導也是開始於守戒—過道德的生活。
但佛陀是一位非常實際的老師,他不只是說教、講道理,他同時也教人如何過道德的生活,如何去實踐。所以他接下來教的,是正定(Samadhi)—做自己心念意識的主人。人必須學一種方法去主宰自己心念,成為自身心念的主人,而不是心念的奴隸。如果人不能控制自己的心念,就會不斷的破戒,做不正當的行為,縱使他在理性上清楚明白:「我不應該破戒,做不正當的行為。」但因為無法控制自己的心念,所以還是繼續的犯過。因此佛陀教導的第二步,就是正定,沒有人會反對去學習控制自己心念意識的方法,怎麼會有人反對呢?
很多種專注的對象可以用來幫助控制心念、集中心念,而這些集中心念的對象,都與宗教信仰有關;但是佛陀所教導的方法是專注於你自身的呼吸。任何人都可以用覺知觀察自身的呼吸,來修習心念的集中。這與宗派無關。
假使你告訴一個人,他要重複的唸「佛、佛、佛、… … 」來集中心念,他會說「為什麼要唸佛、佛?」「我要唸羅摩、羅摩」,或是「我要唸阿拉、阿拉」,或是「我要唸上帝、上帝」,他們要用自己的神或女神,或是他們宗教創始人的名字,如此,正定就不可能是普遍共通的。
佛陀的時代,印度已經有很多的宗派,所以佛陀用來教導的方法是能夠為任何人所接受及修習的。
如果集中心念方法的對象是呼吸,呼吸就是呼吸,是每一個人都有的。呼吸就是呼吸,它不是印度教徒的呼吸、佛教徒的呼吸、基督教徒的呼吸、回教徒的呼吸,呼吸就是呼吸,你只是去觀察呼吸,每一個人都能觀察呼吸而得到同樣的效果。那麼佛陀這種教導即是普遍共通,而能被所有的人接受。
你能控制心念並不表示你已經改變心念的習性,你只是壓制住浮現在心念表層的不淨之念,使他們無法在語言或身體上有所行動,如此而已。佛陀的教導則是更深一層,到最深的層次去清淨心念。
如果某人只是想要清淨心念的表層,他只要運用任何一種靜坐方法就可以在心念的表層得到安祥、平靜及清淨;但是一位完全醒悟的人,就如佛陀,他不會只停留在清淨心念意識的表層,而是去清淨心念的整體,從表層一直到最深層。
在心念的深層,心念的源起處,不淨早已存在,而不斷製造產生不淨之念的習性也已存在。只要這生起不淨之念的習性存在,就會繼續不斷的造業,雖然心念的表層受意識不斷的壓制,但在心念的深層卻不斷的在反應、繁殖不淨的業習。這個人是非常痛苦的。
所以,佛陀更進一步教導另外一種方法:如何去清淨心念,整個心念,包括心念的最深層。為了這個目的,佛陀要你發展自己的智慧,用修習內觀(Vipassana)去覺察真理、實際的真相,來開展你的智慧。
為了整個心念得以清淨,他傳授一種沒有宗派之分,普遍共通的方法,任何人都可以修習,而得到同樣的效果。佛教導的方法是觀察自己,觀察自己的心念結構、身體結構,及身心彼此作用的情況—不淨如何生起、如何繁殖、如何壓倒擊敗你,以及去除不淨的方法。生起不淨之念,如忿怒、仇恨、惡念、情慾、恐懼,生起任何不淨之念,一定會使人煩惱痛苦,這是自然的法則。
佛陀領悟到在心念深處的實際情況:「看!當不淨之念生起,這個人即成為不淨之念的第一個受害者,馬上感受到痛苦。」佛陀傳授觀察這實相的方法:「看,一個不淨之念生起了,我因此非常痛苦。無論忿怒、恐懼、自我的執著,任何不淨之念生起,內心一定痛苦。」佛陀傳授給我們可以觀察身體內在所發生的情況,當忿怒生起,身上立即會產生很強的顫動、發熱、開始緊張,然後感到很痛苦。無知的是,當忿怒生起,變得很痛苦,卻還不停的增加忿怒,繁殖忿怒-也就是一直在增加痛苦,繁殖痛苦-不停的傷害自己。
佛教授的方法是如實觀察:當任何不淨之念生起-忿怒、仇恨、情慾、任何的不淨之念-必定在身體產生某些感受,這是自然的定律,只要你用平穩、平衡的心念去觀察身上所生起的感受,而不起任何的習性反應,不去壓制你的忿怒,也不去縱容忿怒,自然的,忿怒就會漸漸的滅去。
觀察自己的心念,觀察身上的感受,同時保持平穩、平衡,這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到的,每一個人都可以做到的。所以,智慧(Panna)和內觀也都是普遍共通的。而且,這淨化是從最深層,從根部去淨化,改變行為的習性。這種方法怎麼會有人反對呢?所以這三項-守戒、正定、智慧,即是佛陀的基本教法,也是每一個人都能接受的。如果我們很適當的向人解釋,他們一定能接受這種方法。如果他們修習,一定會接受。
無論是印度教徒、佛教徒、基督徒、或是美國人、俄國人都沒有不同,只要不斷的生起不淨之念,就會感到痛苦;如果停止製造痛苦,就能從痛苦中解脫出來。這是一種普遍共通的疾病,就須要用普遍共通的藥物來治療,所以守戒、正定、智慧,也就是八聖道,正是佛陀教導的精髓。
只要我們專注在戒、定、慧,就不會有麻煩,不會有爭執、辯論,不會有鬥爭,每個人都要過道德的生活,都要能主宰自己的心念,都要用智慧去淨化心念。這些個道理是不可能有任何爭論的。
從一個團體到另一個團體,從一種宗教到另一種宗教,都有不同的典禮、儀式;從一個社團到另一個社團,也可能有不同的哲學理論。這就是為什麼佛對來找他爭辯的人說:「讓我們把這些不同放在一邊,讓我們來談大家都不反對的守戒、正定、智慧。」這也是佛陀真正的教導。
我們不是來這裡與他人爭吵,如果我們用爭吵、辯論來建立佛教的優越感,將沒有人會接受佛陀的教導。如果我們限定這教法在守戒、正定、智慧的範圍之內,則所有的爭論都將不復存在。每一個人接受它,照它的方法修習,都能得到同樣的效果。
任何一個人,無論他是奉行這種典禮、儀式,或是那種典禮、儀式,一旦生起不淨之念-貪愛、厭惡、錯覺、妄想等-他一定會很痛苦。同樣的,一個人無論是執行這種典禮、儀式,或是那種典禮、儀式,但只要他修習守戒、正定、智慧,他就能去除不淨之念,這個人就是個快樂的人,是個解脫的人。無論這個人稱他自己是佛教徒,或是印度教徒,或是基督徒,或是回教徒,只要這個人生起不淨之念,他一定會感到痛苦,任何稱呼都幫不了忙。一個人繼續稱自己為佛教徒、印度教徒、基督徒、回教徒,而同時也修習守戒、正定、智慧,從不淨中解脫出來,那麼他就是一個解脫、快樂的人,不再痛苦煩惱。所以,最主要是強調佛陀教導的精髓,即是八聖道—戒、定、慧。
同樣的,如果我們只是不停的談論,不停的演講,不停的開示,不停的寫書,我不相信這些可以帶人達到最終的目標,那只是可以給人啟示、鼓舞。一定要實際的去修習、體驗,才能得益,才會有效果。
一個人實際地觀察自身的結構,身體結構的真相,他才會瞭解體驗到無常、變化:「看!一直在變化、變化」,這不是哲理,而是實際的體驗。所有的身心現象無時無刻都在變化-生起、滅去、生起、滅去,如果我們把它當作哲理,一定會引起很多的爭辯。但這不是哲理,而是實相—實際的情況。你自己可以體驗所有的身心都在不停的變化、變化。
當你在自己身心裡面體驗到這變化無常的實相,你也會同時領悟到「哦!苦,這就是苦」,當不舒適的感受生起,很明顯的是痛苦;當舒適的感受生起,痛苦也與之俱來,因為這舒適的感受不會永遠存在,它一定會滅去,當舒適的感受滅去,你會再度感到哀傷而變成非常痛苦,所以,苦也隱藏其中。
一個人不斷的觀察實相,不斷的觀察自身的實際情況,他就會領悟到「那裡有我?」「那裡有我的?」因為,如果是我的,那我一定能主宰它,但我一點都不能主宰它,一切都是生起、滅去、生起、滅去,無論我多麼渴望能保持舒適的感受,也不能留住它,一定會滅去;無論我多麼渴望去除不舒適的感受,它卻偏不滅去,我一點都不能做主。所以,那裡有我?那裡有我的呢?這個無我的實相,透過親身的體驗,而顯現得非常清楚,一切都是空性,沒有恆常不變的實質,沒有實質可以把握;一切都是空性,在經驗的層次上會變得非常清楚。一個人不斷的修習體驗到變化、苦、無我、空性的真相,貪愛的習性會自動滅去,厭惡的習性會自動滅去,你所貪愛的都是不永久的,你所厭惡的也是不永久的,透過這樣的修習,習性開始改變。佛陀的教導不是在玩智力的遊戲,也不是在玩感情的、信仰的遊戲,人必須去親身體驗,體驗真正的實相。
任何人用同樣的方法,觀察自身內在的實相,結果將沒有什麼不同,不管他是印度教徒、回教徒、基督徒,或是中國人、印度人、美國人,都沒有不同,同樣的情況發生在每個人的身體結構裡。
一個人繼續不斷的生起貪愛、貪愛、貪愛、厭恨、厭恨,你不能說這是印度教徒的貪愛,這是回教徒的貪愛,這是佛教徒的貪愛,這是基督徒的貪愛。貪愛就是貪愛;一個人不停的生起厭恨、厭恨,沒有所謂印度教徒的厭恨,回教徒的厭恨;當這些不淨之念帶來痛苦,你也不能說這是印度教徒的痛苦,或是回教徒的痛苦,這是自然的現象,自然的定律。這就是為什麼來自不同社會團體,不同宗教,不同國家,不同背景的人們都可以很容易的走上這條道路。他們也正走上這條道路。
如果我們對某人說:「來,來,我會使你成為佛教徒,我會使你成為佛教徒。」這個人一定會跑掉,為什麼要勉強他們成為佛教徒?重要的是要使他們成為正法的追隨者,使他們懂得法、自然的法則:如何過好的生活,如法順法的生活,遠離貪愛,遠離厭恨,能如此,每一個人都會開始走上「法」的道路。佛陀的教導是幫助人們從痛苦中解脫出來,這種名號或那種稱呼都沒有什麼不同。人間充滿痛苦,任何人得到這科學化的方法,照著去修習,他們一定會從痛苦中解脫出來,這就是佛陀教法的宗旨。
我第一次見到我的老師,如果他對我說:「你是個傻瓜,才相信人有靈魂。那裡有靈魂?根本沒有靈魂,你還相信有神,你是個笨人,根本沒有神。」那我就會說:「很好,再見!」我會馬上跑開,不再聽他講任何話。我的老師從來不講任何爭論的話,他只是講:「守戒,你會反對守戒,以及道德的生活嗎?」「不,老師,我不反對守戒。」「正定,反對嗎?」「不反對。」「智慧呢?」「不反對。」「好,就是這些,我就只教你這些。」所以我接受了他的教法。用這個方法修習,繼續的修習,越來越深入,所有關於靈魂或神的問題都會自然的得到解答。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再沒有疑問。
但如果我們不停的為彼此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典禮、儀式而辯論:「你的典禮、儀式是沒有用的,我的典禮、儀式才是完美的。」我們將會一輩子不停的爭吵,永遠無法達成協議。佛陀的教法是這樣的簡單,這樣的普遍共通的。
人間處處有悲苦,誰能否認這個事實?但是不修習的人會說:「那裡有痛苦,我有這麼多的錢財,我生活在如此奢華的環境中,那有什麼痛苦?」但如果他向自身觀察,他將發現:「哦!我的內心是多麼的激動攪亂,有這麼多的痛苦。」當你開始修習,這個真實的現象顯得非常清楚—痛苦是存在的。
導致痛苦的原因,包括你開始渴求貪愛某些喜愛的事物,當你得不到,就不斷的渴求、渴求;當你面對任何障礙即生起厭惡心。無論你是生起貪愛渴求,或是厭惡增恨,你都會痛苦。現在,透過親身的體驗,顯現得很清楚:痛苦是存在的,貪愛、厭惡即是導致痛苦的原因。這就是你們現在所體驗到的實相。非常簡單,這是產生痛苦的起因,去除這造成痛苦的起因,痛苦就不會產生。所以,苦是可以被剷除的。佛陀教導一種非常簡單的方法,從貪求、厭惡中解脫出來,就是使你從所有的痛苦中解脫出來的方法。這方法可以讓所有的人接受,任何人開始觀察自身的實相,都能接受這四個真理(四聖諦)。
所以,只要我們著重在真正修習佛陀所教的戒、定、慧實修的方法,不但這個國家(印度)可以接受,全世界都可以接受。每一個人都因為不淨的心念而受苦,如果他們能得到從痛苦中解脫的方法,都願意接受這方法;然而,如果我們把這方法變成一種宗教:「這是我們的宗教,你必須改信這個宗教,你才能得到解脫。」那就沒有人會來,就沒有人能得到佛陀教導的利益。佛陀的教導不只是為那些自稱為佛教徒而教的,它是為了全人類,因為處處都有痛苦。
所以我們要用適當的方法來介紹佛陀的教導,即如佛所說:「我是醫生,你是病人,你很痛苦。我給你治病的藥,服用它,病就去除了。就是如此,我對其他的事都不感興趣。」這樣,人們就能開始接受佛陀的教法,而得到益處。佛陀有一段開示,說他是一個醫生,正經過一座森林,遇到一位被毒箭射中的人,這個人已面臨死亡。醫生的責任是把毒箭拔出來,然後在傷口敷藥,解救這個人。但是這個人瘋狂的說:「不,不要拔除毒箭,我必須先知道這毒箭是誰造的?做這毒箭的人是高個子還是矮個子?是黑人還是白人?是屬於那一個社團?」「哦!把這些事都放在一邊吧!這些都無關緊要。現在你很痛苦,已將近死亡,我有救你的藥,我要幫助你解除這毒箭的傷害。」這就是佛陀的方法—只是解除痛苦。
任何走在佛陀正法上的人,愛心、慈悲心是其根本;任何誓願行菩薩道的人,愛心、慈悲心是其根本。我們要幫助他人,使他人從痛苦中解脫出來,僅此而已。
我們的任務不是去改變人的名號,我們的任務也不是去改變他們的典禮與儀式。我們的任務是:這裡有個受苦的人,一個病人,我們有藥,將這藥給他們,使他們從病痛中解脫出來,僅此而已。
不歧視任何人,是菩薩的行為。病人就是病人,無論他是回教徒、基督徒、印度教徒、佛教徒,都沒有不同,他是病人,我的任務就是幫助他去除病痛,對所有的病人都要有愛心、慈悲心。這個目標非常清楚,每一位發誓行菩薩道的人,必須去服務幫助他人,使他人得益,絕不是為自己。Bahujana-hitaya, bahujana-sukhaya,為他人的利益,為他人的好處,為他人的快樂,只是工作,只是服務,這是佛陀的教導。
佛陀的教導方法非常吸引我,我也非常欣賞我老師的教導方法,他說:「我只是幫助他人,我是在給予的一方,而不是在接受的一方,我不斷的給,我不斷的把我所有的好處給出去。」「哦!這就是佛陀美妙的方法,只是給,而不期待任何的回報。」有時候人們問我:「你有成千上百的內觀學員,告訴我,有多少人轉為佛教徒?」我回答:「一個也沒有。」他們轉成佛教徒與否,我並不感興趣,我只是幫助他們從痛苦中解脫出來,如此而已。
一個印度教徒可以終其一生稱自己為印度教徒,一個回教徒可以終其一生稱自己為回教徒,基督徒終其一生稱自己為基督徒,我不會介意。只要他走在八聖道,修守戒、正定、智慧,只要他淨化心念,那他就會成為一個快樂的人,解脫的人。我很高興看到這個人快樂,這是佛陀的精神,也應該是每一個佛陀追隨者的精神。我的老師有一個很大的心願:「我們得到這份印度傳來的美妙珍寶,但目前的印度失去了這塊珍寶,『法』非常貧乏,非常的貧乏。所以我必須到印度,回報這個恩惠。」這是行菩薩道的胸懷。「我要幫助印度人,因為我從那裡得到這美妙的珍寶。」每一位因為佛陀的教導而得道的人,都必然會有同樣的感受:「哦!我必須對這個國家回報這份恩惠,因為在印度這個國家,法因佛陀而興起,我們也因此學到法,而得到助益。」最好的感恩回報,就是把佛陀所教的正法-守戒、正定、智慧帶回給印度人,如此而已。
感恩回報並不表示我們要使所有的人都稱他們自己為佛教徒,無論他們稱自己為佛教徒,或是印度教徒,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呢?假使他們不修習守戒、正定、智慧,他們即得不到任何好處。重要的是,把佛陀純淨的教導帶回到印度。
我們在此討論將佛陀純淨的教導,在其源起國家(印度)的復興,不是去復興這個宗教,或那個宗教,佛陀的正法與宗教派別無關,若強調派別,則人們(印度人)不會接受。就像菩薩一樣,其目的只是幫助人脫離苦海,沒有別的。幫助人脫離痛苦的唯一方法,就是幫助他們修習守戒、正定、智慧,這就是全部,沒有別的。這不只能幫助印度,也能幫助整個世界。當然,對印度懷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因為佛出生於印度,在此成佛,在此傳法,並且傳到世界各地,使人們受益。那些得到益處的人,對印度應該都有感恩回報之心,但法必須傳播到世界每一個角落。
這個國家(印度)有億萬人口,全世界有更多的人。這項傳法的工作已進行了二十八年,二十八年所接觸的人數,只如大海中一滴水,但這傳法的工作已開始進行,願這工作繼續成長。我們需要更多更多的人,在法中成長,並且把法廣傳到世界各地,不只在印度,並且遍及全世界。
這項傳法工作的宗旨,應該非常的清楚:為他人的好處,為他人的得益,為他人的快樂,不是為自己,完全為他人。一旦你起了念頭,想要去轉變人們信仰我們的宗教,歸入我們的教派,那你就會開始數人頭:「有這麼多人已成為佛教徒了,現在這些佛教徒都會跟從我,我是佛教徒的領袖。」那你就在期望回報,這不是「法」。我們的任務是幫助他人,自身也自然會受益,我們良好的品德、資糧(Parami)也因此增長,這就是我們最大的受益。我們的目的只是幫助他人,幫助他人,用最好的方法去幫助他人。只有這樣,「法」才能在這源起的國家再度復興,也只有這樣,「法」才能傳播到全世界。只為了他人的好處,只為了他人的受益。
那些已捨棄家庭生活,出家的比丘、比丘尼,您有責任運用這個方法,使自身受益,這是當然的,然後也要使他人受益。世上有太多苦難的眾生。您在法的正道上愈來愈成長,就愈能幫助更多更多的苦難眾生。中國大陸這古老的國家有眾多的人口,在那裡有痛苦,他們需要您,他們需要法,純淨的法。只是奉行典禮、儀式是沒有效用的,盲目的信仰也是沒有效用的。如果他們能開始修習佛陀所教真正的法,毫無疑問,他們一定都能得益。
我們不是指責典禮或宗教儀式,它們是存在的。每一個團體,每一個宗教,都有他們自己的典禮、儀式,但佛陀的教導重點是修習守戒、正定與智慧。這項重點必需傳播到世界各地。此地(印度)的困難是大多數的人都不知道佛陀的教導是戒定慧,他們連佛陀真正的生平事蹟都不知道,所有的教導與事蹟全都遺失了,所以,我們必須讓他們知道佛陀是誰,他教的是什麼:「請看!他所教的法,現在又再教授了,你來試試、來試試。」一個國家的人尊敬佛、信仰佛,就容易傳法,只要運用適當的方去,教純淨的「法」,他們都很願意接受。所以,我要求你們加強修習內觀,使你們自身非常強壯,可以有效地服務他人,使他人當下即獲得利益,得到效果。整個世界都在苦難中,因為語言的溝通,你們可以很有效的去幫助中國人。當一個人開始修習,可以很容易傳給更多更多的人。
我們現在討論如何在印度復興佛陀的教導,然而,我卻跟你們談論如何在中國大陸復興佛陀的教導,當然有其含意。當印度人看到:「哦!那些佛教國家的人,他們在做些什麼呢?哦!他們有他們的儀式、典禮,我們也有我們的儀式、典禮,很好,非常好。」他們怎麼會走上法的正道呢?但如果他們看到:「哦!那些人,他們修習內觀得到這麼多好處。哦!
太美妙了,讓我也來試試。」你就開始影響印度人,也來修習內觀。我希望每一位修內觀的學員都成為好的榜樣。當人看到這個修習者:「哦!太美妙了,他是修習內觀的,她是修習內觀的,他們過著如此美好的生活。」他們因此被法吸引,也開始修習內觀。能如此,我們才能成為法的真正傳播者。
願你們都是佛陀真正的傳訊者,願你們都圓滿執行菩薩道的誓願。
願眾生快樂、安詳、解脫。
煩惱的對治
煩惱的對治
煩惱
我們心中的煩惱(Kilesa),在《入阿毗達磨論》說明為煩亂逼惱身心相續,也叫隨眠;《清淨道論》稱它為污染的相應法。在《阿含經》中通常只說四漏,五蓋,五下分結,五上分結,七隨眠等的煩惱名詞。五下分結是結縛有情于欲界生存的煩惱,而五上分結是結縛有情於色及無色界生存的煩惱。本書也只著重在《阿含經》的原來分類。不過細的分法有助於修行人認清煩惱的多樣化,因此這裏也稍微提一下。
《入阿毗達磨論》裏提到七隨眠,即是欲貪、瞋、有貪(執取生存的貪)、無明、慢、疑、見。欲貪與有貪可歸納為貪,而成六隨眠。《俱舍論》把見又分為:身見、邊見、邪見、見取見、戒禁取見而成十隨眠。欲界依四諦的煩惱:即對四諦未知,未斷,未證,未修的見惑,須賴見道方能斷除的有三十二;而修惑或思惑有四(貪、瞋、癡、慢),須賴修道方能斷除,如此欲界共有三十六隨眠。色界與無色界依四諦的煩惱各有三十一隨眠;依四諦的見惑有二十八;修惑或思惑有三(貪、癡、慢;因色及無色界無食欲及性欲,故無瞋)。三界煩惱加起來共有九十八隨眠。再加上十纏;無慚、無愧、嫉、慳、惡作、睡眠、掉舉、昏沉、忿、覆,共為百八煩惱。詳見表1及2
表1 欲界隨眠
修道 要斷隨眠
修惑 無明、貪、瞋、慢
道諦 無明、貪、瞋、慢、疑、戒禁取、邪見、見取
滅諦 無明、貪、瞋、慢、疑、邪見、見取
集諦 無明、貪、瞋、慢、疑、邪見、見取
苦諦 無明、貪、瞋、慢、疑、戒禁取、身見、邊見、邪見、見取
表源自《大正藏》八十五冊三界圖
表2 色及無色界隨眠
修道 要斷隨眠
修惑 無明、貪、慢
道諦 無明、貪、慢、疑、戒禁取、邪見、見取
滅諦 無明、貪、慢、疑、邪見、見取
集諦 無明、貪、慢、疑、邪見、見取
苦諦 無明、貪、慢、疑、戒禁取、身見、邊見、邪見、見取
表源自《大正藏》八十五冊三界圖
見惑也叫理惑,即對三界的道理所起的我見等惡見、邪見、妄見等的錯誤見解;這在見到四聖諦的道理(見道)時一下斷除。修惑也叫思惑或事惑,即心識對境所生的貪、瞋、癡、慢等煩惱;這須經修道與思擇法和四諦的道理方能斷除。
這些煩惱在欲界裏有三十六種:即苦諦下的煩惱有十隨眠;集諦與滅諦下各七隨眠(無身見、邊見、戒禁取見;只有貪、瞋、癡、慢、疑、邪見、見取見七種);道諦下有八隨眠(對道諦起戒禁取,加上上邊的七隨眠)。因為色及無色界無瞋,所以苦諦下的煩惱只有九,集諦及滅諦下各有六,道諦下有七,共二十八見惑,加上修惑三種(貪、癡、慢)共三十一。三界所有的煩惱共百八。對這些煩惱必須遍知,遍斷,遍證,遍修方能出離三界。故佛說他要是對四諦沒有進行三轉十二行徹底的斷除一切結縛的話,他不能稱為正遍知,明行足,正等正覺者。
根據《大集經》卷五十九的說法。當六根對六塵時,各有愛好、厭惡、平等三種分別,合為十八種分別;分別又有染、淨之分﹐合為三十六種分別;再配以過去、現在、及未來三世,合為百八煩惱。
不善法
不善法有以下的分類:
(一)漏(āsava)---欲漏,有漏,邪見漏和無明漏四種漏。漏是指膿瘡所流出的膿。欲漏是對欲樂之貪,有漏是對存在或生命之貪,邪見漏屬邪見,無明漏屬癡。
(二)暴流(oghā)--- 同上,有欲暴流,有暴流,邪見暴流及無明暴流四種。
(三)身系(Kāya ganthā)--- 有貪婪之身系,瞋恨之身系,執著儀式(戒禁)之身系,及武斷地執取只有這才是真實的之身系。
(四)取(Upādānā)--- 欲取,邪見取,戒禁取和我論取。對欲樂的強烈渴愛是欲取,任何道德上的邪見是邪見取,戒禁取是執取實行儀式或修苦行及其它種種戒禁能導致解脫,我論取是執著身見,或五蘊的任何一個是 我或 我所有。
(五)蓋(Nīvarana)--- 指貪欲蓋,瞋恚蓋,昏沉睡眠蓋,掉舉惡作蓋,疑蓋和無明蓋。前五蓋是證禪那的障礙,無明蓋是生起智慧的主要障礙。
(六)隨眠(潛在傾向Anusaya)--- 欲貪隨眠,有貪隨眠,瞋恚隨眠,我慢隨眠,邪見隨眠,疑隨眠和無明隨眠。
(七)結(Samyojanāni)--- 欲貪結、色貪結、無色貪結、瞋恚結、我慢結、邪見結、戒禁取結、疑結、掉舉結、無明結。這些結把眾有情結縛在生死輪回中。
(八)煩惱(Kilesa)--- 貪、瞋、癡、慢、邪見、疑、昏沉、掉舉、無慚、無愧十種煩惱,它們使有情內心污染。
以上的這些不善法,要配合擇法覺支,精進覺支,正念覺支來斷除。
根觸境時的態度
在《雜阿含282經》中,佛在迦微伽羅牟真鄰陀林中,談到修習諸根在接觸到境時應採取的態度;
「佛告阿難,諦聽!善思!當為汝說﹕
(1)緣眼、色、生眼識,見可意(喜愛)色,欲修如來厭離正念正智。
(2)眼、色緣、生眼識,不可意(不喜愛)故,修如來不厭離(不討厭)正念正智。
(3)眼、色緣、生眼識,可意不可意,欲修如來厭離不厭離正念正智。
(4)眼、色緣、生眼識,不可意可意,欲修如來不厭離厭離正念正智。
(5)眼、色緣、生眼識,可意、不可意、可不可意(不是喜愛的或不喜愛的),欲修如來厭、不厭、俱離舍(都捨棄) 心住正念正智。
如是阿難,若有於此五句,心善調伏,善關閉,善守護,善攝持,善修習,是則於眼、色、無上修根,耳、鼻、舌、身、意、法亦如是說。阿難,是名賢聖法律無上修根。」
所以根觸境時,喜歡的要遠離;討厭的不要逃避;中性的(不是喜愛的或不喜愛的) 要捨棄。聲聞第子要慚恥厭惡對境所生的可意,不可意,可不可意的心,生起了就要用法滅盡它,捨棄它,這是聖人修根的方法。
五蓋
五蓋(nivarana) 有:貪欲(kāmachanda)、瞋恚(vyāpāda)、掉悔(uddhacca kukkucca)、睡眠(thina middha)、疑惑(vicikicchā)。五蓋貪欲治以無常觀或不淨觀(asubhanussati);瞋恚治以慈心觀(mettanussati);掉悔以安般念對治;睡眠治以光明想(ālokasaññā)及念死(maranāussati);疑惑以正思惟和對三寶的信心來調服。
世尊指出,若要正確地修習四念處,開發我們的心意,應當注意心裏的欲(kama),設法解決心中的欲念。在《雜阿含913經》裏這麼記載:
「佛告聚落主:是故當知,眾生種種苦生,彼一切皆以欲為本,欲生,欲習(狎習),欲起,欲因,欲緣而生眾苦。………若都無愛念者,則無憂苦塵勞。」
在《相應部.覺支相應》第卅三煩惱(一)經裏佛說道:「金的隨煩惱有五種 (鐵、銅、錫、鉛、銀) ;被此隨煩惱污染時,金則不柔軟,不堪任,不清淨,脆而不堪正用…….心的隨煩惱有五種 (欲貪、瞋、惛眠、掉悔、疑) ;被此隨煩惱污染時,心則不柔軟,不堪任,不清淨,脆而不能正盡諸漏。」
世尊提到要斷對世間的人、事、物的貪愛,離欲而得清淨;對於我們過去的人、事、物不去憶念,對於我們未來的人、事、物不生愛樂,對於現在的人、事、物不生染著,善用正確的方法將它們滅除。如何調伏對世間的貪欲呢?我們要知道心無厭足,所以應多觀照‘無常’,人、事與外物皆不久長,就算你現在滿足了你的欲望,心還是會起其他的欲想,那時心還是被欲纏住,還是不自在。因此要趕快以正確的方法對付我們心裏的貪欲。對人的執著應以不淨觀來斷除。
貪欲蓋的生起乃是因為觸相,即是六根觸六境時所生的不正思惟(不如理作意),因為不正思惟的結果,未生的貪欲引至它生起,已生的貪欲轉為增廣。這不正思惟即是因為沒有正念,對於六境的可喜愛與可樂的境或目標予以不正思惟,這種不正思惟有四種,即是執無常為常,執苦為樂,執無我為有我,以及執不淨為淨(四顛倒)。對治貪欲蓋的方法就是修不淨觀,以不淨觀對可愛可樂之境數數正思惟(如理作意),以使未生的貪欲不生,已生的貪欲令其斷滅。
修習不淨觀是根據佛說的十不淨(死屍)相[2],用來觀修以滅除貪欲;這十不淨相是:
(i) 膨脹 (屍體)相; (ii) 青瘀 (屍體) 相;
(iii) 膿爛 (屍體) 相; (iv) 斷壞(屍體) 相;
(v) 食殘(屍體) 相; (vi) 散亂(屍體) 相;
(vii) 斬斫離散(屍體)相; (viii) 血塗相(不一定是屍體);
(ix) 蟲聚(蛆蟲聚生屍體)相;(x) 骸骨(屍體變為骸骨)相。
根據《清淨道論》指出;若以貪行的差別來說,膨脹相是適合於貪行的人;青瘀相適合於貪身色的人;膿爛相適合於貪著花香裝飾身體起香味的人;斷壞相適合於貪念自身堅厚的人;食殘相適合於貪著乳房等肌肉部位的人;散亂相適合於貪著肢體美的人;斬斫離散相適合於貪著身體完整的人,血塗相適合於貪著裝飾美麗的人;蟲聚相適合於貪著身體為我所有的人;骸骨相適合於貪戀牙齒美麗的人。修不淨相要配合修慈以防沮喪而產生厭世的念頭。
瞋恚是指對於我們內外的人、事、物的厭惡想。瞋恚的產生,乃是因為對所接觸的感官目標心生不喜的緣故。若數數對不喜或可憎的目標作不正思惟的結果就會使瞋恚於心中生起乃至增長它。這瞋恚或害念要用慈心觀來調服,要修好慈心,還要從業果來思惟瞋恚的害處,。
慈心的修習是一種梵住(Brahmavihāra)或是四無量心 (Appamañña)之一。它不是世俗的愛欲,而是平等地普願一切眾生都安樂的善願。慈愛是一種美心所,屬於無瞋心所。佛向五百位比丘開示的《慈愛經》是修慈的根據,雖然此經未說對自己修慈,但這是絕對必要的,因此在《自說經》中佛說:以心遍察一切方所,不見有更甚於愛己,他人都是愛他自己,愛自己的不要害人。這是常理,只有愛自己的才會愛別人。
修時以下列四種願望修習:
(1) 願我脫離危難和仇敵,
(2) 願我脫離內心的痛苦,
(3) 願我脫離身體的痛苦,
(4) 願我每天生活安樂,無有困擾。
修了以後,再修平等慈以破人我之間的界限。這是對上述的人再修慈,直到慈心遍滿一切平等,而破除了人際間的界限。根據《無礙解道》 中說,遍滿慈有三種:
(1)無限遍滿慈心解脫(五種) ;
(2)有限遍滿慈心解脫(七種) ;
(3)十方遍滿慈心解脫(十種) 。
這些差別是心證安止而得成就。
無限遍滿慈心解脫是依五種行相即:
(1)一切有情 (sattva); (2) 一切有息 (pañā);
(3) 一切生物 (bhūtā) ; (4) 一切個人 (puggalā);
(5)一切有五蘊身(attabhāvapariyāpanna)。
有限遍滿慈心解脫是依七種行相即:
(1) 一切女人; (2) 一切男子; (3) 一切聖者;
(4) 一切非聖者(凡夫);(5) 一切天神; (6) 一切人;
(7) 一切惡道眾生。
十方遍滿慈心解脫是依十種行相即 :(1)東方;(2) 西方;(3) 北方;(4) 南方;(5) 東南隅;(6) 西北隅;(7) 東北隅;(8)西南隅;(9)下方;(10)上方。這是佛陀在《阿含經》中常教配合修慈的方法。
《慈愛經》是比丘眾在樹林修禪時,樹神來搗亂,令比丘眾無法住下去,他們回去向佛報告後,佛為他們開示此經,比丘眾再回原地時先修慈愛,樹神因而為慈心所感化;
如是修習之賢善,以此親證寂清涼,常養勤快與真誠,正直言語意和婉,
待人和藹不驕慢。知足易養俗務少,檢樸六根悉平靜,謹慎謙虛不俗攀。
慎勿違犯纖細罪,以免將來智者訶,應常散發慈愛心,惟願眾生得福安。
普願一切諸眾生,心常喜悅住安樂。凡有生命強或弱,高壯中等矮粗細,
可見或是不可見,居於鄰近或遠方,已生或是將生者,一切眾生常安樂。
願彼恒於一切處,不鄙視亦不欺瞞,假使忿怒怨恨時,心亦不念彼得苦。
猶如母親以生命,護衛自己獨生子,願能如此于眾生,施放無限慈愛心。
慈愛遍及全世界,上下地平四維處,遍滿十方無障礙,無有仇恨或敵意。
無論行住或坐臥,若是心中覺醒時,應常培育此正念,此乃最高之德行。
心中不落於邪見,具足戒德與慧觀,去除欲樂之貪戀,必定不再生於胎。
雖然此經未說對自己修慈,但這是絕對必要的。
修習慈心而解脫的行者,都能獲得十一種利益。這記錄在《增支部》的《慈心功德經》裏∶
諸比丘,當慈心解脫被培育。開展、勤習、駕禦、作為基礎、建立、穩固與正確地修行時,可望得到十一種利益:是那十一種呢?睡眠安穩;不做惡夢;醒覺安穩;為人所愛;為非人所愛;天神守護;不被火、毒藥與武器所傷害;心易得定;相貌安祥;臨終不迷惑;若未能證得更高的成就,他將投生到梵天界。
睡眠、掉悔、疑惑等都一樣要設法斷除。這五蓋會使我們的心被蒙蔽住,不趣向涅盤,所以我們應注意遠離,堅決修習諸善法。
昏沉 (thīna) 是心軟弱或沉重,其特相是缺乏精進,作用是去除精進,現起是心的消沉;近因是不正思惟(不如理作意),無聊或怠惰。睡眠(middha)是心所沉滯的狀況,特相是不適業,作用是閉塞識門,現起是昏昏欲睡,近因是不正思惟,無聊或怠惰。這兩種不善心所是十四不善心的兩種,常同時發生,而且與精進對立,昏沉像心病,睡眠則像心所病。佛舉出五種原因:一是心微弱,二是不喜歡于修行,三是疲倦,四是吃得太多,五是懶惰。
佛陀教導目犍連尊者克服昏沉睡眠有八種方法如下:
(1)不應注意昏沉的念頭;
(2)思惟佛法的內容;
(3)背誦佛法;
(4)拉耳朵,按摩四肢;
(5)從坐位起身,以水洗臉後遙望天空的星辰;
(6)作光明想;
(7)起身經行,並清楚前後方的情況來回行走,令諸根內攝 ,不使心向外溜蕩;
(8)前七法無效時,小睡片刻,維持正念和正知才躺下,並記得起身的時間,醒來立即起身,而思惟不應縱容自己臥躺和睡眠。
光明想是要修光遍(青、黃、赤、白),以便讓心中生起光明時,而克服昏沉睡眠。經行是南傳佛教常教的修定方法,經行因為速度非常的緩慢,需要有很強的正念。
掉舉與追悔是兩種不善心所,掉舉 (uddhacca) 是心不平靜,像被風吹起波紋的水,作用是心不穩定,現起是混亂,近因是對散亂之心不如理作意(ayonisomanasikāra,而作意目標為常、樂、我、淨等。追悔也叫惡作(kukkucca)是追悔已造之惡,或當行而未行之善,作用是追悔已造之惡或未行之善,特相是事後追悔,現起是憶起時感後悔,近因是已造之惡與未行之善。故此對內心的混亂不如理作意會導致掉舉、犯戒和追悔。
對治掉舉與追悔的方法有六種:(1)對佛法有深入的認識;(2)發問;(3)瞭解戒律;(4)與年長且對持戒等更有經驗者相處;(5)結交善知識;(6)有助於滅除掉舉與追悔的適當言論。
疑(vicikīcchā)是指對佛法的疑惑,即不信佛、法、僧三寶,不受三學,不信過去與未來世,對緣起法有疑心。它的特相是懷疑,作用是起動搖。現起是猶豫不決及有多種立場,近因是不如理作意。
依《相應部》覺支相應所舉的有四種破疑法,即是依善不善法,呵責無呵責法,劣勝法和黑白法等來如理思惟佛法,就能防止新的懷疑生起,也能滅除現有的懷疑。
此外,還有六種方法能消除疑惑:(1) 精通佛法;(2) 詢問有關佛、法、僧的問題;(3)透澈瞭解戒律;(4)對佛、法、僧的真實性建立信心;(5)結交善知識;(6)有助於滅除疑惑的適當言論。
懈怠的對治
懈怠是放鬆及懶散,不精進,這要善能思惟死想,觀察此身惡露不淨,於中思惟七覺支。念此身不久當死,諸行皆是空寂,幻化無真,如是思惟死想,生起精進心,便能擺脫懈怠的糾纏。
念死(maranānussati)有二法,其一是如理作意「死將來臨,命根將斷」,以鎮伏五蓋,生起正念而得證近行定(Upacara samadhi)。其二是鈍根者得以如下八法念死:(1)殺戮者追近,(2)死之必然,(3)將己與有大名、大福、大力、大神變、大慧、辟支佛、和正等覺者比較,(4)身為諸多蟲類所共居,死緣甚多,(5)身命無力無主,因須賴出入息,四威儀平衡、冷熱平衡、四大平衡、適當食物維生,(6)壽命不定,因時間、疾病、時刻、死處、生趣都不定,(7)壽命不長,(8)壽命剎那相續。如是住於不放逸,殷勤修習斷漏。死時不陷於恐懼與昏昧。
恐懼的對治
恐懼是害怕驚慌於未知的事物,心中不安,通常由觸生起恐懼的苦受,再生害怕的想,並越想越怕。
最好的對治是在《勝幡經Dhajagga sutta》裏佛陀教的:「比丘們,若你進入森林,樹下,靜空閒處時,你若恐懼,驚慌和肌肉麻木時,在那時你只要憶念佛!……任何恐懼,驚慌和肌肉麻木都能克服。若你不能憶念佛,那你要憶念法!……若你不能憶念法,那你要憶念僧!……任何恐懼,驚慌和肌肉麻木都會消失。……若你皈依佛,法及僧伽,那麼恐懼,驚慌和肌肉麻木將不會出現。」
守護根門
守護六根的最好比喻在北傳《法句經》中記載:藏六如龜,防意如城,慧與魔戰,勝則無患。 把六個根門好好地藏起來,以智慧與魔決戰,到觸六境時心能不受誘惑就沒有苦患了。
又在《南傳大藏經》的六處相應毒蛇品第三《龜》也提到一隻野幹沿著河邊覓食,看到一隻烏龜,想要吃它,烏龜把頭、尾與四肢縮進殼裏,最後野幹白等一場,沒得吃。這是比喻修行的人於六根門,善於防範,魔不得其便。
六根的防護是我們向聖道者的修行工作,要知道我們凡夫對欲望永遠也沒有滿足。若細心觀察一下自己從早到晚所做的事,無不跟欲念有關,但這欲念卻是無常的,要花許許多多的時間、金錢與精力去得到它。我們內心中的欲火在燒個不停,日以繼夜,常在瘋狂地攫取外界的事物。是故佛說:「緣‘愛’有‘取’,緣‘取’有‘有(業有)’,緣‘有(業有)’有‘生’。」因為六根對外境的貪愛產生執取,因為執取產生業,因為業我們一直生生死死的輪回。認識自己的心,老實地去看清一下自己欲望的可怕,依佛法修行一段時間你將能知道少欲的快樂與祥和。這是知足帶來心的安寧。
法增比丘,沙勞越古晉市菩提禪林。
願眾生安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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